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据了整个安罗达港,沃尔贝克命令部队尽快打扫战场准备撤退,而他自己则亲自带着突击队封锁了港口,挨个检查港口内的商船。果然这些商船内都有不少奴隶,因为今早就准备起航,为了解决时间,奴隶商们都在昨晚就让奴隶们睡在了船上,而这样到让这些奴隶幸运的躲过了夜间的枪战。
见到一个个面黄肌瘦,被绳子穿成一串,如同猪猡一般放入筒仓的土著人,沃尔贝克显得非常激动,他立刻命令将这些土著人释放,同时还要求士兵们将那些奴隶商找出来,直接处决。
沃尔贝克的行动,得到了那些土著人的拥护。土著人们本来已经绝望了,但没想到救赎来的如此之快,他们这么快就获得了自由。沃尔贝克这次解放土著人的行动,得到了当地土著人的大力拥护,也让他在安哥拉地区的威望大涨,不少土著人都要求加入他的队伍,帮助他打击那些邪恶的波士顿人。
有从安罗达港缴获的大量波士顿军火,沃尔贝克招收了不少新战士。除了保留八百人的骨干部队,他将所有士兵都分配下去做军官,带领那些已经发展到两万的新兵进行训练,南陆军的实力在飞速增长着。
沃尔贝克在安哥拉地区打得有声有色,巴登准将和欧阳哲大校得部队也在雨林中灵活机动的打击着波士顿第七军团,但是这些都只是骚扰和迟滞性的战斗,对于战略大局无关轻重,而最为重要的战争还在布兰德山脉继续着,而且即将进行到最为关键的时刻。
一发一百零五毫米的榴弹落在侯榆团长左边不足二十米得地方,如果不是他见机的快,提前躲入了附近的防炮洞,恐怕他现在已经变成了尸体。即使他躲得够快,但距离太近炮弹的威力也太大,他同样被炮弹巨大的冲击波震得头脑发晕,耳朵嗡嗡直响。
“坚持住,顶住敌人的进攻。”即使头脑发晕,他依然记得上级交给他的命令,死守布兰德山脉,一步也不能让第三军团在前进。此时他的这个满编团已经只剩下三百多人了,在两天的作战中,尽管有着师属炮兵的有力支援,他们还是损失了太多的战士,而在其他几个方向的阵地上,战斗同样非常激烈,整个师所有部队都在战斗,各部队的伤亡都很大,根本没有预备队可以派遣。
侯榆担任的是正面阻击任务,在这次大战中他的压力是最大的,但即便如此他一直没有向高大壮要过一次援军,因为他很清楚,师长手里实际上根本就没有预备队。
“坚持,一定要坚持,援军就要上来了。”侯榆喃喃低语着,也不知道他是在鼓舞士兵,还是在鼓舞自己。在侯榆的身边已经没有几个士兵了,他的贴身警卫营周鹏也在昨天的战斗中为了保护他而重伤昏迷,不得不被担架队抬了下去。
“上来了,敌人上来了,给我打,狠狠的打。”侯榆大喊着,抄起一把自动步枪就是一梭子。打空了子弹,他也顾不得换弹夹,双手各拿起战壕边的一枚手榴弹,用牙齿咬掉拉环,就连续扔了出去。手榴弹的爆炸击倒了数名波士顿士兵,但是有更多的人在向山坡上冲锋,以数量少了很多的国防军战士,根本杀不胜杀。
侯榆的头上青筋暴跳,眼看的敌人越来越近,他的手伸向了一枚反战车炮的炮弹。拆掉炮弹引信的保险,他挥手就将炮弹扔了出去。八十八毫米炮弹的重量不轻,即使侯榆臂力过人,也只扔了十几米远。这枚炮弹并非实心的穿甲弹,而是装药十足的碎甲弹。巨大的爆炸声很快传来,数十名波士顿士兵被击倒,而他自己也被一块弹片划伤了头部。
扔炮弹就是在拼命,这样近的距离,投掷如此大口径的炮弹,与同归于尽的分别实在不大,但是此时侯榆已经没有了选择,为了守住阵地他必须拼命了。
又拿起一枚炮弹,侯榆想要故技重施,而此时一只有力的大手,按住了他。“你小子不愧被人叫做猴疯子,这么危险的事情也敢干。”一个粗大的嗓门从他的身后传来,让侯榆听得一愣,他转身看去,果然是师长高大壮来到了他所在的阵地。
“师长,你怎么来了。”侯榆惊讶的看着高大壮道:“这里太危险了你还是回去吧。”
高大壮瞪了他一眼道:“我要是再不来,阵地就丢了。你现在是一名团长,不是一个新兵,你要统筹指挥作战,不要总是单打独斗好勇斗狠,在坚持不住的时候,你都不向我要增援,万一阵地丢了,就算你战死也是有罪的,知道吗?”
侯榆知道自己犯了重大错误,差一点造成了不可挽回的局面,他赶快低下了头不敢吱声了。见到侯榆这种模样,高大壮哈哈大笑道:“好了,只要阵地没丢,你就算有功之臣,你看我把警卫连都带来了,主力部队很快就到,咱们一定能坚持住的。”
就在此时,密集的炮声从远处传来,远处的丘陵之中一下子涌出了不少穿着国防军服装的人,向着波士顿人的后方发起了进攻。波士顿人的注意力全都被正面战场吸引住了,为了尽快消灭当面的阻击部队,他们投入了全部的兵力轮番进攻,后方根本没有留下预备队。
这两天损失了一万多人,却依然没有打通前进的道路,这让萨默维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