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恐怕与公主的神识不在体内有关。若是把神识引回来,还有一线生机。”
“怎么把神识引回来?”栀子问道。
“恐怕这件事只有白王陛下能够做到了,连海女殿下也不行。”宋青衣说着,抬起头来。
宋青衣的目光所及之处,是赤着双脚的白若琳。
她的脸色苍白,神色也很疲惫,一双眼睛黯淡无光。
本来杜鹃与侄子已经安顿了白若琳在楼下休息,如今她自己能够走上来,也实属不容易。
白若琳张了张嘴,她扶着门框的身体还有些摇晃。
“杜鹃,跟我一起去找哥哥。”白若琳说。
“是。”杜鹃立马站起来,跟在白若琳的身后就走了。
这一边,宋青衣也不敢停下。卿盏的身体平放在那里是不能移动的,稍有不慎恐怕会瞬间血流而死。
宋青衣转过头来对栀子说:“你去准备写冰块和毛巾来,我们等着陛下来,平安也一起去帮忙。”
栀子早就慌了神了,哪里还想得了许多。听到宋青衣这么说,她完全不觉得把宋青衣和卿盏单独放在这里有什么不妥,便匆匆拉着平安走了。
实则宋青衣平日里虽然低调,在这一刻却迸发出了奇特的压制力,让人不得不信服。
当栀子带着平安离开了这里之后,宋青衣低下头来,搂住了卿盏的身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