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过下来,北冥湮并没有出宫来见南宫雪,可见那天的事秋雨没有向北冥湮汇报。
南宫雪倒是乐得轻松,每天顶着这个公主头衔,在南宫府里耀武扬威了三天。而她第三天更加嘻嘻哈哈的了,倒把南宫炫看得心生担忧,害怕南宫雪是因为明天就要出嫁,受刺激才会这样反常,他最后还特地请来白涟漪,让她多陪陪南宫雪,开导开导她。
大约傍晚时分,白涟漪风风火火地闯进了南宫雪的住的院子里,看着坐在院子里与秋雨谈得正欢畅的南宫雪,见到她女儿时娇媚的姿态,一颦一笑都散发着吸引人的魅惑,心头有些小火。立马移动到她的身边,一把将她从椅子上捞了起来,看着她的第一句话就是,“你这小子,不对,你这丫头骗得姐姐我好苦,一穿回女装就把姐姐的‘天下第一美人’的称号给抢走了,你说怎么赔偿姐姐。”
如果要是南宫炫知道自己搬来的救兵是这样的,恐怕他多半会气个半死。
“啊!这啊,那就把这个‘天下第一美人’的头衔还给姐姐,不就行了吗?”南宫雪将捞着自己衣服的手拨开,赔着笑脸说道。
“那怎么可以,就算是让给我,别人也会说,姐姐我没你美,姐姐这个‘天下第一美人’的头衔很虚。”南宫雪还没有刚拨开白涟漪的手,立马她又捞起了她的领子,这让她无语的向上翻了翻白眼。
“表姐,你本来就没有我美,别人说的都是大实话。”南宫雪再次努力地将自己的衣服从白涟漪的魔抓下,解救出来,立刻跳离她三步之远,白了一眼她说道。
“你再说,你再敢说,看我不打到你满地求饶。”白涟漪伸手指着南宫雪的鼻子喊着,身子朝着南宫雪快速的移去。
南宫雪看到白涟漪刷地过来的身影,她身子微微一侧,运用轻功躲过白涟漪伸来的魔爪,绕到石桌的另一边,对着对面的白涟漪,咧开嘴明朗地笑起来,“嘻嘻,表姐你抓不着我,抓不着我。”她边说着边对着白涟漪做着鬼脸,故意气着白涟漪。
“有本事你就别给我跑,我们两来痛痛快快地打一架,看看谁笑道最后。”白涟漪绕着石桌追着南宫雪,一会儿停了下来,指着南宫雪恶恨恨地说道。
“我又不是笨蛋,你的武功比我高那么多,跟你打我就是自找死路,所以我们还是来玩玩,我跑你追的游戏吧。”南宫雪见白涟漪停了下来,她也停了下来,一脸欠扁地笑着,看着白涟漪说道。
白涟漪听完这话,又开始绕着石桌继续追着南宫雪,边追着嘴里边说着,“谁让你这死小子,不对现在是死丫头,别人用功练武的时候,你这丫头用轻功跑着下山玩。”
“嘻嘻,表姐,我玩也玩出了一项顶尖的功夫,你呢?什么都差不多,除了剑术好,那也不是武林拔尖,我的可是呢!”南宫雪笑着露出标准的八颗牙齿,看着不甘心地白涟漪说道。
“就你,还拔尖?你顶多能打打几个小毛贼,遇到武功稍高的人,你只有挨揍的份。”白涟漪一脸鄙视的表情,眼睛斜视了一眼南宫雪。
“表姐,你可不能小看人,你难道不知道一句话,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你看这跑也是一门学问。你武功比我高又怎么样,你追不上我,想要把我打得满地求饶,那不是说笑吗?”说着,南宫雪还对着白涟漪挤眉弄眼了一番,气得白涟漪没顺手抓起桌子上的茶杯,向着南宫雪扔了过去,幸亏南宫雪反应灵敏,侧头躲了过去。
“表姐,咱可不带这样的,不能毁坏我的东西啊,很贵的,这个茶杯,你必须的陪我十万两。”南宫雪一只手指着碎在身后的茶杯,对着白涟漪狮子大张口。
“你唬谁呢,你这死丫头,一个破茶杯能值那么都欠吗?”白涟漪说着又拿起一个茶杯,朝着南宫雪仍了过去,又被南宫雪躲了过去。
“我是这的主人,我说它值它就值了,又一个,表姐你现在欠我二十万!”南宫雪提高了嗓子说道。
“二十万是吧,我就给你二十万,你给我站住,别跑。”最后,石桌上今生的两个茶杯也被白涟漪,拿来去丢南宫雪了。
秋雨站在一旁看着这两个像小孩子般围着石桌追打吵闹的人,觉得额前出现一条条细细长长的黑线,她有些无语地叹了口气,继续看着她们小孩子的行为。但她心里又羡慕着她们,可以这样肆无忌惮地追着闹着,那样率真的情谊,是她渴求的。
“哇哇,我的一整套茶杯啊!表姐你现在要赔我五十万两......”南宫雪手扶着桌子边缘,脸不红气不喘地对着,脸红红的又气喘吁吁地双手扶在石桌上歇着的白涟漪大声地叫道,“黄金!”
白涟漪一听到南宫雪话的最后两个字,气得那上跳起来,继续追着南宫雪跑了起来,嘴里还断断续续地嚷着,“你这、你这、嗯吁吁......死丫头......死、丫头,给我、给我站住。”
“我就不,我偏不,我就跑,啊嘻嘻!”南宫雪轻松地倒退着跑着,还一个劲地儿对着白涟漪做鬼脸。
“你、你......”白涟漪的体力似乎到了极限,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