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阳和教官还在吃饭,教官显然已经睡足,精神很好,边吃边问:“火枪,以你变态的第六感认为,接下来那帮混蛋会怎样对付我们?”教官心里有点发毛,固定地待在一个地方,等着别人想尽办法进行围杀,这实在是件很危险的事情,哪怕教官天不怕地不怕。
“如果是我,现在干脆挑明,先对市民说这里有恐怖分子,有关部门要进行抓捕,以此把周围的市民疏散,然后就可以拉来大炮、导弹,不管怎样来一顿狂轰滥炸,估计这房子也没了,你我自然也被炸成飞灰,当然还有他们心中尚没死的陈先生。”云阳淡淡道。
教官心中一沉,怒道:“小子,你的意思咱们继续待在这里,等着导弹和炮弹飞过来?”这种时候,再镇定的人也难免急躁,要不是一亿美金的原因,教官恐怕早已经脚底抹油,溜之大吉,绝不会陪云阳耗在房子里。
云阳忽然问教官:“你看我像是疯子吗?”
教官撇撇嘴:“不太像,不过越来越神经病!”
“神经病不是精神病,不会自寻短见。”云阳淡淡道,“我们会安全地离开这里。”
教官紧锁着眉毛:“我当时一定是脑袋进水了,不然绝不会答应跑出来对你进行狗屁训练,你哪里需要我训练?都变态到能训我这个教官!”
已经是正午时分,教官从窗门往外看了几眼,回客厅后冷笑道:“火枪,你猜得真准!外面已经开始疏散居民,恐怕真会有导弹打过来。”忽然记起云阳在山上用枪打爆一枚空对导弹,教官忽然又笑了起来:“不过想想真他妈刺激,这帮王八不知道会用什么手段对付咱们。”
半小时后,小楼周围方圆十里内的人完全清空,两架四联高射重机枪被推到离宅子一千多米远的位置,十几箱子弹被抬下军车。而这时,云阳和教官已经站在三楼窗前,从窗帘缝隙里往外观察。
“这东西是用来打飞机用的,真要是打过来,每秒上百发子弹能让老子爽死,整栋楼都要被轰成碎片。”教官咬着牙道。
云阳没说话,拿过来那把怪枪抬手便是一枪。子弹将一名刚刚就位的机枪手击毙,脑袋被子弹穿透,射出一溜浆汁。紧接着第二枪打出,一名装填手的耳孔钻进一粒子弹,倒在了血泊中,现场一片混乱,指挥官大骂:“他妈的狙击手,还没有锁定目标吗?”
指挥大骂的同时,云阳的目光又看向一千米外的一栋七层高的小楼,目光一凝,第三枪射出,接着第四枪,第五枪……
“未见目标……”与狙击手的通讯中随后传来一声奇怪的闷响,像是西瓜被敲烂的声音,指挥官的手一抖,继续呼叫:“苍龙回答,苍龙……”
“杀虎……”
指挥官额头上慢慢渗出一层冷汗,所有人员不等吩咐都迅速退到两千米外的掩体后面。指挥官探头探脑盯着对面,不得不向赵怀荣报告:“老赵,不行啊,那小子太狠了,一千五百米外被瞬间打死五个,他妈的,里面到底是什么人?”
赵怀荣怒道:“老子早告诉过你,必须两千米外对付他,你他妈的是猪吗?”
指挥心里一颤:“老赵,你还是敲直升机过来,用机炮轰他们,这小子太绝了,他妈的不是人……”
赵怀荣冷哼一声,咬牙道:“带上无后坐力炮,你现在两千米外给我狠轰!”
“扑!”
指挥或许是因为激动的原因,说话时脑袋微微抬高,立刻被一粒子弹呼啸着射到,直接炸开了指挥的头盖骨,脑浆迸射,惨叫声也不及发出。半天没人说话,通讯一端的赵怀荣心叫不妙,忍不住一声怒吼,狠狠将通讯摔烂。
十分钟后,两架真升机从远方逼迫,上面架有25mm口径的机炮,威力惊人。受到赵怀荣的吩咐,直升机飞得极高,与房间的直线距离越过三千多米的高度,调整着角度,两架越升机尝试着对小楼进行机炮射击。
而这时,云阳正双眼圆睁,神念遥遥将两架直升机锁定。如此远的距离让云阳的念力施展起来十分吃力,但并不影响效果。一架直升机飞行员的右手忽然一颤,似乎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推着,不受控制地猛然一拉操纵杆,直升机在瞬间掉转方向,同时红色的射击按按钮自动下沉,机炮喷出一溜火光,将两串威力巨大的子弹射出。子弹口径都是22mm的大型子弹,瞬间将另一架直升机打出无数孔洞,飞行员被打得稀烂,受重创的直升机冒着黑烟摔落在地。
对面的飞行员惊呆了,忽然双眼被气流猛然弹了一下,双眼一阵剧痛,瞬间失去视力,下意识地右手捂眼。同一瞬间,操纵杆自动被云阳意念控制,直升机调转机头,往远处聚集的人群飞去,射击按钮跟着自动下沉,一阵“通通”怪啸,每分数百发子弹倾泻而出,将十几辆军车连同人员撕成粉碎,地面一片狼藉,血水与钢铁夹杂着火焰被到处抛飞,奏响火与血的乐章。
死神的洗礼之下,丧命者十之八九,而这时飞行员也控制住了直升机,只是双眼仍然模糊一片。远处,一名士兵愤怒地将枪往天空射击,接着两名、三名,数十把枪支往天空宣泄着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