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大夫听这大夫居然要争功,大是不满,叫道:“卫将军在问我!我知道怎么用!”
刷的一声,卫长风抽剑出鞘,指向那才爬起的大夫:“滚出去!”
那大夫吓的脸上发白,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
另一个大夫正自得意,卫长风的剑已经抵在他的咽喉,喝道:“快说怎么用,多说一个字的废话,让你脑袋搬家!”
这大夫吓的冷汗立下,结结巴巴的答道:“将此物合水,凡中毒处皆涂上一层,伤口处加重涂上既可。”
卫长风见一边已经有一盆清水在,收了剑喝道:“你也给我滚出去!”这大夫也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
卫长风将木灵芝放在桌子上,急切间找不到可以切碎的东西,干脆就以剑为刀,小心的将木灵芝切碎,他也不管需要不需要这么多了,整个半支木灵芝都给切碎,然后以手捏成细沫,泡在水中。
他一边忙活着,一边听得外面喊杀声和狼嚎声越来越响,帐外不断有士兵往来,脚步声急促,显然是战事紧急,此刻他真是内忧外患,急的不知如何是好。
好容易将木灵芝泡完,那木灵芝才入水,片刻间整盆水都变成了淡红之色,卫长风见准备已经做好,回头看了童浩然一眼,见童浩然虽然仍努力睁着眼,但气息已极是微弱,脸上已经青的快变成绿色了。
卫长风一咬牙,扬声叫道:“卫兵!”
卫兵应声而入。
卫长风吩咐道:“拔出你的剑,站在门外,无论是谁,无论什么原因,就算皇帝亲至也不得放入,但有强入者,立刻击杀,不得犹豫,否则我亲自砍了你的头!”
那卫兵答应一声,转身出帐,拔剑出鞘,横剑当胸,心中却在暗暗叫苦。
皇帝来了强闯也杀?那自己还活不活了?看来自己今天是霉运当头,不被皇帝杀,就被卫将军杀,只能祈祷没人来了。
卫长风放下帐帘,将桌子拉过堵住门口,以防别人闯入,转身端起水盆来到童浩然身边,向童浩然说道:“童将军,军中除你之外再别无妇女,现在现找也来不及,何况外面群狼围绕,也无法去找。事急从权,我只能亲自动手了,请你见谅。”
童浩然的脸上泛起红晕。她明白卫长风的意思。她虽然此时已极度虚弱,但听得到方才的对话,心知卫长风是想把自己脱光了然后上药,她的心中又是羞涩,又有几分。。。。。。如果不算兴奋的话,就用“异样的感觉”来说吧。
童浩然努力的看着卫长风,轻声道:“你给我上药吧。”说罢闭上了眼睛。
好吧,我们不妨理解为,童将军现在中毒已深,睁不开眼了。
卫长风放下水盆,手微微有些发抖,他努力控制着自己,将被子掀起,将童浩然的衣服一一脱下。
童浩然的身体完整的展露在卫长风眼前,如初生婴儿,不着寸缕。
卫长风心中默念着:“我在上药,我在上药。”然后以一块干净的毛巾沾着盆中的水,先在两道被狼牙擦破的青肿处反复涂抹,随即向上看去。他眼见童浩然几乎全身都已经发青,干脆也不分哪里了,每一寸肌肤都涂上,连女子极为隐秘之处也一一涂到。一边涂,他一边手在发抖,还好他将半支木灵芝都泡上了,不然只怕洒的都不够涂了。
涂罢前胸,卫长风又帮着童浩然侧过身,将后背涂上,眼见盆里仍剩下一些水,卫长风也不在乎了,又将看着青肿严重处涂了一回,直到盆中一滴水都不剩。
涂罢,卫长风急忙拉过被子给童浩然盖好,这才心中大定,看童浩然脸上的青色,居然已经有些消退,呼吸也平稳了许多,心中暗喜,急令卫士传大夫来,又特别嘱咐不必见人入帐就杀了,否则这两大夫只怕生命堪忧。
两个大夫应召而入,卫长风吩咐道:“你们两个就在这里看着,不必你们来治病,就是观察童将军的情形,但有变化,无论是好是坏,都派人告诉我,绝对不得掀开被子,否则格杀勿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