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饭毕,送走季长歌,温璟看着一直沉默不语的王玦,虽然平常也甚少说话,但最近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了。Du00.coM。w w. vm)
“后来圣上有为难你吗?”
王玦低头看着手中的卷轴,淡淡道:“没有,只是从那以后,去的更勤了,其他书友正在看:。”
“然后呢?”
王玦顿了顿,道:“然后他一局都没有赢过。”
“.......”
温璟无语,心道,你倒是赢的爽了,皇上恐怕快憋出内伤了吧......
“圣上已经连输了五十六局,明天只需让他赢一局,他定然满意离去,以后再也不跟我下棋了。”王玦淡淡一笑。
“此计甚妙,不过你这也太冒险了,若是圣上憋不住,先把你拖出去砍了,怎么办?”温璟笑道。
“不会,圣上既然那么好面子,又怎么舍得在赢我之前把我给砍了,那样他可就永远赢不了我了。”王玦眼中浮现淡淡笑意。
也就你敢这么“逼”圣上,温璟无奈忖道,若是换了别人,恐怕没这么好的运气。
周全忽然走了过来,把手中的信封递给温璟:“七小姐,方才有个人让老奴递给您一封信。”
温璟接过信封,信封上什么字都没有,拆开,里面只有一行字,南枫雅居见。
“送信的是何人?”温璟问道。
“那人没说,只说让把信交给您。”周全道。
温璟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上次绑架她的那伙人应该不会如此明目张胆的让她去。但也不能排除这种可能性,小心为上。
“不许去。”王玦一把抢过信笺,撕成碎片。
温璟一愣,干嘛反应如此大,左思右想,似乎也没人需要用这种方式找她的,八成不是什么好事,不去也罢。
翌日,季长歌如约来接温璟去衙门。
车内。
“斐然,你可记得我父亲去年被贬官的案子?”温璟问道。。
听见温璟叫他斐然。而不是季大人。季长歌嘴角扬起一抹笑意,思忖了半晌道:“那件案子我们大理寺没有插手,当时我正在追捕洛问水,后来回京才听说了此事。那件案子后来不是被赵盛华破了吗?你问那个作甚?”
“一直以来父亲都对这个案子三缄其口。我原以为是什么大案。上次听刑部一个衙役说起,竟然只是死了一个乞丐。”温璟道。
“你可以查查刑部的卷宗,应该就能知道案件的始末了。”
温璟点头。
.......
拿起去年所有案子的卷宗。看着卷宗中缺失的几页,正好是温祁冉被贬官的那件案子,温璟已经可以确定这案子定然有猫腻,她不相信这样一个小案子,温祁冉会犯下大错,只是这其中究竟隐藏着什么?
赵盛华已经死了,尚书大人和何大人应该知道这件事,尚书大人去上朝了,何文海比较好说话,温璟决定去找何文海。
何文海抱着一堆公文走过,温璟连忙叫住他。
“温大人,何事?”何文海放下手中的一摞公文。
温璟拉着何文海进来,然后关上门。
何文海面色一窒,双手抱胸,紧张道:“小温大人,我可是有家室的男人了,好看的小说:。”
温璟一愣,随即噗嗤一笑,何文海是个看起来十分有亲和力的中年男人,她原也只是把何文海当做“妇女之友”,所以没有太过拘泥于小节。
“何大人英俊潇洒,风采不减当年,下官可不敢对何大人有半点非分之想,只是想问大人一点事情罢了。”温璟笑道。
这马屁拍的何文海眉开眼笑,旋即捋着胡须道:“小温大人有什么尽管问。”
“是关于我父亲离开刑部时的那件案子。”温璟压低声音道。
何文海脸上的笑容消失不见,疑惑地看着温璟道:“你问那件案子作甚?你怀疑那件案子另有冤情?”
“不,只是有些好奇罢了。。”温璟微笑道。
“那件案子没什么可疑,两个帮派的乞丐为了争夺食物打了起来,死了几个人,连姓甚名谁都不知道,这案子原本是由顺天府审理的,后来到了刑部,便交由你父亲审理,这件看起来简单的案子却足足查了一月有余,后来你父亲就因办事不力被贬官了,这件案子被由赵盛华接着审理。”何文海回忆道。
查了这么久,难道父亲发现了什么,然后危及到了某些人的利益,所以被贬官了?温璟忖道,也只有这个可能,否则不会被连降五六级。
如果这个猜测是真的,那么后来赵盛华接手以后,便按照那些人的意愿结了案,这些会不会跟赵盛华的死有关呢?
赵盛华突然多了一大笔钱,会不会是封口费?那些面具怪人不让她继续查赵盛华的案子,其中定然隐藏了什么重要的秘密,这些事情看起来毫无关联,但却有着千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