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看见一束光亮出现在前方,他就跟随光亮一直走,最后就醒来了。
那一晚之后志庆感冒了。
俗话说;病来如山倒,他这一病差点没有把命给丢了。
病的根源钟奎是知道的,就是他不听警告,擅自冲出去才导致阴气侵入肺腑,之后身体机能失调病魔趁虚而入入侵。
罗小明在康复之后,其母来接了他回家。在走的时候,他对钟奎说道:“师父,等我毕业,我就来拜你为师。”原本是一句平常感恩的话,钟奎也没有当真,可后来罗小明还真的成为了他的徒弟这是后话。
志庆养病,钟奎把家里的棋盘搬到医院来。
冉琴买来新鲜水果来探望他,顺带感谢他们俩的协助。才会让三癞子之死的悬案,得以有进一步的突破。
接下来就是查找慕容老板一家三口的死亡之真相。
钟奎很想告诉冉琴,不用查找了。因为害死慕容老板一家三口的凶手,根本就不是人类。包括三癞子的死,也不是人为的力量可做的。
不过他也有可以告知她的故事,那就是罗小明家鸡鸭死亡的秘密。
“我去,你说那些鸡鸭是一个婴儿咬死的?”冉琴难以置信的口吻道。
可看钟奎没有像是玩笑的来的,加上他的神态……心里也隐隐感觉到什么……
同时她发现志庆的神态也微有变化,看来钟奎的秘密他早就知道。
除了钟奎,志庆和她都不便也不敢捅破那层窗户纸。
因为一个敏感的话题,病房里的空气变得压抑起来,冉琴手里的水果皮一圈一圈的绕下来。
点滴无声注入志庆的血管,病房门口走廊时有小孩哭闹的声音,还有来往杂乱的脚步声。
为了岔开话题和引开注意力,钟奎忽然出口道:“年底香草结婚,你们俩可都要来。”
俩人自然是欢喜答应,然;说到香草和文根,志庆猛然想起一件事。
“哎!你们说那天文根从外面回来,浑身带回一股臭味而且很脏的样子?话也没有说一句,究竟为什么?”
志庆的话,刚好触动钟奎心中的疑虑。
那天因为事情多,谁也没有刻意去注意文根,后来他说家里有急事,需要马上赶回。也就没有对他之前的异常感到奇怪,这都好几天了,一经过志庆提起,印象都有些模糊完全记不清当时的情况。
冉琴凝眉望了一眼陈叔,把手里削好的水果递给他,视线看向钟奎道:“怎么会弄脏的?”
钟奎心里装的事儿多,正在对号入座努力回忆文根当时的神态。冉琴在问,刹那打断了刚刚理出来的思绪。为了应付对方他不置可否的摇摇头,选择性的敷衍道:“也许就像香草说的,不小心遭人给淋脏水了吧!”
“你有心事?”精明过人的冉琴一眼看穿他在敷衍。
“我在想另外一件事。”
钟奎话音刚落,志庆和冉琴默契的达成一致同时问出口道:“什么事?”话毕俩人相互凝视一眼哑然一笑。
“我担心罗小明的家,那件事还不算完。”
“他们家还会有什么事?”冉琴不明白了,罗小明的病已经好了,他爹坐牢。家里就几个大大小小的孩子和他娘,其余还有一个婶母,能有什么事?
说到罗小明家,还真的有一段故事还没有讲述出来。
婶母叫于晓莲。因为是女孩,在那个饿饭的年代,家里人口多,最小的她遭到无情的遗弃。幸亏遇到一位拾垃圾的婆婆,把她拉扯大。
在她十六岁哪一年,婆婆死在垃圾桶边。
说来这个于晓莲身世也够坎坷的,婆婆死了,她只好寻找活路干。在工地上打工,工钱是两块一天吧!
就这样她在工地上认识了罗德兴,当时他是工地一小管事的。她正当好年华,人也漂亮,可惜的是却整天给水泥砖头打交道。
有好心的人怜惜她就悄悄给出主意,怂恿她去巴结小管事,只要巴结好小管事那肯定是有好处的。
果然于晓莲给罗德兴勾搭好之后,她从一位担挑工变成守搅拌机的技术工。
在后来发生的事情就这样,罗德兴家里是有老婆的,可又舍不得丢开这位。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只好忍痛割爱把她暂时许配给弟弟。
看着弟弟和自己昔日的心肝宝贝,朝朝暮暮卿卿我我的,他罗德兴心里真他妈的不是滋味。
之后他实在不能控制心中膨胀的欲望,丧心病狂的把亲弟弟推下山崖。许多年来,亲弟弟屡屡浑身血肉模糊,一次次出现在他梦境里,吓得他魂不附体浑身汗湿。
一度错觉以为弟弟还没有死,不知道N多次去看弟弟的坟墓是否真实存在。
可以这么说吧!这许多年来。他罗德兴就没有睡过安稳觉,整日价里提心吊胆,思想压力超负荷惶惶不可终日,总害怕有一天东窗事发。
这样的日子真的是生不如死,所以当钟奎喊他去自首,他毫不犹疑的答应了。其实也想从此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