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忍?”
“你怎么不动手?快帮我弄。”
“现在不行。”施佰春语气说得重,手硬是扯了回来。
欧意如自幼丧母,又和皇帝那家人不亲,某些地方虽然心机计谋城府他都有,但他就弱在这些方面完全不经人事上了。
施佰春头痛得不得了,她没当过人家这方面的启蒙老师,更没教过欧意如这么大的学生,也不晓得该如何对欧意如解释这种事情,一定得关起门来才能弄。
欧意如因为施佰春的回绝而动了怒,他以为施佰春不愿对帮他解毒了,一时气起来,张口便朝施佰春的耳朵狠狠咬了下去。
“唉呀,你干嘛咬我!”施佰春疼得大叫一声,回头望去。
欧意如不说话,一双眼睛像要冒出火来似地,直直看着她。
“你这个人……”施佰春气结,怎么事情现在换成都是她错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