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嚣张的气焰,这是在说宇烈还不如你心中的贱民!”
于羽落抬眼,真是搞不懂眼前这个女人,听话也不会抓个中心思想,自己明确想表达的是自己心有所属,她却归纳出白羽宇烈还不如街井市民。
仅愣神的刹那间,长剑竟然朝于羽落挥下,时间仿佛定格,于羽落脑子飞速旋转,若是躲开难免让人心中起疑;若是不躲,漂亮的肌肤上便是一道刀疤,可是……羽落叹了口气,难得混进了王爷府,只得闭了眼睛。
肩膀被大力的提起,身体一旋,风微微的袭过,站定后有气息喷吐在她眉间,让她一阵晕眩。她有个致命的弱点就是害怕别人用指尖悬在她的眉间,更害怕热气喷在上面,总会让她身体发软、头晕目眩。此刻她便是两手冰凉,勉强控制住自己的身体。
耳边声音吵杂,羽落缓缓睁开眼,看到自己被他护在怀中,长剑划开他左肩的衣衫,不断流出的血已经染红了他的衣袖。一直跪在地上的丫鬟都站起身奔了过来,手忙脚乱吵嚷一片。
白宇烈一摆手,所有人都闭了嘴,站也不是跪也不是,院子再度恢复宁静。
“宇烈我……”
“这回你泄愤了吧,送客!”白羽烈简单一句话便将周婉莹的千言万语化为乌有,俯身抱起还在晕眩中的羽落朝听风堂走去。
下人们悄然而又迅速的散去,院子瞬间变得空荡,只有树上的知了还有胆量吵嚷。
周婉莹一跺脚蹲在地上大哭起来,“宇烈,你真的不要我了,真的不要婉莹了?我们说好的,说好的会一直一起,那些愿望你还没有带我去实现……”
羽落听着身后院落里传来的哭声,心里极为的内疚,为何这恶人要自己来当?
一拍白宇烈的肩膀,人便跳了下来往回走去,却被他一把拉住,“不许回去!”
“羽落虽为下人,却斗胆责怪主子不该这样对待婉莹姑小姐,她乃是至真至纯之人,对你一片痴情,你又何苦……”
白宇烈一把捏住她纤细的下巴,指尖加了力道,“我与她之间不用你管,现在我要你在我身边寸步不离!”
说着长臂一勾,羽落踉跄几步,倒进他的怀中,却心思百转,她猜不透白宇烈的话外音是什么?这句寸步不离究竟包含着怎样的含义?
“主子,你不可以这样对待婉莹小姐,还有,还有,我只是给你打工的,我凭什么要寸步不离,我有休息的时间,也有选着拒绝的权利!”
“打工的?拒绝?”白宇烈好看的眉毛拧成了麻花,“入了这王爷府,你便是我的人,这府里的丫鬟,爷若是高兴可以将她们一一变成侍妾!”
白宇烈的眼光向四周瞥去,怀抱紧了紧,“羽落,我再说一遍,我要你寸步不离,永远呆在我身边!”
这暧昧的话语让羽落受宠若惊,脑子里已经浆糊一片,她扬起小脸看着为自己挡下一剑的白宇烈,“那个,能不能不抱着我,男女授受不亲!”然后两只手用力的推在他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