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雅聚精会神地听着索吉将这个火把的好处说完,她忍不住回想起在进入这个古墓之前的情景――在进入古墓之前,她还在追风的陪伴下掉入过一个泥潭,之后仍然也是在追风的陪伴下陷入了一个令她感到窒息的幻觉陷阱。Du00.coM但是值到走入古墓以后,这种幻觉陷阱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不仅如此,就连污点法师施加在她身上的诅咒也没有起效,毕竟污点法师在她的身上施加了“保护咒”,这个咒语的最大妙处就是它会将苏雅身边的所有欺骗和虚幻变为残酷的现实,而这个残酷的现实就是如果是生灵就都会变成枯骨――但是值到苏雅走进这个古旷墓后,这种现象也没有发生过,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苏雅由始至终也不知道索吉到底长什么样子,尽管他们时常挨得很近。
回想到这里的苏雅又开始思索:“也许索吉口中所说的这个‘驱邪火’真的有驱邪的作用吧,但是它有的功能‘保护咒’也有,但是也许它们之前的力量相排斥,所以才会导致‘保护咒’在遇到‘驱邪火’后没有起到什么肉眼可以看得到的‘作用’,仅管如此,我毕竟已经拥有了一个可以驱逐邪灵的魔法,我看还是将这类似的第二个魔法送给其他的人,送给那些需要这种魔法来防身的人吧!”
所以苏雅想了想后,她依然没有接受索吉手中的“驱邪火”,而且苏雅还对索吉说:“还是留给你吧,没有了驱邪火的帮助,你又如何才能辨识暗处那些邪灵的威胁?”
可是索吉的回答却是:“我自有办法对付,这个‘驱邪火’还是由你保管吧!”
苏雅知道索吉的本领可以用“高深莫测”来形容,她也知道也许索吉根本就不惧怕也不可能会轻易地掉过敌人的魔幻陷阱中,所以苏雅对索吉口中所说的“我自有办法对付”坚信不疑。但是她毕竟知道自己的身上已经有了一个驱邪的“保护咒”了,她不想在这种处于危险的边缘占有两个有利的防御能量,所以她想。既然索吉不需要“驱邪火”,那就把“驱邪火”交给同样前往一个古墓的达朗吧,也许他要这个东西更有用。
于是苏雅便接过了索吉手中的“驱邪火”,然后转过头对身旁的达朗说:“达朗。既然你决定要独自去闯一个古墓,那么我就把这个‘驱邪火’交给你来保管吧,这样,在遇到邪灵近身的时候,你至少可以用它来驱赶他们。”
达朗听了苏雅的话后,起初虽然有些疑惑,但是他并没有拒绝苏雅的好意。
但是还没等达朗回答苏雅的话或者接过她手中的“驱邪火”时,突听苏雅身边的隐在透明中的那个索吉语气中再次略带不屑地对苏雅说:“什么意思?怎么我送给你的东西就是让你来送人的?怎么你这么喜欢把别人送给你的东西再次地送给另一个人吗?”
苏雅听出索吉有些不高兴,她本来想说自己这么做只是想让大家都可以安全地归来,可是她只开口说了四个字:“我只是想……”就被索吉突然地夺走了说话的权力:“你想什么?你想的是大家都可以加快前进的进程?但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死了,我们大家就没有复生的希望。我为什么要把‘驱邪火’送给你,你以为我愿意送啊!我只是希望如果你活着,我就可以拥有永不熄灭的生命,我的生命将永远会得到保障。可是你却将这个使命交给别人来保管。他怎么保管呢?他,虽然明意为北野蛮首领,可是却连古代三王都制服不了;他拥有的对抗本领只是位居世界第五位的‘元素’魔法,而这所谓的世界‘第五位’,也只不过是倒数第二位,难道你没看到你的第一次召唤他都没有出现吗?因为就连这个召唤魔法自己就可以辨识出他们能力太弱,即便将他们召唤出来也解决不了当前的问题……可是你却将我寄与希望的魔法交给这些能力弱的家伙?你有没有想过。不管他们拥有什么样的魔法,他们最终能够改变战局就改变,不能够改变战局就改变不了,他们在这场游戏中只能做个配角,因为就算他们不在人间了,我们这个游戏该赢的话照样会赢;而就算他们会活得很久。我们的这个游戏该输照样会输。再说,只要你还活着他就永远不会死去,你知道你对于我来说代表着什么吗,你代表着我的命,只要你活着。我就不会死,所以我才会把‘驱邪火’交给你。可是你却把这么难得的宝贝交给了别人……”
听着索吉说到了这里,苏雅只是站在那里听着他说话,只见她半张着嘴,傻傻地望着眼前的透明空气,她突然变得哑口无言。
听着索吉说了这么半天,达朗还不想跟他狡辩,可是一旁的达曼终于忍耐不住,因为她听出了索吉话语中的讽刺和侮辱,他在讽刺“元素”魔法的弱小,他在侮辱北野蛮人的无能,试问她还怎么听得下去。终于她忍无可忍地反驳那个透明的索吉说:“你以为你很能干是不是,你以为你很了不起是不是?怎么你的意思好像是你的性命也重要,而我和我的哥哥的性命就不重要了?你的意思是我和我哥哥的能力弱得不堪一击,那么我们今天就比一比,看谁的本领更加厉害一些吧!”
可索吉听了,他似乎并没有生达曼挑畔,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