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物的仇家,不然谁敢动那位少爷?”
云阳听着几人说话,等面来之后低头吃面,付过钱后抹抹嘴走人。这时云阳的心境十分沉重,“看来猪八戒面具已经全国出名!”云阳自嘲地想。
远在千里之外的京都,一间灯火通明的豪华大厅内,面容冷厉的唐装中年男子冷冷看着他面前的两名青年男子。青年男子满头冷汗,神情十分畏惧,其中一人颤声道:“大老板,凶手没留下任何线索,目击者全部死亡,实在……实在找不到人!“
被称为大老板的唐装中年男子剪掉一根雪茄,慢慢咬在嘴里,漠然道:“一月之内找不到线索,你们再不用回来见我。”说完微微闭上双眼。
两名青年男子身体一震,“是!请大老板放心,我们一定逮到人!”两人抹着冷汗离开了大厅,一出房门,其中一人低声道:“你有几分把握?”
另一青年人咬牙道:“妈的!什么线索都没有,怎么找?我们只能尽力而为碰运气了!”
另一名青年人叹了口气:“真是倒霉,为什么偏偏让咱们兄弟碰到这种事情!我恨不得把东海市炸平!”
“哼!少说些没用的,不行找一个替罪羊!”两人相视一眼,同时点点头。
第二天早晨,云阳进入一家洗浴中心,舒服地泡了一个澡,然后在小包间里打坐了一段时间。当然,其间有许多“小姐”前来搭讪,云阳不理不应,也渐渐没人再招他。
下午两点,云阳离开洗浴中心,叫了辆车,让司机送他去东海市一所县城,清溪县。云阳很久没回道观,他忽然十分想回去看一看。云阳连伤五命,当时或许没什么,但此刻他一闭上眼,五人死亡时的模样便出现在眼前。云阳倒不是害怕,而是他心里似乎有种东西将要飞腾而起,他觉得自己应该好好想一想。
云阳三年后要面对强大的乐劲,三年时间说长不长,云阳知道自己不能输,乐劲的三个条伯一定会让云阳死得难看。“乐劲,我一定好好陪你玩!”云阳喃喃自语,眼中闪过一丝冷光。
清溪是云阳从小生活的地方,云阳高中以前一直生活在清溪县城。清溪县内有一座清溪山,山上有一眼“清泉”,泉水流成一道清溪经过清溪县城,这就是清溪县的由来。但很少有人知道,在清溪山上一个隐秘的位置,那里有一座破旧的道观。道观的名字是“清虚观”,这是云阳幼年时呆过的地方。
云阳从未和人提起过自己是清虚观的小道士,当然,也很少有人知道清虚观的存在。来到清溪山前的时已经是下午五点,天色将暗,付了车钱,云阳拎着皮箱徒步登上清溪山。山路难行,途中荆棘密布,好在云阳从小走惯了山路,倒没觉得什么困难。走了足足一个钟头,云阳已经翻过一道山岭,进入一片山谷。
这山谷远看极窄,其实里面的空间很大。云阳穿过山谷后,不久又爬上一座小山岭,远远就看到小山岭上立有一座破破烂烂的道观。看到道观,儿时的记忆潮水一样涌入云阳的脑海,他不禁愣在半山腰久久注视周围的一切。
“山没变,道观没变,我却变了!”云阳忽然心中生出一股悲凉。他自小没有父母,养大自己的老道后来也不知所终,云阳这些年来几乎一直都无依无靠。
一步步踩着枯草败叶走到道观前,道观只有三间,中间是座神殿,左边的一间是厨房也是杂物间,右边的一间是卧室。殿门大开着,神殿正中供奉着三清祖师像,神像之上落满了灰尘,遍布蛛网。
神像前有两个打坐的蒲团,似乎被什么野物吃掉了一小半,只剩下半拉放在那里。
云阳将皮箱丢在一旁,然后慢慢坐在皮箱上,愣愣地看着殿中的神像发呆。
“老道,不知道你现在还活着没有,你如果活着,应该回来看看。”低语了一阵,云阳又起身走向右边的卧室。卧室里竟然什么也没有,空当当的就是一间屋子。云阳苦笑,他知道这里的东西可能已经被路过的山民移走。云阳清楚地记得卧室里原本有一张很结实的榆木床,而且还有一张饭桌和几把矮椅。
这时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云阳关上观门,把两片破蒲团拍打干净后拼成了一个不规则的形状,然后坐在上面。观外传来风的吼声,云阳小时候时常听到这种声音,他还曾经害怕过,不过老道士告诉他:“这是因为你的心不清静,心静了,天也不必怕他。”
就是从那时起老道教给了能够让云阳心情变得“清静”的打坐功夫。云阳仿佛回到了童年,如今的云阳和童年的云阳重合。他那时也会坐在蒲团之上,一坐就是小半天。
体内真气流转,云阳的身体渐渐温暖,这一坐就是两个小时。醒来时,云阳忽然想起来什么,迅速地从皮箱里摸出那一叠李静兰送的打印纸,正是《纯阳宝笈》的复印资料,云阳一直带在身上,却没时间细看。
云阳摸出小手电筒,细细地开始阅读稿纸。他知道纯阳宝笈上的修炼方法应该的吕洞宾有关,吕洞宾是很有名的仙人,又称吕祖,只是还不知道所谓的《纯阳宝笈》是否对自己有用。
看了一阵,云阳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