戎博维一离开，李正欣立马飘到程家森面前。
“诶，他跟你说了什么？”
“提醒我开会时间。”
“这么不劲爆。”李正欣非常失望。
发现程家森突然垂头丧气的，李正欣觉得奇怪：“我一直有个疑问，当初你们好好的，为啥要分手？”
程家森趴在桌上，有气无力，对好闺蜜慢悠悠地道出了两年前分手的原因。
李正欣听后，大敲她的脑袋：“他都为你解除婚约了，你为什么不能欣然接受？”
程家森非常坚决：“你不明白……这样我就是第三者……而且我会拖累他。”
“归根结底，你还是觉得自己配不上他对吗？”李正欣找出了问题的所在。
也许是吧，不过这些都已经不再重要了。戎博维对于她来说，只是伴随着丧母之痛的一部分回忆，一旦想起来，便是相互撕扯着的痛。
见程家森沉默不语，李正欣叹气：“怕是以后都不会好了。”
程家森给她一个白眼：“我昨天答应钟译了，他现在是我的男朋友，你看，我过得很好。人，要向前看。”
“说的也对，”钟译也是个好男人啦，不过……“其实有件事……”
“陈睿进来了。”程家森打断李正欣的话，推了推她。
李正欣回头一看，刚好对到陈睿看过来的目光，连忙转头。
“你怎么了？”程家森纳闷她的反常，以前不都是立刻抛下她，飞奔过去吗？
李正欣嘻嘻笑着，并不答话，反而诡异地和她抢点心吃。
程家森皱眉：“李正欣，你到底怎么回事？”
李正欣咽下一大口薄荷蛋糕：“恋爱兵法，欲擒故纵。”
程家森满腹狐疑，看了看相距甚远的两人，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
***
接下来的几天，程家森全身心投入到工作中，根本无暇顾及其他。
偶尔和钟译一起吃饭，三句谈话，两句聊工作。
有一次，钟译自嘲说：“我是露易丝。”
程家森不解：“露易丝是谁？”
“和很忙的超人交往的那个女人。”
程家森笑出声：“不过你是幸运的，我的**不外穿。”
这样充实的生活，仿佛又回到刚出社会时干劲十足的自己，时光不曾流逝，自己还是自信开朗的程家森。
***
和荣新会议的前一天，程家森去了一趟“大齐”总公司。
董事长办公室面积宽大，能罩住四个她的办公室，更徨论里面装修和摆设的豪华，程家森瞬间觉得自己又变成小职员，进入领导的办公室。
秘书端了茶水进来：“三小姐，请先坐一会儿，董事长和崔总经理在会议室见一位客户，很快就能出来。”
“没事，你去忙吧。”程家森十分友好。
秘书退了出去。程家森坐在沙发上，东张西望，虽然不是第一次来齐尚圭的办公室，但这种孩子进入爸爸的办公室的好奇心，她一直觉得非常美好。
对面墙上的液晶电视屏幕，滚动着当日的股价，时不时定格出现大齐股价的走势图。齐尚圭就是这样每时每刻注视着自己创立的一切。
程家森虽然不是很懂股票证券，但是在看到走势图那一刻，还是大吃一惊。大齐公司的股票连续走跌，今日更是直接进入跌停板。
“看来这次合作又谈不拢了。”程家森记得这个声音，是崔仕鹏。
“哼，这些老顽固，不合作也罢。”齐尚圭依然高傲。“对了，你去查一查，到底是哪个公司一直暗中和我们作对，压低价格，扯我们的后腿。”
“是，我马上去查。”
崔仕鹏一走，齐尚圭推门进入办公室，一眼就看到站立起身的程家森。
“家森，你等很久了？”
“没有，我刚来一会儿。”
齐尚圭解了扣子，很随意地坐下：“好久没有和你谈心，在家不方便，最近在公司又抽不开身，只能把你叫来这里。等爸爸有空，再带你去打球，我们父女俩放放风。”
程家森笑：“我很有空，随叫随到。”
齐尚圭看到女儿，心情顿时舒缓，从书柜里拿出一小盒东西，放在她的面前。
“这是你崔叔叔从国外带回来的西洋参，你身体一直很虚，拿回去泡茶喝。”
“爸爸，我不需要这些。”这些年，她所有的东西都是父亲给的，她已经非常满足和感激。
齐尚圭很快将盒子塞进了她的提包里：“爸爸给你，你就收着。”
程家森不再拒绝，父亲的疼爱，一直是支撑她继续生活在齐家大宅的原因，这两年她已不再抗拒这种感觉。
齐尚圭问：“我听说荣新ceo戎博维从美国回来了。这小子两年前突然撇下他的公司去了美国，为什么现在突然回来了？和你有关系吗？”
程家森摇了摇头，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