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玉溪痛几乎要晕厥,感觉自己身体都在不自觉中颤抖,额头大颗大颗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眼泪到了眼眶边,但还是被硬生生逼了回去。
站在门口的菊儿眼泪直流,扑通一声跪在楚庄澜的身后。
‘太子殿下,求您放过我家主子吧。’
‘不要求他,站起来!’姜玉溪几乎是命令的口气对菊儿说,她深知,就算是求他,他也一样不会放过自己,何必自取其辱,不是要自己生不如死吗?她偏不要。
姜玉溪狠咬着牙忍着剧痛。
‘好,不错,我倒是真有点怀疑,你还是不是北塞来的那个姜玉溪,骨头竟然比我想象中的硬。’这句话,楚庄澜说的略带嘲讽,却也另眼相看。
忽的,趁姜玉溪不备,楚庄澜一把扯掉了她围在身上最后的一点衣物,丰满的胸部一览无遗,姜玉溪慌忙蹲下身子,捡起落了一地的衣服捂住身体。
‘你也知羞耻?说!那天救你的黑衣人,到底是何来历,你与那人又是何关系!’楚庄澜冰冷的眼睛凝视着地上缩成一团的姜玉溪,这个女人夺走了属于他的一切,满心的恨意如海水般汹涌,直到把她活活淹没。
‘你要杀便杀,何必多问。’即便痛的浑身颤抖,她依然不示弱,示弱?可笑,从事刑警的她什么险境没有遇到过,示弱?这不是她的作风。
‘想死?没那么容易。’
楚庄澜一把提起姜玉溪虚弱的身体,另一只手掐住姜玉溪的脖子,姜玉溪已经无力再去遮掩自己的身体,残裳片片缕缕的揽在身最终还是滑落下去,不再光滑的甚至有些丑陋的身体没有一丝遮掩,呈现在楚庄澜的眼前。
没多久,姜玉溪感觉呼吸已经不再顺畅,甚至要窒息。
‘这样的身体,你完全不用遮掩,因为,她跟这里,一样不堪。’楚庄澜的另一只手指了指姜玉溪的心。
只是片刻,姜玉溪脸上变得冷静。
姜玉溪两只手故意去扒的手,让他不起疑,下身,膝盖猛然用力顶-起,直击向楚庄澜的下身,在21世纪做刑警的时候,这一招屡试不败,或许这一刻能够救自己的命吧。
膝盖抬起还没有达到目的就已经被他另一只宽大的手掌扣住,不偏不移。
掐住脖子的手依旧没有松开,姜玉溪感觉双眼模糊,快要晕厥。
‘这种招数也使得出来,确实有够下贱,我现在都有些怀疑,那黑衣人与你,是否有猫腻。’
她是个传统的女人,在21世纪,很多跟她年纪相仿的女子早已把第一次献了出去,而她,却坚持要等到结婚那天洞房花烛夜时送上完美的自己,现在,他居然怀疑她跟别人有猫腻,这无疑是在心口插刀,最无耻的羞辱。
‘啪’清脆的一记耳光,姜玉溪几乎是拼命一搏,打在楚庄澜冷傲的脸上,楚庄澜高出姜玉溪足足一头,因此这一巴掌打得并不准。
‘太子殿下,求您快放手啊, 您会掐死她的。’菊儿焦急的哭了起来。
‘别,别求他,我,我死不了。’姜玉溪闭着眼睛,断断续续的说。
果然,楚庄澜放开了手,姜玉溪摇摇欲坠,一只手揽住她的肩膀,一把拉回到宽阔的胸膛,削薄的唇贴在姜玉溪的耳边,姜玉溪隐隐约约听到楚庄澜在说:‘没错,你不会死,因为我还没有玩够,就算是死,也要让你跟你的北塞一起灭亡。’
姜玉溪的眼泪无声流落,这熟悉的面容,熟悉的声音,曾经是与自己海誓山盟的男人,而一转眼,所有的一切都变了,庄澜,是你吗?如果是,为什么要那么狠心。
‘你的心,好狠。’姜玉溪奄奄一息的说。
刹那一瞬,楚庄澜莫名的感觉心中一颤,生生痛了一下。
混蛋,自己怎么会为了这么一个下贱女人而心痛,若不是她,沈妃就不会死,如果沈妃不死,自己的孩子也肯定已经顺利降生,是她害死了那个心如止水,冰清玉洁的女人,让这一切灰飞烟灭,想到这里,楚庄澜便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
放在姜玉溪肩膀的手不知觉中加了力度,而姜玉溪已经有些麻木了。
楚庄澜,这就是你的手段?
‘殿下快放手。’门口传来女人急切的声音,放眼向门口看去,原来是阮清香。
楚庄澜看到清香,放开了姜玉溪,将其推开。姜玉溪浑身已经无力,瘫倒在地上。阮清香赶忙将落在地上的粗布破衣盖在姜玉溪的身上,伸手要把姜玉溪扶起,却被楚庄澜拉开。
‘这里四处污秽,阴冷潮湿,西奇昨日送来贡品,有上等的好茶,母后最喜欢喝你煮的茶,不如现在就去吧。’楚庄澜拉着阮清香的手向门外走,娇俏伊人不安的回头看一眼姜玉溪就被拉出了门外。
这已是阮清香第二次出手相救,对于这个女人,姜玉溪有说不出的感激。但毕竟自己是待罪之身,恐怕接触久了,会给她找去麻烦。
菊儿泣不成声的跪在姜玉溪跟前,对于这一场景,早已熟悉。
‘别哭了,去给我拿件衣服。’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