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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檐手撑着地面,愈强行爬起来,着实太痛,撑高一点又落下去了,扯得一身嘶嘶啦啦地疼。
“你这是做什么?”容隐故作好奇地问道,看上去,那副表情里强压抑着笑意。
“老子在做形体操!”花檐抬头恶狠狠地回道。一双气得通红的眼瞪向袖手旁观的庸医小白脸,仿若发怒的狮子。
庸医小白脸熟视无睹,手间转动扇子,压抑着那三分笑,正经问:“你痛不痛?”
“痛!哪都痛!”花檐恶狠狠地再回道。
回得确然称得上一个诚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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