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天纵点了点头,郑重地说道:“陈锋大哥,大概半个月前,我就得到了这个消息,沧州已经彻底沦陷了,这次天地教集结了百万教众,一举攻下了临沧城,并且以此为中点,不断向周边辐射,不到两个月,沧州的各大门派都被剿灭了,几乎所有的地区都已经沦陷,”
“而且,现在天地教的五十万大军,正朝着陈州进发,最迟五天后,就会兵临我临沧城下,”说到这里,伊天纵眼中满是凝重。
陈锋眼中也是凝重无比,沧州有他的许多朋友,还有他的极为红颜知己,都在沧州,现在,沧州沦陷,他们这些人都不知道怎么样了。
“必须尽快回去,”一瞬之间,陈锋心中就有了决断。
这时,伊天纵却是突然开口了:“陈锋大哥,你快离开这里吧,我听说了,天地教所过之处,都会屠戮一方,除非归顺天地教,成为忠实的信徒才能逃脱性命,”
看着伊天纵脸上沒有作假的情谊,陈锋问道:“你临沧城可有应敌之策么,”
伊天纵苦笑道:“哪里有应敌之策,一听天地教來了,城卫军都跑了近半了,还有大部分城卫军也在动摇之中,誓死效忠临沧城的,只有三分之一左右,半个月前,我已经通过特殊的渠道,向天杀汇报了消息,眼下只能等待天杀的援兵來了,”
“也只能如此了,”陈锋也是苦笑地点头,他可不会自大地认为,光凭自己就能够对付五十万天地教大军。
就在这时,突有手下來报。
“城主,城主,好消息,好消息啊,”一个身穿护城军铠甲的军士快步來到书房之中,见到陈锋,不由目光一愣。
“说罢,陈锋大哥不是外人,”伊天纵眉头一皱,不悦地说道。
“城主,城门外突然來了一大群人,他们说他们是天陨城的势力,”那护城军快速的汇报着。
“真的,”伊天纵一下子从座位上坐了起來,目光之中闪烁着满满的惊喜:“快带我去,”
说着,他对着陈锋打了一声招呼,就当先行去。
陈锋笑了笑,他曾经也为一股势力的首领,自然能够体会到伊天纵此时的心情。
接着,他也是身子一动,朝着伊天纵追去。
此刻,临沧城的城门已经关上,城墙之上,所有的护城军修士都严正以待。
城墙之外,黑压压的一大片人头,各个气势惊人,尤其是最前方的一些人,更是个个给人一种泰山般的压力。
此刻沒有城主伊天纵的命令,城门绝对不能开。
“你们这帮杂种,还不开门,不知道我们是來帮你们地狱天地教的么,”城墙下,一个青年面红耳赤地举着手指,对着城墙上的军士怒声喝骂着。
“这临沧城只不过是天陨城小小的附属势力,竟敢将我们拦在外面,你们是想找死么,”
“知道我们是谁么,我们可是天陨城中楚家的人,家族中大乘期不计其数,要是这些前辈们怪罪下來,你们担待得起么,”
城墙之下的越骂越凶,越骂越难听,城墙之上,护卫军们脸色别提有多难看了,要不是现在非常时刻,一定会有人忍不住下去拼命的。
“城主來了,”不知道谁喊了一声,众军士齐齐行礼。
伊天纵登上了城楼,身后,陈锋紧随其后。
城墙外的叫骂声,伊天纵和陈锋都听得清清楚楚。
所以,伊天纵的脸色并不好看,在城卫军军士的簇拥下,伊天纵來到了城墙之上,目光冷峻地望着下方的人。
“你就是临沧城的城主,”那叫嚣之人见到伊天纵,气焰更盛:“你下面的狗不懂事,你这狗主人难道也不懂事么,我们是天陨城楚家的人,还不开城门,”
此话一出,临沧城众人更是气愤。
“城主,让我下去灭了他,”一个城卫军队长气冲冲地叫道,眼中满是愤怒。
伊天纵冷冰冰地摇了摇头,目光深邃地瞪着下方叫嚣之人,冷声说道:“哼,若是楚家尽是你这等仗势欺人之辈,那这援助不要也罢,诸位,请回吧,”
“大胆,你是什么身份,敢命令我楚家做事,”那叫嚣之人一听,顿时叉腰叫骂起來。
“我的身份,我乃临沧城城主,隶属于天杀的官员,代表的是天杀的威严,你楚家算什么东西,也敢于天杀叫板,”伊天纵暴喝一声,一时之间,一股霸道之气轰然压下。
那叫嚣之人听见,脸色不由一白,气焰全消,他张了张嘴,却是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啪啪啪,,”
一阵鼓掌之声响起,只见下方楚家的人群之中走出了一个青年,手摇一把折扇,身穿一袭白衣,看起來倒也是英武不凡。
“大少爷,”叫嚣之人见到这个青年,顿时躬身哈腰地叫道,如同是一只摇尾乞怜的哈巴狗。
“废物,”那青年目光一瞪,眼中爆射出无尽的不满:“这点小事都办不成,给我滚回去,”
叫嚣之人听见,顿时脸色一白,灰溜溜地进入了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