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云飞羽无奈地打断杨涟絮,“我才十四岁不到,再说我的目标是武道巅峰,战胜一切强手!至于谈婚论嫁,晚些再说吧!”
杨涟絮一回来就说媒,情绪之高难以想象,直接打了云飞羽一个措手不及,前世的感情一片空白,当了二十多年处男,临死前都没尝到过女人的滋味,这一世才活了十三岁,小屁孩一个,生理方面都没成熟,有色心也无可奈何啊。
可是,某个女人就像得了话痨,嘀嘀咕咕总是说着那个未曾谋面的楚梦茹有多么好,让云飞羽相信当母亲的眼光,到最后颇有逼婚的嫌疑。
最后,云飞羽受不了娘亲的热情,勉强答应先看看楚梦茹的表现再做决定,心里却在想,管他长得什么样,到时候自己随便编个理由应付过去就行,先把娘亲敷衍过去再说。
他前世本是华夏人,虽然没有过情感经历,但是自由恋爱的观念已经在心中根深蒂固,突然被指腹为婚,亲自体会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总感觉怪怪的,心底有种抵触感。
杨涟絮看见儿子一脸沮丧,语重心长地宽慰道:“娘也不是让你们现在就成婚,婚事可以先定下来,过些年再说也未尝不可啊!”
她刚说完,云飞羽的脸色更加愁苦了,十三岁就要为婚事犯愁,这叫什么事啊。
“哈哈哈哈,”云凌杰终于还是没忍住,咧着嘴狂笑不止,这小子现在风头正劲,光环无限,没想到也有吃瘪的时候。
母子二人听见云凌杰幸灾乐祸的笑声同时停了下来,目光不善的盯着他,尤其是杨涟絮,眼神中带着一股杀气,传达着一种走着瞧的信息。
一家人吵吵闹闹,让云飞羽仿佛又回到了少年时代,无忧无虑,没有修炼,没有斗争,没有心机,其乐融融。
“好了,娘,过些天还要去镇上,您还是先准备准备吧!”云飞羽无奈地摊了摊手,满脸苦笑地说道。
“行啊,带着碧儿和你妹妹,哥哥一起去,长长见识,至于老爷子那边,我早就打好招呼了,让他们在这些天抓紧时间,超额完成修炼任务。”云飞羽听到这么多人跟着,突然感到一阵头大,可是杨涟絮早就预料到了这个情况,提前断了他的念想。
看到娘亲得意的笑,云飞羽突然感觉很荒谬加诡异,原本慈爱的脸仿佛忽隐忽现,偶尔有阴谋的味道。
“既然,娘已经决定了,没事的话,我就去修炼了,让碧儿姐姐陪你吧!”撂下这句话,云飞羽就逃命似地离开了。
本来以为好久没跟父母见面,场面一定很温馨,可是,此地却成了是非之地,先是莫名其妙地给自己安排了一场婚事,接着又给自己添了几个麻烦鬼,跟屁虫,镇上之行又不自由了。
从父母的院落出来,云飞羽感到百无聊赖,最近一段时间提升修为是不可能了,刚刚突破了两阶,尚未巩固,如果贸然修炼,一味提升修为,纵然可以短期做到五行齐聚达到第十层,后果也是不堪设想。
这个道理在前世他就明白,无论是气功还是气劲都是以气为源头,集中精神修炼,转化为自身力量的一部分,过程越来越艰辛,少做放松便会功亏一篑。
修为极速提升也只是一个偶然,想让偶然变成必然就要花费很长时间巩固修为,以免留下拔苗助长的后遗症。
明白这个道理的云飞羽自然不会以身犯险,拿自己的力量开玩笑。
眼下正好到了吃饭的时间,碧儿在娘那里,估计不会回来做饭了,云飞羽摸了摸饥肠辘辘的肚子,只好去云飞君那里蹭饭。
看到依旧淳朴,谦虚有礼的弟弟,云飞君松了口气,往往像他们这么大的少年都容易骄傲自满,云飞羽实力卓越,远超同辈,家族长辈无不称赞,在这种情况下还能保留赤子之心,颇为难得。
云飞羽难得来一次,让云飞君欣喜若狂,兄弟两人没谈任何有关修炼的事情,谈天说地,逸闻轶事,可是提到父母时,云飞羽立刻摆出一张苦瓜脸。
云飞君疑惑,很少有事能让弟弟犯愁,于是饶有兴趣地询问,云飞羽便把杨涟絮给他相亲的事说了一遍。
听完后,云飞君哈哈大笑,边笑边挤眼,有种幸灾乐祸的意思,云飞羽郁闷的翻白眼,一气之下竟然端起醇香烈酒,咕咚咕咚地干了三四坛,看得云飞君干瞪眼,最后两兄弟双双晕倒,期间没人运功逼出酒精,真正放松心情,来了一场酣畅淋漓的大醉。
往后的几天,云飞羽就是赏赏花,看看景,听听琴瑟丝竹之音,偶尔吐纳调息,巩固修为,生活非常惬意,也算是暂敛锋芒,韬光养晦吧。
距离年关还有十天,杨涟絮上了马车,准备进镇上置办年货,和她同城一辆马车的还有碧儿和云飞羽的亲妹妹,也是云家最小的公主,云飞雪。这架马车后还有一架马车,里面坐着三个面色红润,阳光俊朗的少年,正是云飞羽,云飞君,当然还有一个云飞鹤,两架马车都很朴素,一点看不出家族气势。
至于云飞鹤,云飞羽两天前就向三叔提出这个请求,让堂弟出去见见世面,不为历练,只为见识下落叶镇的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