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没想到皇上已经将话题转移到了金池国奸细身上,这陈国公主还会再提刚刚皇上说的要打北凌之事。Du00.coM
听陈国公主这么说,再看皇上的面色,倪淑妃真怕皇上要说打字,便又啼哭着道:“陛下,凌儿确实是受了那个金池国细作秦云鹤的教唆,请皇上先将他抓了来,问明情况再打凌儿不迟呀陛下。”
“这边打着,那边去抓那个细作,两不耽搁,岂不更好。”楚凝芙冷冷的道。
北魁看着楚凝芙,再看看低头沉默的众大臣,转身又走向了龙椅,坐好后才大声道:“御前侍卫听令,去倪淑妃的镜湖宫抓拿金池国细作秦云鹤,将四皇子北凌拖出去打五十大板。”
看御前侍卫真的上前要拉北凌,倪淑妃还想再求情,可是看着皇上制止的眼色瞪过来,她便不敢贸然上前,北凌一声声的叫着母妃,她也只能强忍着不去听,不去看,眼泪却忍不住流了下来。
如果是别人让儿子吃苦头,倪淑妃此刻一定是在想办法如何杀了害儿子的人。可是对方是陈国公主,而且是自己这边害人家在前,现在陈国公主能狠心逼迫皇上打北凌,也可能是那相吸相悦的反作用。所以倪淑妃还真无法想办法杀陈国公主。
碧荷被派了去监督御前侍卫打北凌,本来御林军确实是要下手轻点的,可是有了碧荷的监督,那些御林军因为素来憎恶北凌的人品,又有这么好的借口,便真的使足了劲打在了北凌身上。
每一棍下去都伴着北凌凄厉的惨叫,打到三十多下的时候,北凌的屁股已经是皮开肉绽,而他叫的声音却低了下来,打到四十多下的时候,北凌不叫了。人也疼晕了过去。
那御林军真怕从来没挨过打的皇子,经受不住这毒打被打死了,就要停手去禀报皇上,确听碧荷在一边边看着自己的指甲。边道:“怎么只打了四十二下就不打了吗?你们是想让你们大梁的皇帝言而无信呢?还是你们想欺君,将四十二说成五十呢?”
那执刑的几个御林军听陈国公主派来的人这么说,只得硬着头皮打足了五十之数才将北凌抬都了大殿之上。
倪淑妃看着儿子被打成了那样,且叫了半天也没有醒来,眼前一黑也昏了过去。
而那边去捉拿秦云鹤的人却回来报告说,找遍了镜湖宫也没找到秦云鹤,派人去问了守宫门的御林军,说刚刚不久有一个书生模样的人,说是奉了倪淑妃的命令出宫去了。
今天发生的事还真是让北魁头疼,看着儿子被打的皮开肉绽更是心也疼。不过好在北凌只是昏过去了,并没有生命危险,看着陈国公主对打的结果也满意了,北魁便命人将北凌和倪淑妃抬回了镜湖宫。
而秦云鹤的畏罪潜逃也算是给了这件事一个很好的交代,那就是金池国细作秦云鹤。蓄谋破坏大梁和陈国的关系,利用大梁四皇子对陈国公主的爱慕之情,教唆四皇子在陈国公主的衣服上洒了相吸相悦的药水。
虽出于爱慕之情,但有违圣人教化,被重责五十大板,以儆效尤。张榜全国通缉金池国细作秦云鹤。
这件事被加入了金池国细作,那自然的大梁和陈国的关系上也有了缓冲的余地。北魁的众大臣说了一堆好话,楚凝芙才答应这件事就此作罢。
“我楚凝芙向来说话算话,回到陈国我会如实告诉母后和皇兄这件事,且对金池国细作的恶行会详加叙述,不过小女子也希望大梁国皇帝继续言而有信,那日接风宴上答应过小女子。小女子回国之时会派萧逸护送我回国,小女子今日就要启程,望陛下通知萧骁骑。”
听了楚凝芙的话,语气也没有了之前的气愤和咄咄逼人而且还用了谦词,大臣们的心里都稍稍松了口气。
北魁道:“寡人治家无方。真是让公主见笑了。这件事确实是北凌的不对,幸而公主大人大量已经原谅了他。寡人还请公主再住几日,让皇后准备好了践行宴,再准备了给公主皇兄和母后的礼物,公主再走也不迟啊!”
“陛下不用费心,小女子已经收拾好了东西,再者小女子真的是归家心切,请陛下不必挽留。”楚凝芙坚定的道。
北魁也知道多说无益,便对楚凝芙道:“好,既然如此,寡人也就不挽留了,你等我亲笔修书一封你带去给你皇兄。还请公主先回迎宾殿,寡人这就派人让萧千户做好准备。”
看着楚凝芙走了,皇上将蔡检召到御书房。看着皇上带着怒气的脸,蔡检小心的道:“皇上,您真的让陈国公主回国吗?”
北魁叹了口气道:“不让回国还能怎么办?这个不争气的凌儿,本来澈儿对陈国公主无心,他如果好好把握住机会,能娶到陈国公主的人一定会是他的,现在倒好。联姻的计划不但没成功,这陈国和大梁却只怕就要成了仇人。”
蔡检知道这次如果陈国公主回去,将这件事说给陈国的皇帝,只怕两国就要交恶,就算不至于兵戎相见,只怕金池国不日要是攻打大梁的话,陈国也决计不会出兵相助的。想到这里,蔡检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