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鞑子哄抢一番向北而逃,城中只剩一些老弱病残和一些汉人兵马。”
叶莲调转马头,说道:“咱们一齐上去看看,如果能劝降城内汉人,那是大功一件。”
刘铭传见倩影远去,这才暗自抹了把冷汗,转身回到本阵,指挥士卒向北而行。
“师长,唐将军来了!”赵刚眼尖,一眼就瞧见特种兵那独特的服装。
刘铭传哀叹一声,刚来了个叶军长又来个唐军长,一等功劳变成了三等功劳,真是倒霉!见唐亮越来越近,不情愿的迎上去。拱手道:“见过唐将军!”
唐亮没理他,拿起望远镜看了看前方大队奇兵,问道:“这伙骑兵可是一个叫叶莲的人带队?”
刘铭传也不惊讶,只当唐亮早就收到消息,回道:“确实是叶军长的骑兵,他吩咐我们到北京城下集合。”
一股复杂的心绪涌上心头,唐亮犹豫难定,按理说老战友见面应当迫不及待的上前问好。可是唐亮倾慕叶莲,现在反而举棋不定起来,以前李云中几次提出给他找个老婆,都被他以各种理由推脱,只因心中一直存在个跃马击敌的影子,当年他与叶莲在北伐军中同甘苦共患难,相互扶持,后来在杭州城下各奔南北。
刘铭传见唐亮愣在马上,心里不舒服。他投奔南京,唐亮一直都在李云中身边当护卫,心里笃定唐亮是因得了李云中信任。这才位列军长职位。他一直称呼唐亮为将军,就是他心里不满的表现,现在他站地上,唐亮骑在马上,让他感觉自己就是一个传令兵,正在向唐亮汇报军情。
“唐将军还有何事?”
唐亮遥望前方逐渐远去骑兵。头也不回的说道:“没事,你去吧!”
见他轻视的样子,刘铭传觉得收到了侮辱,恨恨的说道:“末将告辞!”
李保全对着刘铭传的背影‘呸’了一声,对唐亮道:“这刘铭传也太目中无人了。将军两年前就是军长级别的人物,他现在只是一名师长。仗着李军长的势就无法无天,竟敢对将军不敬,末将真想教训他一顿!”
唐亮摆了摆手,他现在没心情计较这些,回道:“算了吧,皇上对他还是很看重的,没有必要就不要与他们冲突,李鸿章这个人不一般,走!咱们前去瞧瞧。”
叶莲赶至城门下,就见城门缓缓的打开,上百个清军鱼贯而出,其中一名迎上来,对叶莲拜道:“城中大官都随咸丰爷逃跑了,剩下的也敢理事,小的不敢据亢天威,特打开城门迎接将军入城!”
叶莲没想到此次攻打北京这么顺利,刚至城下就有人投降,仿佛身在梦中,绕过清军就率领全部骑兵入城,沿着街道一直跑了一里地才停下来,看着空旷的街道,路边散落的尸体,都是一些寻常百姓,想起刘铭传所说的鞑子抢掠全城,这才释然,指挥手下抢占城墙,慢慢的超前推进。
一路上处处火光,溃兵败将,到处都在趁乱抢劫,这是七八名官兵压着几名妇女走过,叶莲派人抓过这几个官兵盘问,见他们满身是血,二话没说就命令左右将七人砍头,只留了一个身上血迹最少的人。
叶莲又抽了他几鞭子,直打得他满地打滚求饶。
叶莲着前方问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何光天化日之下抢劫百姓?”
这个小兵早就被吓破了胆,语无伦次的回道:“将军饶命,是满人先抢的,他们抢了三天,我们才抢了两天。”
叶莲沉吟不语,又问道:“城中清兵哪去了,难道都参与抢劫了?”
小兵忍着疼痛,将听来的风言风语都说了出来:“皇上逃跑的时候,城中还有三万兵马,可是恭亲王偷偷带走了两万三千人,城中只剩下一些老弱病残,不知谁带的头,满人全都像疯了似得抢劫、杀人放火,接连抢了三天,直到城内汉军加入,他们才带着金银珠宝从北城逃跑。”
叶莲摇着银牙,问道:“他们走了多久,可有骑兵?”
“当时小人防守北门,亲眼见他们身上装满金银珠宝,少数骑马的也将财宝放在马上,自己牵马而行。”
叶莲回头,对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大汉说道:“你立即带领三千兵马追击,务必将此伙败类斩尽杀绝。”
“遵命!”说完,大胡子将领就招呼部下原路出城。
街道上的清兵早就逃散一空,只剩下呼天唤地的百姓,他们见汉军纪律严明,全都跪倒在路两旁,也没有人逃跑。
想起此行目的,叶莲一惊,又问道:“可有溃兵劫掠皇宫?”
小兵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回道:“小的不知,小的只在这一带抢劫,并没有去过皇宫。”
这是开城投降的官员已经赶了上来。听叶莲问起,答道:“皇宫有王爷坐镇,并没有溃兵抢劫,请将军速速前去,以防溃兵作乱。”
叶莲深以为然,千万不能让皇宫被溃兵烧坏,立即命卫士牵来一匹马,对这个官员道:“你在前面带路!”
刘铭传刷了个小聪明。见叶莲从永定门而入,他就率兵从西面广安门进了城,让熟悉北京路况的士卒带路,一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