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经常会晚回家啊,但是我娘只是骂我几句,也不会怎么责罚我。你娘那么温柔善良,想来她应该也不怎么会责罚你吧。”
常遇春脸上却浮出他这个年龄不该有的苦笑:“温柔善良,那都不是给我的。她可以对爹爹温柔善良,可以对左邻右舍温柔善良,甚至对乞丐都温柔善良,唯独对我她却是温柔不起来。”
谖谖有些奇怪:“怎么会,你娘应该对你很好才对吧。”
常遇春撩起手上的衣袖,谖谖看到时倒吸了一口气,手臂之上斑驳不堪,几条红色痕迹就像树丛中交叉相错的枝条,在胳膊上显得触目惊心,还有一些已经完好的疤痕,看起来十分恐怖。
“你娘打的吗?”谖谖有些心疼。
常遇春道:“对,她便是这样的一个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