顿了顿,廖秋霞接着讲后来的事:“弘清的声音把他父母吸引进来。两位老人这段时间也不好过,一直注意房里的动静,听着不对,立刻就跟进来了。我们四人反复研究那张纸,半天也没什么结果,这是我们第一次把灾祸和护身符连起来。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弘清也不敢收起护身符了,依旧让阿宁戴着,而且看着阿宁不让他拿下来。这样,我们又平静的过了好几个月,再没什么奇怪的事发生,日子又平静了下来。周围的邻居们也开始恢复了对我们的友谊,我们也渐渐的放下心来,想着医生说妹妹一家是得的传染病,也就一相情愿的认定一切只是巧合,但却再也不敢让阿宁摘下护身符。
“那时阿宁还不满三岁,却很精灵又玩皮得很。常对我们说他是最厉害的,别的小朋友都不是他的对手。我们谁也没有对一个小不点的话认真,听了只当是小孩子吹牛,没仔细想过。一天,阿宁不知什么事情又和小朋友扭打起来。阿宁奶奶刚要去拉开他们,发现所有的小朋友都迅速离开阿宁,跑得远远的指着阿宁大叫:‘冰鬼!’‘冷怪!’‘不理他了!’‘不和他玩了!’阿宁一个人站在中间,还颇有些得意的宣称:‘我是最厉害的,你们谁也打不赢我!’阿宁奶奶很气愤也很奇怪,上前去拉阿宁,竟发现阿宁一身冰凉,尤其是护身符,更是寒气逼人。”
“奶奶越想越不安,当晚对全家人说起这件古怪的实情。弘清听了,不发一言,突然抓着阿宁,狠狠的打下去。自从阿宁到我们家,我们都当他是宝贝,他又那么小,小心呵护还恐不及,怎么舍得打他?弘清的举动吓呆了大家,我们一时间都忘了劝解,看着弘清一下下重重的打在阿宁身上。可怜小阿宁,那时还只有三岁,但已经是非常的倔强要强,平白无故的受了责打,心里自然是很不服气,可尽管他一张小脸涨得通红,泪水直在眼眶中打转,就是忍着不让掉下来,我是心疼极了,正要去拉开弘清。突然,护身符寒光一闪,一股冷气立刻便罩着阿宁,刹时间,阿宁变得浑身冰凉,寒气逼人。弘清停了下来,走到沙发上颓然坐下,惨白着脸让我去问问阿宁冷不冷。老实说,我也惊得呆了,听了弘清的吩咐, 我才知道拉起阿宁的手,立刻就身不由己的打了个冷战,阿宁散发出的寒气竟直侵入骨髓中。我问阿宁冷不冷,阿宁‘哇’的一声终于哭出来,边哭边摇头说不冷。我又问他有什么感觉,阿宁仍然摇头,我哄了半天,才哄着阿宁去睡了。”
“阿宁睡着后,我来到客厅,紧挨着弘清坐下。气氛出奇的凝重,大家都不说话,我想起母亲、妹妹……忍不住抽泣起来。最后,阿宁的爷爷叹了口气说:‘弘清,明天你请假和我把护身符找个地方埋了吧,埋得深深的,让它再也害不了人。’那天夜里,我们一家人都没怎么睡。”
“第二天一早,阿宁的爸爸和爷爷就出发了,很晚才回来。护身符埋掉了,我们都松了一口气,以为从此就该平安无事了,但护身符并未放过我们。阿宁的爷爷和爸爸身体开始变坏,三天两头生病,没多久,爷爷就病死了。弘清也越来越虚弱,这个病还没好,那个病又来了。更糟糕的是,阿宁也变了,他越来越敌视全家人,且变得孤僻起来,经常一个人瑟缩在角落里,用仇恨的目光瞪视着大家,不让我们碰他一下。阿宁的眼光是那样的恶毒,我相信如果可能,阿宁一定会将我们全体都撕了。你简直不能相信那是一个不到三岁的孩子的目光。” 顿了顿,廖秋霞接着讲后来的事:“弘清的声音把他父母吸引进来。两位老人这段时间也不好过,一直注意房里的动静,听着不对,立刻就跟进来了。我们四人反复研究那张纸,半天也没什么结果,这是我们第一次把灾祸和护身符连起来。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弘清也不敢收起护身符了,依旧让阿宁戴着,而且看着阿宁不让他拿下来。这样,我们又平静的过了好几个月,再没什么奇怪的事发生,日子又平静了下来。周围的邻居们也开始恢复了对我们的友谊,我们也渐渐的放下心来,想着医生说妹妹一家是得的传染病,也就一相情愿的认定一切只是巧合,但却再也不敢让阿宁摘下护身符。
“那时阿宁还不满三岁,却很精灵又玩皮得很。常对我们说他是最厉害的,别的小朋友都不是他的对手。我们谁也没有对一个小不点的话认真,听了只当是小孩子吹牛,没仔细想过。一天,阿宁不知什么事情又和小朋友扭打起来。阿宁奶奶刚要去拉开他们,发现所有的小朋友都迅速离开阿宁,跑得远远的指着阿宁大叫:‘冰鬼!’‘冷怪!’‘不理他了!’‘不和他玩了!’阿宁一个人站在中间,还颇有些得意的宣称:‘我是最厉害的,你们谁也打不赢我!’阿宁奶奶很气愤也很奇怪,上前去拉阿宁,竟发现阿宁一身冰凉,尤其是护身符,更是寒气逼人。”
“奶奶越想越不安,当晚对全家人说起这件古怪的实情。弘清听了,不发一言,突然抓着阿宁,狠狠的打下去。自从阿宁到我们家,我们都当他是宝贝,他又那么小,小心呵护还恐不及,怎么舍得打他?弘清的举动吓呆了大家,我们一时间都忘了劝解,看着弘清一下下重重的打在阿宁身上。可怜小阿宁,那时还只有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