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足的回局里干革命工作,赵天佑就惨了。
蓝大小姐揪着他不依不饶,硬要他交代和石榴的关系。
赵天佑一口咬定,说只是朋友。
蓝心妍哪里肯信,说看你们郎情妾意的样子,你让我怎么相信。
妈的,还没过门就这么嚣张,不教训不行了。
赵天佑也火了,他把门关上,说蓝心妍,我想做什么是我自己的事情,轮不到你来管。
蓝大小姐自小宠坏了,哪里容得赵天佑在他跟前撒野,心说现在不管教你,以后就更难管了。
于是,两人乒乒乓乓在办公室展开了一场厮杀。
先是拳脚,然后是柔术,最后是地面肉搏。
蓝大小姐终究是个女流,最后赵天佑来了一个十字固,将她牢牢的锁死。
“呜呜- - -小赵,你这个没良心的,你欺负我。”蓝心妍无奈,哭了起来。
她越哭越大声,哭得梨花带雨,花枝乱颤,赵天佑心一软,不由得松了手。
蓝大小姐腰部一用力,将赵天佑掀翻在地,一个虎扑骑了上去,恶狠狠的说小子,我要你好看。
赵天佑不甘示弱,两手猛地一推。
蓝心妍双手一挡,可惜她的力道不足,赵天佑的双手直接穿过她的手臂按在她的饱满的胸脯上。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蓝大小姐双手举在空中,好像定格了,她俏脸绯红,瞪着下方的赵天佑。
冤枉,我其实真的不是故意的。
赵天佑也没办法诉苦,他的手就这么按在了她饱满的酥胸上,觉得触手处绵软无比,好似要化掉了,两只手再也舍不得离开。
“色狼!”蓝心妍羞恼的将他的手推开,准备起身。
自从和石榴春风一度,赵天佑的欲望强烈,刚才那一下他已经有了生理反应。
于是蓝大小姐起身的时候,感觉到了大腿擦着一个硬硬的东西,她不由得顺手一抓。
这一抓,赵天佑的小弟弟又硬了几分,竟然在她的手里跳了两下。
两人四目相对,大眼瞪小眼,齐齐发出一声尖叫,各自退开了。
蓝心妍俏脸通红,尴尬到了极点,她结巴着说小赵,我- - --我没抓坏你吧。
妈的,今晚上真是撞到鬼了,这种事情也能碰上。
赵天佑苦着脸说好像抓坏了,蓝心妍急了说那我送你去看医生。
蓝大小姐身子伏下,她的风衣里面是一件白色的纯棉T恤,这么一弯腰,饱满的曲线毕露,赵天佑的火又上来了,小弟弟一下子又硬了。
“下流!”蓝大小姐啐了一口,一脚踩了下去。
赵天佑一个激灵爬了起来,躲开了断子绝孙的一脚,他站了起来。
“色狼,大色狼!”蓝大小姐杏眼圆睁,羞愤的骂了几句。
经过这番闹腾,赵天佑反而平静了,他淡淡的说心妍,你到底喜不喜欢我?不喜欢我的话,我随时都可以走。要喜欢我,今晚我们就- - -就当是圆房吧。
蓝心妍没有料到他会说出这么大胆的话,啐了一口道:“小赵,你今天怎么了?”
“没什么,你要不愿意,我们就此一刀两断,我找别人去了。”
心里憋了一团火,是个男人都忍不住。
赵天佑寻思着赶紧到石榴那里去泻火,蓝大小姐这里将她一军,她要不乐意正好就此一刀两断,彻底的断了这桩婚事。不然的话,十**岁就结婚,整天被尿片纸尿裤包围,那生活真是悲剧。
蓝心妍意识到了什么,她咬着嘴唇,眼泪汪汪的看着他道:“天佑,人家不是不喜欢你,也不是不愿意- - -只是- -人家还没做好心理准备。”
这台词怎么这么熟悉,前天晚上好像自己对三叔说过。
赵天佑暴汗,自己要再坚持,那可就真的犯罪了。
算了,还是走吧,赵天佑叹了口气,抬脚就要出门。
突然,身后一个火热的身子贴了上来,蓝心妍柔情无限的说小赵,我迟早都是你的人,来吧。
赵天佑愣了,他转过身子,蓝心妍伸手就要去解风衣的扣子。
“心妍,我和你- -开玩笑的,你别当真!”
蓝心妍双目圆睁,怒容满面骂道:“赵天佑你真是个- - -混蛋!”骂完,蓝心妍双肩抖动,嘤嘤的哭了起来,赵天佑唯有落荒而逃- - - -- -
冬天的山野,白雪皑皑。
一辆越野车在羊肠小径上蜿蜒前行,经过三个小时的颠簸,终于来到了湘北省最穷最苦的百色山区。
赵天佑和大头等人下了车,又走了几公里的山路,这才来到山猫的家。
这是一幢普通的农家小院,低矮的土墙房子,茅草搭就的屋顶,破烂灰暗的木门里依稀亮着灯。
赵天佑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一个苍老略带嘶哑的声音:“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