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狩最近很不对劲唉!
早练时——
“七七,你们先去吧,我肚子痛,等会儿再去。”
七七看他侧躺在床上,脸色是不太好。
“有多痛啊?是着凉了吗?”她担心地用手去摸他额头,很正常的体温。“吃坏肚子了?要不要去医院检查下?”
郑狩将她的手握在掌中:“等下就好了,你们先去吧。”
“我留下陪你吧,你这样我怎么出去早练?”
“真的不用,七七。”郑狩着急了,用无比真挚的眼神看着她道:“真的真的不用留下来陪我。没有你,年季摩几个耍起来怎么会有劲?七七,你这样是想让我带病去早练吗?”
若是以前,郑狩这货哪怕是指甲开裂了也会撒娇卖萌求抚摸的。今天,这么好的机会在眼前,她也主动要单独陪他,他反而懂事地顾着其他雄兽的心情了?这么反常?这还是郑狩那货吗?不会是被什么不明灵魂给穿了吧?……但是,左看右看,那感觉还在,不会错,面前这位如假包换,确是那头蠢熊没有错。
噢,也许是他突然地就懂事了吧。
杨七七又叮咛了几句,还是和年季摩他们去早练了。说好等下就来的郑狩一直没有过来,七七不放心地提早结束早练,回去看他。
看到郑狩已起床了,表面来看,好像肚子不痛了。
“好了,真的好了,不痛了。”郑狩还拍了拍自已的肚子。
早餐时——
众雄依然刀来叉往,桌上如战场,拼得面红耳赤。
只有郑狩一下子就绅士了起来,不光不去抢食,还将自已面前的一盘肉推给了离他最近的项不臣。
项不臣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一手来接,另一手举着叉子随时防备他偷袭。
郑狩白他一眼,撇嘴:“以豹子之心,度我老熊之腹。”
“因为有前车之鉴啊。”他对面的年季摩凉凉地道。
郑狩用哀怨的眼神控诉他:“你还是我最亲爱的兄弟年季摩吗?哪有你这样拆我台的?”
项不臣霸着那盘肉,吃得满嘴油光,在那里哼叽:“兄弟不就是用来卖的吗?”
郑狩夸张地抖了抖身子,身体往外倾斜了下,以示与项不臣划清界限:“兄弟们,你们都听到了,这只豹子他心术不正啊,太他玛的心理阴暗了。我建议把他开除出我们这个团结友爱的大家庭。”
“切~”众人齐声“切”着,挥着刀叉又一阵乱战。
杨七七慢慢吃着自已的一份,暗中留意着郑狩。这头黑熊这早餐期间基本就没怎么吃东西,光讲废话来着。
整个白天的训练,他都缺席。中、晚餐也都是像征性地吃几口,与平日里胃口真是天差地远。带他去医院吧,他说去看过了,要看他诊断书吧,他说弄丢了。跟他发火,他就眼泪汪汪,别提多可怜了。
更离奇的是,这三天本来是轮到郑狩陪房的,以前哪次他不是天没黑呢就火急火燎地就扛着她往床上扑?今天竟然和凌月换了时间,吃过晚饭就躲自已房间去了。
这也太太太不可思议了。
第二天,依然的训练缺席,吃饭时进口的就更少了,肚子叫得响了,他就捧个茶杯往嘴里灌水。
七七还发现了个新情况:郑狩这天走路很别扭……怎么说呢?没有了往日风风火火的样子,步伐也不是那种大开大合。而是夹着屁股走得很慢,有时还会反手去摸屁股。
晚间,依然还是和凌月换了时间。七七想去他房间问清楚,却看到年季摩从他房间出来。他开门又关门的间隙,清楚地听到里面传来郑狩压抑着的“哼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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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是姐想的那个样子吧?!
别人是什么取向,姐即不支持也不反对,那是个人的自由。但是你郑狩怎么可以有这种爱好呢?而且,你怎么可以这么没用,自甘做了下面的那一个?你那么大的身板,被年季摩压着好意思吗……咦?怎么歪楼歪成这样了?!呸!呸!你个郑狩在有了姐之后,竟然有了那种爱好,你把姐搁在何地了?……也不对……最最重要的是,你为什么把年季摩给带坏了?姐就这么几个雄兽,都这么两两配对了,还有姐我什么事啊?!……呸!……看把姐的脑子都乱成一锅粥了,都不知道想些什么了……
杨七七心中越怒,面上笑得越是云淡风轻。她打开门,站在郑狩的床前,就那么微笑地看着趴卧着的他,也不说话。
哎玛!战况真是激烈啊!看看,看看,都没办法仰卧了,改趴卧了。那滋味得多销魂啊,让郑狩舍得放弃美食,放弃她,放弃训练……
“七七,你怎么现在来了?今天我和凌月换时间了……”郑狩被她看得毛骨悚然,结结巴巴地:“是不是凌月技、技术不好、好?要不、要不,我和项不臣换?也、也不行吗?煦?那年、年季摩呢?这小子花、花样多……”
……花样多……花样多……果然是有切身的体会啊……
七七危险地眯眼:“年季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