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陨当然不会还是原来的一星战神,但是他也觉对不会愚蠢到靠灵药过分提高自己的实力,那只会让他自身的成长属性越来越弱,只会让他未来可以达到的层次一落千丈
然而,他还是以连自己都有些吃惊的速度在短短几个月内飞升了两星的实力,虽然他只是按照御用药厨给他制定的食谱,或者说药谱,定时定量地服用一些价值不菲的灵药仙草。那些东西当然绝对不会对他的修炼根基有任何不利
这样的情况自然不会只发生在星陨身上,天府上下,几乎所有人的实力都在以远超常人的速度增长着。比如星耀,已经是四星战神,而月儿,已经是三星战神,连何天奴易锋这样的已经过了最佳修炼年龄的人也都是战灵强者了,而文洛和星烁这样天资本就不错的年轻人都自然而然地达到了战灵巅峰。在这些对自己打击不小的年轻人的追赶下,申百强逐渐转型为一个纯粹的闭关修炼狂徒,而其实力自然也精进不少,二星战神后期的实力依然保证着他在天府的地位。
当天府的成长已经难以被任何势力遏制的时候,除了九霄龙吟会之外,同样寝食难安的还有王庭。虽然武灵儿武欢儿依然频繁地和天府来往,但是洪启王的心却越发地沉重了
天府中层的实力已经超越了王庭的军队
当天府如日中天的时候,聂磐石已经机敏地闻到了一丝危险。
“掌门,是散财免灾的时候了。”
星陨闭目沉气,盘膝坐在他的私人练功房内,聂磐石躬身站在他的身侧,庄重地说。
这是一个本来独一无二的练功房,空间不大不小,一个人身处其中不会觉得空旷也不会觉得闭塞,四壁自然是由紫金石所砌,而墙角则摆设着满满的荫瑕苔,是一种青色的小叶子植物,可以在阴暗的环境中保持生机但不生长。它吸收空气中的阴阳二气,通过自己的生理机制转化成一种接近灵元的微分子散发到空气中,无形中滋养修炼者的气脉。如果不是有足够用来挥霍的金币,哪怕是再热衷修炼的狂徒都不会愿意花一百多万的金币来买一盆荫瑕苔,而星陨在聂磐石极不情愿的情况下,让他为星耀月儿和申百强都建造了一个这样在墙角摆满了荫瑕苔的练功房。
在这种环境中的星陨更加珍惜他的修炼时间,是故哪怕是在聂磐石跟他报告一些必须由他来拿主意的事务时,他依然保持半修炼的状态。
聂磐石看到星陨凝在胸前的手印缓缓落下,化作一种看上去很轻松的手势,前臂则搁在膝上。这说明星陨开始听他的报告。聂磐石整理了一下思绪,尽量用最简洁的语言来向星陨汇报。耽误星陨哪怕多一分钟的时间对于天府的任何人来说都没有什么好处,他们都希望他们的掌门可以维持这种修炼状态,直到天府成为中郡的霸主。
“洪启王出关了,因为他感觉到了天府的威胁,如果我们可以拿出一部分金币来让洪启王扩充军力,可以避免一些麻烦。”
说完之后,聂磐石的目光重新落在星陨身上,他知道星陨的答复一般都是点头摇头或者略眨一下眼那般简单。
对于洪启王,星陨并没有足够清晰的印象,但是对于洪启王庭,他倒是很清楚,且不论他与趋云、武灵儿还有武欢儿的交情,单说他一直以来修炼的最直接的目的,他都不愿与之产生什么过结,何况洪启王的实力堪称中郡之最,能够让他对天府少一些猜忌总是好的。于是星陨轻轻睁开双眼然后合了两下。
聂磐石默默走出练功房。之后的事情,他可以自行处理了。一直以来,都是这样,掌门人除了做一些很少的决定之外,天府的事务基本上都是由聂磐石决定。他比星陨更清楚金币的魅力,所以,用钱说话是他处理事务的第一原则。哪怕是吃亏地抛洒金币,只要能轻松解决掉麻烦他都会毫不犹豫地将手伸进钱袋。
当洪启王时隔多日之后再一次坐到他的王座上时,说的第一句话是,“天府可曾对王庭有过任何不轨举动”。
“王,天府掌门只是一个孩子,据老道所知,他不像是有野心建立政权的人。”趋云道长将身前的浮尘甩向一旁,从两列王庭要员中一步跨出,首先回到。
“父王,这个何星陨狂妄自大,而且丝毫不把我们王庭的人放在眼里,依孩儿之见,或许有必要稍加制裁。”
洪启王虎目瞟过,进言的赫然便是他的二王子殿下,武枭然!
趋云闻言也没有继续进言的想法,毕竟与武枭然相比,趋云只是个外人,而几乎每一个王室的传承都是在家族内部,更何况武枭然是洪启王座下最出类拔萃的一个王子,就算是给洪启王储留点面子,洪启王也不会无视他的禁言的。
“既然这样的话,对这个天府,确实应该做点什么了。”洪启王沉思片刻,简单的一句话深不可测。
“王的意思是?”趋云看着洪启王颇有深意的眼神,谨慎地问道。
“中郡任何势力都不得拥有可以与我洪启军队相比肩的数量,否则,王法削弱,不从的话······”洪启王的话戛然而止,可是在场的所有人都十分清楚,“不从王法者,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