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丫头!看不出来啊,一下子就是一把生意的好手啊!”凤一见左工的事情解决,心里压着的事也是一松,在凤二的肩膀上重重的捶了一下道。Du00.coM
凤二呵呵一笑,看着龙午道:“等你和龙午生下宝宝,开了店,我就帮你们带宝宝管生意,保证挣得也不少!”
“好啊,到时就谢谢你啦!”龙午毫不避讳,脸上全是笑意的朝凤二道谢。
凤一瞪了他一眼,恶狠狠的朝凤二道:“尽胡说!还不快去!”
“夫人!我走了啊!”凤二远远的对曹淑容大喊了一句,快速度的朝门外跑去。
曹淑容见她们少女情怀,只要一有开心的事,就不会想太多。
心里也跟着一松,朝大厅里的济世堂的伙计和坐堂的大夫道:“岳家主现在就在我的别院里,为齐小神医治毒,你们不用担心,好好的看诊治病才是正理!”
“是!”众人齐应了一声,想到刚才他们一窝蜂的跑到外面,脸上都有点赫意。
也不再去管他们,曹淑容相信凭着济世堂几百年的经营,这些个老伙计不会不知道要做什么的。
朝岳四和修老打了个眼色,曹淑容熟门熟路的朝后院走去。
三人在岳五原先的院子里坐定,曹淑容看着岳四慢慢平静下来的神色道:“现在知道齐佳为什么会喜欢岳五了?”
“哼!你们都觉得他好呗,我只是一个二房的人,从未想过继承家主之位!”岳四脸上马上露出了风流的笑意,眼角却未能翘起。
曹淑容冷笑一声,将家主印丢到岳四面前道:“因为他不会像你一样,和左工在济世堂门前与人动手,更不会毫无章法的吵闹!”
岳四眼里赫色显过,小心的将家印捡起,放在曹淑容面前,不再言语。
“咳!”修老重重的咳了一声,就算岳四只是二房的人,可也是岳家的主子。
看岳四的笑话,对他没有好处。
对曹淑容笑了笑道:“老夫有个问题想问曹娘子?”
修老也不是不知道曹淑容身份,但他还是以“曹娘子”相称,这样大家都自在。
而今天曹淑容在这么多人面前,几句话就挫下了左工的锐气,这其中的关键点,没有几年的勾心斗角也是练不成的。
曹淑容将家印交给后面的凤一,这是她出门时,子姗前去和岳五打招呼,岳五特意让子姗带给她的。以免在济世堂有什么事情她作不了主,光是凭岳五这一份信任,曹淑容就不能将齐岳两家的名声化为虚有。
经济世堂门口这件事,无论赌局输赢,国医馆已然输了阵仗。
“您问吧!”睑了睑眼神,曹淑容在心里告诉自己,眼前的岳四不是萧牧白,她不用事事教导。
修老捂着嘴,老脸有点发红地道:“不知道曹娘子何时给左工下的毒?”
岳四当下也猛的一抬头,眼神炯炯的看着曹淑容。
曹淑容摇头一笑,轻声道:“从我接过左工手里的抄录的文书时我就在准备了,后来我特意转身到墙上撕告示,就是为了背对着众人,将药粉洒在上面。”
“然后你转过身,又装作气愤的将那告示扔到了左工的脸上,那时就下了毒?”岳四这时想起来,曹淑容撕告示,背对着所有人。
可大家都认为是告示贴在上面,并不好撕下来,所以费的时间比较多,未曾想到是她在后面做了手脚。
点了点头,曹淑容眼里冷意闪过道:“这只是为了让左工吃一次憋,好让他明白,我一个学了半吊子医术的人,也能在他面前耍花招!”
“他看出来了?”岳四皱着眉问道。
曹淑容冷哼一声,说到:“看出来又如何,他还有脸承认是我当着众人的面下的吗?这只会让国医馆的脸面丢得更彻底,只怕不会再等两天。他一回国医馆,就会被左昌赶了出来。”
“那你下的毒是?”岳四看着曹淑容急切的问道。
拍了拍手,曹淑容从怀里掏出一个小药瓶递给岳四道:“你应当知道的!”
“这是痒痒粉?”岳四当下脸色一变,失声地道。
“没错,就是齐佳用来玩的痒痒粉!”曹淑容正色的将瓶子小心的收好,复又拿起桌上的水壶冲了手道:“尽管知道手上没有沾上,倒我还是想洗洗手。”
“可仲孙月中过这痒痒粉啊?”凤一在身后急急的开口道。
曹淑容抽出帕子,将手擦干道:“有谁见过仲孙月中痒痒粉后的样子,只是后来医好后的样子吗?左工中了,只要岳五不去解,不去今晚肯定全身是包,想来就算他出现在城楼之上,也没有几个人能认得出他的!”
一想到当初仲孙月只是轻轻的洒一点在帷帽之上,到现在岳五用药之后,还是一脸的黑印。
凤一就忍俊不禁,夫人越来越和齐姑娘相像了。
“这药只有岳五有办法解!”岳四轻轻叹了一口气,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