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在行、炙岩的方向走去的,但是他的真正的目标却并不是他们,而是那个远处的刚刚出现在火焰门前的、在火焰河中间的黑色石板地中被捅出的那个大窟窿的地方走了过去。
只见那罪恶天使兽走进那个巨大的地洞处停了下来,然后他伸着脖子朝着那地洞的地底方向望了又望,就这样,那罪恶天使兽看了一会儿之后,终于缩回了身子。这一次他严肃地对站在眼前的孤心留、花无影、风在行、炙岩说:“你们几个最好老实点儿,不要以为你们有无极女神的撑腰就可以为所欲为了。来到这里的人都是为了目的而来,但是暗黑破坏神也有他的目的,大家都是为了自己的目的才走到了这里,否则,你我不会同时出现在这个火焰河城。既然大家都有各自的目的。那就为了共同的目的而为自己努力,就不要节外生枝做些无聊的事情,就像今天这样,你们居然得罪了地尊昂加。在大庭广众之下杀死了他的三个手下。其实在哪儿杀死他的手下都是无所谓的事,如果可以,你在火焰门前杀也没有人管你。问题是,战必胜那个家伙的招数比你们的阴毒,他在临死前将杀害自己的敌人和他的死因都一清二楚地告知给了他的主人地尊。而地尊在临走之前也说得很清楚,从现在开始你们的一举一动都被他盯在眼睛里,这把命债你们是想逃也逃不掉的,你们欠地尊的是迟早要还的!”
在场的孤心留、花无影、风在行、炙岩明显从罪恶天使兽的嘴里听出了他话中的意思,就好像今天的他们得罪了那个住在世界的最底端的家伙,而这火焰河城也遭受牵连一样。
就在那罪恶天使兽刚刚说完,站在孤心留身边的花无影突然开口对那个高大魁梧的罪恶天使兽说:“你的意思是,那个住在世界的最底端的王者,他是地尊,人们就是这样称呼他的吗?”
当那罪恶天使兽听到了花无影的问题后。只见他低着头搭眼瞄了花无影一眼,不过,他总算回答了花无影的问题:“你说的没错,他的威严不可逾越!”
“那么你的意思是,他的威严是你的主人暗黑破坏神也遥不可及的吗?”
站在花无影身边的炙岩突然对着那罪恶天使兽问了这么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他的这个问题很明显是有意挑拨眼前的这个罪恶天使兽与暗黑破坏神之间的关系。
可是,那罪恶天使兽在思考了一小会儿之后,他所说出的答案很明显既没有得罪任何人,而且又回答得非常地准确,只听他对那炙岩说:“确切来说。我们所有的人都对地尊的威严遥不可及,因为我们都没有那个能力和恒心日复一日日、长久不变地生活在世界的最底端,更何况是守卫那里。”
“既然是地尊,既然是王者。他应该拥有很多的手下,所以,他完全没有必要为今天在这里死去的这么三个手下而动怒。毕竟他是王者,而那死去的只是手下,难道王者会为了手下报仇雪恨?”
天真的花无影再次对那个子高过她头顶的罪恶天使兽说。
当那个罪恶天使兽听了花无影的话,他再一次轻瞄淡写地望了花无影一眼。然后平平淡淡地回答了她一句:“这个王者与其他的王者有所不同,他很孤独,在世界的最底端,只有他一个人孤独的身影。也许这正应那句话‘王者都是孤独’的。”
花无影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本来还想对那罪恶天使兽继续说些什么,但是那罪恶天使兽却猛然回过头去对着火焰门里面的其他的守卫们喊了一声:“你们都出来吧!这里缺了个大洞的确不好看,我需要你们的帮助将这里的地板补上,而且我们要将它补得天衣无缝!”
那罪恶天使兽说完,只见火焰门后钻出了许许多多高个犹如参天大树般的魔鬼天使兽们,他们纷纷地走到了那距离孤心留、花无影、风在行、炙岩最近的罪恶天使兽的身边,然后他们开始七手八脚地“缝补”起那地面上露出的那个大洞。
而就在这同一时间,原来立在火焰门附近的那些长相怪异的怪物们也都散了伙,他们都失去了刚才的耐心烦,他们也没有可能有闲心继续站在火焰门前观赏着外面的风景,对于他们来说,现在站在火焰门外那些原来是守卫火焰门的魔鬼天使兽们正在补地的情景根本就不是“风景”,而仅仅只是打扫卫生和无聊……所以,他们才懒得看下去。
孤心留见那个最威严的罪恶天使兽说完了话便号召自己的伙伴和手下去干杂活了,他也不想靠近看他们是怎么“补地”的,更不想继续留下来,只听他在站在自己身边的花无影的耳边说了声:“我们进入火焰城吧,不要管他们!”
孤心留说完,他迈开步子 走在了前面第一个进入了火焰城中。
当花无影听了孤心留的话,她顿时会意,本来她想叫上站在自己身边的风在行和炙岩一起走进那火焰城。可是,当花无影转过头去朝着自己的身边望去的时候,她却发现自己的身边早就看不到风在行的影子,那里只站着炙岩,他正目不转睛地朝着罪恶天使兽和魔鬼天使兽补地的地方望去。
当花无影看到这一幕,她只觉得无可奈何,她只是不懂那么一个大男人炙岩居然还对补地这么有兴趣。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