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抬起头,看了看空中的伞花道:“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空军。”尽管没有得到肯定的答案,但是库斯雅克上校发现那个伞花之下吊着一个人,明显是被击落飞机的飞行员。
看到这顶降落伞慢慢的向地面飘来,库斯雅克上校心头一阵火起,如果哥萨克帝国也给他们这些飞行员配备如此的设备,他又怎么会冒死选择迫降,如果有这种设备,他手下的飞行员可以少死很多人,可惜他并不知道,西大陆各国空军根本就不知道有降落伞这种东西。
空中的哥萨克空军已经被完全压制,地面的火炮同样被压制,哥萨克军只能冒着炮火的威胁,用手中的轻武器射击正在陆续渡河的国防军,见到士兵们的伤亡越来越大,蔡廷元和王振都皱起了眉头。
对于强渡河流作战,各国都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在作战中也只能选择用血肉之躯铺就过河的道路,如若不然各处的河流也就不会成为天然屏障了。
尽管利用兵力持续不断的牺牲来获得渡河的机会,是世界各国的通行做法,但是在方啸宇绝不白白牺牲一个士兵的思想指导下,中华军的指挥官们都不习惯用士兵的死亡去推砌胜利,见到作为前锋突击的两个营已经伤亡过半,两位军长立刻叫停了渡河。
夜幕已经降临,蔡廷元和王振坐在指挥里有些发愁,在用无线电联系之后,他们得知各处渡河都不顺利,没有一处攻击点能够在对岸获得足够的支撑点。
“要不打报告,请求使用燃烧弹吧。”蔡廷元第一个就想到了中华军无往而不利的燃烧弹。
王振摇头道:“这么个小战役就用燃烧弹,你想挨少爷的骂呀,我看还是想想别的办法好。”
蔡廷元叹了口气道:“要是铁血军的特种炮团在就好了。”特种炮团在九州岛的攻击行动早已在高级军官之中传开,对于这种特殊的武器,所有人都充满了好奇,对于它那恐怖的杀伤力也是非常向往。
王振撇了撇嘴道:“算了吧,那个武器听说容易引起世界公愤,比燃烧弹更容易挨骂。”
蔡廷元一把抓下军帽,挠了挠头道:“只要能渡过河去,我宁愿挨骂,问题是现在如何渡河。”
王振叹气道:“要是我的战车能够从水中凫过去就好了。”
听到王振的的话,蔡廷元突然道:“对了,油桶。”
蔡廷元的话一出口,王振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反问道:“油桶,什么油桶?”
蔡廷元道:“你的战车虽然不能凫水,那些空油桶可是能飘在水面上呀。战士们用的橡皮艇一被击中就漏气,那些空油桶可不会。咱们多收集一些油桶,绑成大木筏子渡河,这样可以将机枪火力架上去,完全可以压制河对岸的哥萨克人。”
“对呀。”王振一拍大腿道:“好办法,我去调集空油桶,咱们晚上偷渡。”
国防军很快进行了精心的准备,他们将几十个大油桶绑在一起,连接在木架上,再铺好宽大的木板,一个相当大的筏子就做好了。勒拿河里的水流很小,国防军战士们也不怕筏子太笨重被水流冲翻,相反筏子够大,他们连步兵炮都搬了上去。
组织好了人手,一个团的战士再次开始了渡河,为了不惊动对方,这一次没有进行炮火准备。一群步兵战士架起机枪和迫击炮,悄无声息的滑动着巨大的筏子,向对岸缓缓而去。
筏子渐渐靠近了对岸,距离哥萨克人的阵地也越来越近了,战士们的木桨入水声很快惊动了哥萨克人,一些哥萨克士兵立刻打开探照灯照了过来,雪亮的灯光下,河面的筏子暴露无遗。
激烈的枪声再次响起,哥萨克人都开始对着河面上拼命射击。几个筏子上的机枪同时开火,很快打灭了对方的探照灯,但是偷渡已经暴露,只能变成强渡了。筏子上火力全开,密集的机枪火力扫射着对岸,一枚枚的迫击炮弹落向哥萨克人的阵地,让他们无法专心射击。
筏子距离对岸并不远,随着一次不大的震动,筏子已经轻轻撞在了岸边的泥土上。几名战士跳入齐膝深的水中,将筏子固定在岸边,后面的战士立刻跳上岸去,端着上了刺刀的步枪冲入哥萨克人的阵地。
哥萨克人的战壕就在河边,当国防军的士兵们跳入战壕,正在对河面射击的哥萨克人纷纷调转枪口,但是还没等他们拉动枪栓,将下一颗子弹上膛,端着半自动步枪的国防军战士们就将这些哥萨克人纷纷射倒。
强悍的火力在近战中占尽了便宜,端着03式冲锋枪的班长们更是大显身手,在他们密集的扫射下,战壕中的哥萨克士兵纷纷倒地,尽管上岸的战士只有数百,但是他们很快就控制了一段河岸。
“炮火掩护,后续部队继续出击。”见到对岸火光连闪人影纷乱,蔡廷元就知道己方得手了,他立刻命令后续部队划上橡皮艇前去支援。黑暗中的哥萨克人很难找到目标,而有着速射武器的国防军战士则能在很短的距离内造成局部优势,哥萨克人渐渐败退下去。
没有了河岸上的火力杀伤,大量橡皮艇纷纷渡河成功,越来越多的战士冲上了河岸,随着不少步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