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牛不知白衣少女是敌是友,不敢走的远了,站在门口。
等了半晌,忽听门呀的一声开了,他一步窜到门口,道:“咋样?好了吗?”
白衣少女道:“我去帮她们买套衣衫。”飘然而去。
刘大牛抢进房门,又是一怔,花清怜双肩裸露,竟而未穿衣衫。她陡然看到刘大牛进来,气的几欲晕去,道:“你......你这淫贼!”
刘大牛哈哈一笑,道:“我光看看,也不动手,咋就叫色狼了?你不是盖着被子吗?光看到肩膀,有啥关系?”脸上毫无惭色,反而关上房门,坐在一旁,笑嘻嘻的望着花清怜。
花清怜又急又怒,双眼一黑,昏死过去。
刘大牛见她身子僵直,忽而不动,暗叫不好,伸手探她鼻息,发觉尚有呼吸,心想:“小妞儿性子狠,奈何不了哥,气的昏过去了,等她醒来,肯定得咬死我,我还是在外面的好。”出门而立。
不过片刻,白衣少女回来了,拿着两套衣衫,进房而去,过了一会,道:“进来罢。”
刘大牛推开房门,见花清怜脸色苍白,嘴唇红润,呼吸沉稳,闭目安睡,喜道:“这下好啦,谢谢你,姑娘贵姓?我叫刘大牛,认识你很高兴!”伸手出去,做个握手的姿势。
白衣少女不懂,眼中满是疑问之色,站起身来,眼中又是欢喜,又是难过,又有一丝懊悔。
刘大牛大奇,问道:“姑娘认识我?”
白衣少女淡淡的道:“不认得,二位姑娘伤势不轻,需好生静养数日,我就先走啦。”转身而去,任刘大牛如何呼叫,绝不理会。
刘大牛暗暗纳罕,心道:“她咋就这么及时?我刚不知道咋办才好,她就来了?难道她就是一直帮我的人?我啥时候认识这么个美女了?”猛地想起一事,寻思:“对了,这丫头脸上蒙着面巾,就是不想我认出她来,我肯定认识她!难道......难道......她是苏莫言?”
想到这里,他极是激动,抢出门外,香踪渺然,白衣少女已不知去了何处。
奔出门外,夕阳如血,街上行人来去,哪有白衣少女的影子?
刘大牛怅然若失,回到房中,心道:“我说有谁会帮我,要不是苏莫言,还能有谁?当天打掉四个丫头长剑的手法那么熟悉,原来是在苏沐颜手中见到过,我还在奇怪呢,嘿嘿,苏莫言,你咋会来长安的?你既然救我,为啥又不肯见我?”
坐在房中,心下患得患失,腹中饥饿起来,随便吃了点,和衣在一旁睡下。
直过两日有余,花清怜才醒了过来。刘大牛寸步不离,担忧的狠了,见她醒来,咧嘴大笑,道:“你命可真硬,我还以为你挺不过去呢。”
花清怜身子一动,剧痛传来,眉头紧皱,道:“你.......你过来。”
刘大牛奇道:“干啥?”走进几步,花清怜道:“再过来一点。”
刘大牛又走上两步,忽觉胸口剧痛,足下疾退,垂目下望,胸口鲜血流下。
花清怜哭道:“你这淫贼,毁了我的清白,我跟你不死不休!”她一醒来,便想起刘大牛先前进房之举,心下又是委屈,又是恼怒,叫他上前,取出匕首,便直刺而下。
刘大牛胸口一痛,立时后退,速度迅捷,花清怜重伤之余,力道远不如平时,否则一刀之下,刘大牛身法再快一倍,也绝无活命可能。
刘大牛又惊又怒,见她刺了自己一刀,反而委屈的哭起来,气往上冲,这几日自己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还不是为了照顾她?想不到她一醒来就要杀自己,他更委屈,怒道:“你 妈的臭娘们儿!老子几次三番救你,你狼心狗肺,还要杀我!我哪点对不起你了?要不是我老人家武功高强,这一下不就被你戳死了吗?你个白眼狼,过河拆桥的王八蛋。”又道:“不对,你是娘们,应该叫王八娘!”
花清怜被他骂的呆了,挣扎着就要下床与之撕拼,身子一动,痛呼一声,跌倒下去。
刘大牛连连冷笑,道:“做人应该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随便学两手三脚猫功夫,就说是武林高手,哈哈,可别笑歪了人家嘴巴。”
花清怜泪水止不住的流下,她数次险死还生,都未曾流泪,此刻只觉刘大牛的话句句如刀,心下痛的厉害,一口气转不过来,又昏过去。
刘大牛上前查看,见她伤口慢慢变硬,知性命是捡回来了。
又过一日,二女双双醒来,刘大牛坐在一旁,明知二人醒来,也不理会。
花清怜睁开双眼,看到刘大牛,想起上次醒来,这小子满口无礼之言,将自己气晕过去,此刻如没事人一般,她想想便气炸了肺,知伤势未愈,跟他硬来不成,发觉言思宁也醒了过来,小声道:“想法子出去,打听下今日是几号了。”
言思宁浑身无力,但帮主有命,岂敢不尊?坐起身子,累的头晕眼花,从她足边下床,站在地上,双腿一软,跌倒在地。
刘大牛哈的一笑,闭上双眼,入定去了。
花清怜平素精明,原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