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全好了。”想了想,黎暮寒今天一定是吃错了药,才会关心她的伤势。
“那开始脱衣服吧。”黎暮寒语气冷淡,又加上一句。“脱完上床,取悦我。看你学得如何。”
微征。
陌朵朵瞳孔放大,变得哑口。
“本来今天晚上是没想过和你做的,可是既然连续问你两次你都说身体伤势全好完了。那么,我们是不是应该开始过夫妻两人之间的事吧?”黎暮寒很是不屑的说,说完之后他又半眯着眼睛对陌朵朵露出一个邪笑。
想也该知道,黎暮寒怎么会平白无故的关心起她?
陌朵朵双眸起雾,不禁为自己之前的想法觉得可笑。
“脱!”黎暮寒又一次单独说出这个刺眼的字,一刹那仿佛回到第一次酒店见面情节。当时的黎暮寒开口的第一个字也是‘脱’,如今他身份还是那么高高在上,语气中流露出来的怒火也和首次见面时相差不大。那么,君临天下。
明明是情|色命令,却怎么也听不出一丝暧昧之意。
“我,我伤势……还,未好全。”陌朵朵说话结结巴巴,下一句欲开口却不知如何解释。
“真的吗?”俯身,黎暮寒一把搂住陌朵朵腰间。
身体不自觉的往黎暮寒身上挺去,只见他轻轻上扬嘴角笑得可怕。陌朵朵直点头,说,“还,还没完全好,只是比以前好多了。”
说完,她暗自松口气。
黎暮寒把手移开,正当陌朵朵以为黎暮寒相信了她的话,这件事将会不了了之的时候,黎暮寒突然猛地一把撕开陌朵朵衣服。他眼神阴冷,与说话的语气不相符。
他说:“陌朵朵,你真傻。该要我怎么说你呢?如果你乖乖听话按照我说的做,指不定我腻味了今晚还真不想和你做,但我最不能容忍人家骗我。”语毕,黎暮寒强制将陌朵朵压倒在床,用极其诱人的声音在她耳边轻声呢喃。黎暮寒说,“用你勾引男人的手段,让我舒服。”
这一次,是索债。
索取她欠下黎烟语的债。
同样的,下体疼痛感逐渐越来越清晰的传来,钻心一般。
黎暮寒说过,他不喜欢和一具死尸做|爱。他要让陌朵朵在他的胯|下呻|吟,或许当初这句话很管用,但现在?不行了。
奶奶的病听安远说,黎暮寒已经处理得妥妥当当,既然不用担心奶奶那边的病情,黎暮寒自然是现在威胁不了她。当你面对着一个打不赢且又骂不得的男人,最好的办法就是无意中带有故意性的惹怒他。比如说此刻,陌朵朵为了克制住自己因疼痛与快感交杂着的情绪,死死咬紧了自己嘴唇不让它发出一点听似呻|吟的声音。
陌朵朵觉得,黎暮寒对她束手无策,他们两人之间在床上除开做运动,没有任何感情上面的关系。反正做就做吧,她死了心的要惹黎暮寒生气,却有种寄人篱下的感觉,最后只得用这最笨的方式。
安远是黎暮寒的助手,身份地位和螺儿差不多,只不过螺儿是‘身兼数职’。白天是总裁的贴身秘书,到晚上就成被包养的小情妇。呵,黎暮寒能找到这样的女人也是算他捡个宝贝。
提到安远,陌朵朵和他的关系很简单。
安远是陌朵朵的老师,当然他主要的工作还是黎暮寒助手,只是黎暮寒吩咐他每周来家里一次给陌朵朵辅导一些知识。就像当年黎暮寒收养螺儿回家,也是让安远教会螺儿现有的所有学识。安远要比黎暮寒大3岁,听说从安远的爷爷那辈开始就跟着黎暮寒的爷爷在外闯荡,安远的爸爸听从爷爷的遗嘱后来也跟着黎家,不料生下黎暮寒的妈妈。女人怎么能接手掌管整个公司企业呢?所有这才有了后面黎暮寒爸爸白手起家致富的成果,安远是19岁开始跟着黎暮寒,那时候黎暮寒才刚满16岁,两个人都属于懵懂少年。
青春时期的孩子总是对外面世界充满了无比美好遐想,而这些在黎暮寒和安远身上从未体现出。他们很小就被父母铺好未来要走的路,一步接着一步,直到培养出下一代仍然过着他们当初要走的路。
起初,安远的话很少,上课就仅仅只是上课,别的什么废话八卦他绝对不会多说一个字。陌朵朵甚至都怀疑黎暮寒派他每个星期来家里一趟就是为了监督她,正好解释了为什么安远每周来的日子都是那么不统一。算是抽查吗?
安远第一次主动对陌朵朵说到与课本无关的一句话是,你眼睛很美,多笑会很好看。
陌朵朵当时被愣住了,不知道是因为这句话曾经在左离口中说出来过,让她有种在安远身上看见左离的影子;还是因为安远安大老师有着惜字如金的爱好,今天却舍得一下子对她说出十一个跟学习无关的字。
总之,在安远离开很久之后,陌朵朵依然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像是被什么东西黏上,定格住。
“不要咬嘴唇,咬坏了可就破坏了美感。”
远处依稀听见黎暮寒在说话,说的什么?
有些模糊不清。
“今天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