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个皇上,只要日子能继续安稳的过,百姓也没有多大想法,他们底下的人,日子还不是这么过,只要不要不弄得民不聊生,与他们也无多少关系。Du00.coM
不过这一次,京城里倒是添了新话资,原来那傻子不傻瘸子不瘸,都一下子好了,让他们都惊掉了眼珠子。
祁王府,朱红大门,威武石狮。
赵贺辰站在王府门前,眯眼看着上边三字:“青术。”
凌空的长剑一掷,正正砸在匾额中间,长剑受力过猛一震嗡嗡的震动,那匾额突地开裂,“哐啷”一声摔碎在地。
此时的侍卫从府中出来,正押着赵贺祁、温媛媛与刘绯雪三人,看着那碎裂的牌匾,斜斜瞥了一眼负手而立的赵贺辰。
“赵贺辰,如今你可是满意了?”赵贺祁发丝微乱,被绳索绑押着。
段云苏站在一侧,看着他那眼底如死潭一般沉寂微微诧异。赵贺祁此人的性子,她原本的猜测,这人定会暴跳如雷恨不得将人给撕裂呢。
赵贺辰轻笑出声:“忘了我当初说过的话?”
王府的一切原本就是他们的东西,他说过会再回来,被人占了的自然要想尽法子讨回。
赵桓沂看着安亲王一家,齐齐站在王府门前,父慈儿孝,那和睦的样子刺痛了他的眼
时至今日他才知道真相,无奈一切已经吃尘埃落定,他是否该怨你母亲不早些告诉他真相,还是该怨那个野心勃勃的父亲不将他早早带走?
“赵贺辰……”赵贺祁念了两声名字,突然间哈哈笑了,眼角中一闪而过的泪迹,也不知是因何而起。
温媛媛看着静站在眼前的安亲王,突然将挣扎了起来,凄声喊着:“王爷,我求求你,求求你!让我留下让我留下!”
安亲王淡淡扫了他一眼,道:“温媛媛你求错人了,如今的我虽是王爷,但管事的是我辰儿。”
他也已厌倦了这些纷争,只是身处此地逃不开这些肮脏事。既然一切都已安定,辰儿也好了,他迟早会上奏禀明皇上,让赵贺辰承袭爵位。自己还是在府中当个清闲人,带着孙子颐养晚年罢。
温媛媛看看赵贺辰,有又看安亲王,扑通一下跪了下来,抓住安亲王的衣摆,哭声道:“我求你了,你若恨我那我走!你可否让我祁儿留下……”
安亲王沉着脸,移开一步扯出了她手中的衣裳:“当初我一家被贬之时,你可有曾想过放过我的辰儿?”
“我呸!你别求他!我父亲定会将我们给带出来的!”刘绯雪大声吼着,对温媛媛跪地求人的样子只觉得丢人。他们是谁,就算当不成王爷,他父亲依旧是朝中大臣,她就不信她会没有好日子过!
段云苏看着那天真的表情,一声嗤笑,毫不留情地毁了她的幻想:“刘绯雪,你还不知道罢,你父亲已经被谪了官,刘家三代不得参加科举,谁来把你捞出来?”
“不可能!不可能!我父亲什么都没有做,是你们冤枉他!你们这群恶毒之人活该天打雷劈!”刘绯雪直接将怨恨搁在了他们身上。
赵贺辰周身一寒,微眯的眼已是生气模样,危险的目光落在刘绯雪身上,只是后者仍旧是不知死活地骂骂咧咧。
他拿过身边侍卫佩刀,狠狠朝刘绯雪身上一掷,剑光一闪,刘绯雪的脸上已经被割上一刀,鲜血缓缓流下。
刘绯雪早已被那剑吓得冷汗直冒,嘴巴的话生生卡住,眼睛无神伸手摸上脸上的温热,搁眼前一看,半晌才反应过来,煞白着脸一声惊吼:“啊!你居然敢毁我的容!”
赵贺祁冷眼瞧着,默不作声。
“玦郎,玦郎,我是你的女人,你不可以就这么赶我走……”温媛媛又缠了上去,她怎么可以离开,她怎么可以放开这切,她拼了多久算计了多久,怎么可能就这么放手!
段云苏看向安亲王妃,见她越来越难看的脸色,暗道这温媛媛真是不会说话。安亲王妃怨恨温媛媛已经不是一日两日的事情,最恼的就是她缠上了自己的男人,如今那温媛媛一声又一声的玦郎,真是自找难看。
“温媛媛,成王才是你的男人。”安亲王妃直接掀开了温媛媛身上丑事,为了荣华富贵,真有人能无耻到什么都不顾。
一听成王二字,温媛媛缓缓松手瘫坐在地,身子一抽一抽的,原来是笑了,眼中却全是泪,不甘地看向安亲王妃。
看着她华服在身,岁月的老去居然未为她留下多少的痕迹,反观自己,如此狼狈的跪地祈求。她的声音带着放不开的怨念,却没有了方才的激动:“尹芙,我真的很妒忌你。”
“我原本也是一闺阁千金,哪里也不比你差,原本以为我可以嫁给喜欢的人,没想到却被他占了我的清白!”温媛媛回想起往事,心声悲凉,凄声指向安亲王道:“就是他,当年若不是救他,我娘亲就不会死,我的清白也不会丢!我恨啊,人人指责我不守贞操,我嫁不了喜欢的人,我能不恨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