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继保听了我这话,没有说什么,大概是觉得我说的在理,于是点点头说:“好的,反正你没有好果子吃的,我就等等。”
刘继保对贺茂大才也有所怀疑,他也做了一点简单的布置。
说实话,贺茂大才和刘继保发生关联,到底是因为什么,这是我关心的问题。
目前看来,还不是我出手的时候。因为我出手,必定过早破坏了这场奇怪的交易,我也得不到我的答案的。
他们言语不合,先搞起来,我才能坐收渔翁之利,浑水摸鱼才好。
事实上,这事情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复杂,答案很简单,只是我忘记了。
我计算着时间,现在应该是凌晨后半夜了。
刘继保做了简单的布置,在门口放着两人,在屠宰场肉架子上面放着两个人,嘴里面烧过汽油的司机已经窒息而死,从架子上面抬下来,丢到一边去了。
刘继保自己则从后面拿出了一把ak,看来这个团队,对ak有着一种异样爱好。
刘军喊道:“来根烟。”
刘继保给了一根,看了我一眼,也给了一根。
一切布置妥当,刘继保稍显安心一点。又过了十分钟,外面传来信号,日本人来了。
刘继保下意识地把衣服整了整,站直了身子,看来这生意不小,刘继保还是很慎重的。
贺茂大才的脖子打着绑带,是自己走进来,用一跟奇怪的长笛子,放在喉结处,就能说出声音,只是这声音又难听又刺耳,就像乡村那种刚阉过的肥猪一样。
贺茂大才道:“刘老板,想找你还真是很困难。”
贺茂大才身边,依旧站着奇男和白樱。
我手心捏了一把汗,刘继保虽然狠,火力足,但在贺茂大才的手下,他顶多算一个屁,有可能连屁都不如。
我越发好奇,贺茂大才怎么就看上了刘继保。
贺茂大才长笛子从喉结放下,一下子就看到我了。
奇男的动作最快,从贺茂大才的身后跃上,一件黄色的衣服补上了一个补丁,尸气和在幸福养鸡场相比,还算可以,但没有完全恢复。
从他的动作我就看得出来。
奇男往前冲,我没有后退,缠满布条的魔刀直接就挥了出来,这魔刀遇见奇男,似乎见到主人一样,并没有发挥出最大的威力。
但奇男还是往旁边一扯了。随即脚步一动,一双爪子上前,我始料未及,一刀劈下去。
奇男下了决心,伸手将魔刀给握住了。
我道:“你这点本事,还在我面前称大王,尸王和尸后败在我手下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穿开裆裤啊。”
“胡说八道,尸王和尸后会输给你!”贺茂大才用铁管子说道。
我和奇男较着力气,僵持不下,听了贺茂大才的话,骂道:“我萧棋从来不说大话的,鬼派第十五代传人,你以为是泥巴糊的吗!”
“奇男,弄他。”贺茂大才说道。
奇男的力气更大,一双手的骨头“咔咔”作响,力量传来,我做右脚跟的力气承受的压力也越来越大。
我和他之间,已经没有格斗上的技巧,现在靠的就是一口力气。谁有力气,谁就算大爷。
谁是大爷,当然谁就胜利了?
忽然出现的打斗,刘继保完全蒙住了。
“贺茂先生,你到底是想怎么办?”刘继保道,“咱们之间的生意还要做的。”
贺茂大才声调很奇怪,道:“你背后握刀的人,可是你是的师父刘军。”
听到这里,我似乎知道了一点东西。
刘继保很不高兴,本想着今日要谈生意的,怎么忽然之间和自己的叔扯上关系了。
没等刘继保说话,刘军应道:“怎么了,你想见我吗?”
刘继保也问道:“贺茂老板,我的制毒工场是你扫的吗……”
贺茂大才打断了刘继保的话,以一种大人打断小孩的那种语气:“刘老板,江城有十三个老大,你顶多算最小的哪一个。在我眼里,你连一根葱都不是,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找你吗?”
贺茂大才的话也是我一直以来想不通的。
贺茂家财团上千亿日元,即便是暗地里从事毒品生意,也不知找刘继保这样的新老大,江湖地位不稳定,随时都有可能被干掉的。
刘继保感觉整个人都被羞辱,也感觉到自己如同一只蚂蚁,在真正大家族大人物面前,还是那个穿着开裆裤的流着鼻涕的乡村小孩子。
刘继保制毒工场被烧,现在又知道贺茂大才根本不想找自己做生意。
这种打击,对于最近习惯嚣张跋扈的大太保而言,实在是无法忍受。
刘继保挥手道:“干掉他们。”
可身后的六个大西北找来的保镖,没有一个人开枪。
不,有两个人开枪了,只是这枪对准了刘继保,其中一枪打在了胸口心脏处,另外一枪打在从后脑壳打进去,两枪都是致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