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外面最好的糖店也没有爷爷家的好吃。”
“是么。”孩童样子的南子离低垂着眉眼,没了方才的欢闹,沉稳了些许“爷爷您身子是不是不舒服?”
风长青愣住,方才注意到他的小手不知何时搭在自己的脉上,他尴尬的笑了笑“爷爷身体强健的很。”
南子离低头不语,风长青的脉象明明是中了蛊毒不假,风家的长老竟是被人下了蛊毒,这蛊毒的迹象与风间城中的风间一致,出于同一种蛊。
这蛊出自北冥家之手,还是风家?一时间他心中也是泛起了糊涂,风间城中的子母蛊,母蛊是由北冥玄亲手下在五姑娘身上,子蛊在风间体内。风长青的体内是子蛊,母蛊呢?是谁下的蛊?
百善堂的那些手下都是做什么吃的,这种小事也是查不出,养他们何用。南子离腰上的玉佩几不可见的晃动起来。
风长青抱着他匆匆的向着厨房走去,到了厨房门口,方才看见形形**来往之人,这偌大的府中也看着热闹了起来。他四下看了看,将孩童模样的南子离放在厨房前的秋千上上。
“乖乖的在这里等着爷爷,爷爷去给你拿桂花糖吃。”
“好。”不等他说完,便迈开腿一屁股坐在秋千上,粉嫩的小手把这两侧的秋千绳,晃动起来。
风长青匆匆的入了厨房。
厨房中为了准备晚宴,众人忙碌不堪,据说今日府中来了个贵客,就连大长老也是要多给上几分面子。厨房的掌事见着大长老亲自前来,略微惊了惊,便恢复了常态。
处变不惊,是风家家训。也是着风家家训,才让风家在存在了如此之久。
“大长老,您老怎的来了?”
“正好。桂花糖放在哪里?挑最好的给我包来,切记是最好的。”若不是为了那个仙风仙气的上官公子,他也不会亲自前来。
“是。”
厨房的掌事进了内堂去取糖来。厨房外,孩童模样的南子离一边荡着秋千,一边讲腰间的玉佩举到耳边,认真的听起来。
水灵灵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眨着,似是听见了什么有趣的事般,咯咯的笑出声来。
“在笑什么?”
他的身后不知何时多出一人来,静静的站在此中不动。
“在笑什么,南王爷。”
“与其说我,不若说本王,不若说说看出云的沈皇子出现在这里是为了什么?”方才便觉得那气息熟悉的很,果不其然是他,出云皇子沈凌风。
南子离依旧荡着秋千,如今的他是十多岁的男童,自是不必纷扰这些事情。
“与你相同。”
“哦,难道您也是来寻风颜的,若是如此,西南边的阁楼便是他的住处。”
“明知故问。”沈凌风不于他多费唇舌,拔出腰间的长剑抵在他的脖颈间,剑尖挑到他手中的玉佩,险些碎成了两半“借你用上一用。”
看来今日他允不允,都是要被其借上一用了。也罢,两人虽是不对付,却为了子语也不会相互仇杀。只是不知他为何打昏了呜呜呜。最后看了眼手中的玉佩,南子离从容的将其挂在腰间。
此刻风长青从厨房取了桂花糖出来,便看见小南子被人挟持,一脸的惊恐。本就水灵灵的大眼睛,因着惊惧泪水不停的在眼眶处打着转,不肯滴落下来。
“你是何人!胆敢擅闯我风家!”他惊得险些掉了手中包好的桂花糖。自阁楼向厨房一路行来,他并未发现有生人的气息,况且风家也不是生人轻易入得来的。
“取你性命之人。”沈凌风面上带着银质的面具,就连声音也是可以变过的。
“欲取老夫的性命你还嫩了些。”风长青来回打量着来人,见其身形,左不过二十出头之人,谅其也翻不了天。
咻的一声,风长青自腰间抽出软剑,铮铮作响。剑尖直指沈凌风,剑气划过孩童模样的南子离面颊向着他而去。
沈凌风大手一揽揽住南子离这副小小的身子,以迅雷之势向一旁闪开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