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出ZS,史郁就在后面追赶过来“云朝,等一下啦”
她犹豫了一下,然后向前走去,可是,史郁却并没有发现这次刻意的躲避,踏着高跟鞋的声音越来越近,史郁拉着她的手臂,强硬的将她扭过来。
她微微偏着头,手在云朝面前摇了摇“云朝,你怎么了,可苏,刚才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刚才的两人对话,她几乎没有缝隙插将进去。
云朝拳紧握着,神色埋没在发丝里,长发就这点好处,即使你再羞愧不已,即使你再多么狼狈,也不会把这种脆弱显现在别人面前。
“你们,是什么关系?”史郁至今对可苏和云朝的相遇感到疑惑,好像,他们之间从不允许别人的插入。
摇摇头,她僵笑“没有,你多想了,我们只是,一般的朋友”怕史郁再追问下去,她立马说到“你不会以为我是廖可苏的前女友吧!”说完,故意哈哈大笑“你的想法太高端了,我们俩根本不是一个档次的人”
史郁拍拍她的肩,“没有啦,看把你激动的。”她贴近云朝,揽住她的肩,偏着头看她神色恍惚的面孔“我们云朝就是前途无量,竟被全国著名的设计师蒂娜看上了,以后公司有你罩着,我就不用整天提心吊胆的担心会被turn away ”
云朝无奈的用手指戳戳她的额头“我们俩差不多一样大,可为什么我总感觉自己比你老一岁呢” 她话一出,史郁便捂着肚子笑。她说,云朝你呀,严肃的有点女强人了,看你还是在公司年后的相亲会上,好好的挫搓锐气吧!
史郁眼睛瞟瞟路边来来往往的车辆,张皇失措的拍了一下手“呀,遭了,赶不上下一辆班车了,我先走了,公司见”
看到她向公交站旁跑去,云朝才总算松了口气。
回到家,她便把房门关上,把头深深的埋在被窝里。
此时她更愿意做一只掩藏于原始森林里的鸵鸟,有什么事都可以把头埋在沙中,以倔翘的臀部面向上苍。在来个绿龟壳,怎么想都有滑稽的意味。
不久,坚持的神智意识还是被瞌睡虫脱下了战场。
隐约之中,外露的耳朵好死不死的听见开门声,关门声,然后,便寂静的没有一丝响动。
这几晚,他都是很晚才回来,估计也是意识到了他与自己越来越疏远,所以,如她一样,做个不外露的鸵鸟,眼不见为净,心不见,却是越发想念。
可想而知,今晚,又是漫长的补眠之夜。
时间过得很快,自从那件事过后,她不在很早回家,即使两人有时在家门口相遇,也似乎比以前有了些隔阂,只是,这个隔阂没有持续多长时间。
“每个人都有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或悲催,或激烈,或,事遗人亡,不过,最重要的是遗忘过去,展望未来”在听这句话时,是大年三十。
公司年度不放假的规定,使不少员工感到高兴,她也不例外,至少,不用呆在家里面对着廖可苏这个阴魂不散的家伙。
从书里抬起头,瞥了他眼,却没想到两人的目光撞到了一起,瞬间,她就感觉脸火辣辣的热。
可苏一身得体的家居服,仰卧在沙发上,看了她一眼,便迈过头不知想什么事去了。
电视里自顾自的放着春节晚会,两人全部选择无视,对于这种越看越无聊的节目,还不如听曾小贤特有的月亮代表我的心,来的过瘾。
果然,可苏这厮突然跑出去,不一会儿,他手里得意的冲她摇了摇。收音机?这家伙从哪翻出来的老古董。
手里捧着的精装豪华版的《泰戈尔爱情诗全集》被她也慢慢忽略掉了。
这是在国外时,骆家辉送她的书,当时还嘲笑她说“夏同学天天在学院里静修,都成愚木脑袋了,也该为自己考虑了,不然成了千年木乃伊看谁肯拯救你”
对于骆家辉这种损人利己的话,她也已经习以为常了。想着,竟不自觉的笑逐颜开。
这一不常有的表情,倒是招来了可苏的遐想“脑子里又在想我呢,我说我们不要在耗下去了,早点结婚我就天天陪着你”
一个枕头划着熟练的轨迹,准确的落在他的胸膛上,云朝挑挑眉,嘴角抽动,越来越脸皮厚了“你不说话会死啊。”
可苏似乎还玩上瘾了,放下刚刚播好的收音机,迅速来到她面前坐下,一脸无辜的模样,还不断的卖弄着连她也羡慕不已的凤眼“云朝,我喜欢你你也要喜欢我,这样才公平对吧”他特有的声音让她有些迷茫,不是沙哑,却有一种没有任何杂质的感觉。
回想起上回坐脚踏车时,她在后面听着他的哼鸣,有点怀念了,人毕竟都是怀旧的。
“我……”她看着如此近的俊脸,还有传入鼻息的古龙水气息,她向后轻仰身子。怕自己把持不住,犯了心里那股倔强的劲儿。
收音机里,曾小贤那句独特的话“欢迎收听你的月亮我的心,好男人就是我,我就是,曾小贤,每个人都有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或悲催,或激烈,或,事遗人亡,不过,最重要的是遗忘过去,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