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皓晨得知董翊枫被救出狱的消息,已经是办完采依丧事后的第三天了。这一天报仇心切的他本打算去牢里提审江皓翔和柳静芳,陈觉感到事情瞒不下去了,只好向他坦白这一切。
听说这一消息,他自然是火冒三丈,好不容易把人控制住,只差那一点点,菀秋就插翅难飞了。如今人跑了,一切的努力都白费,还得重新抓人。“是谁!!是谁这么大胆子敢跟我做对!竟然背着我放人!”他冲着陈觉大发雷霆道。
陈觉当然不可能告诉他是自己放的,那样肯定自找死路,他也是傻子,从一开始他就给自己找好了退路。“参谋长息怒,是看牢门的张成放的,他收了董家的人钱,所以私下把人放了。”为了不让自己牵连上身,他只好找了一个当兵的来垫背。
“把他给我抓起来,军法处置!”江皓晨恨不得现在就一枪崩了那小子。
陈觉走上前,小声地说道:“我已经处置他了,一切从重从严查办的。”
“做的好!”江皓晨缓了缓心中的闷气,说道:“加派人手看住医院和董家,不要让林菀秋再跑了。另外盯住董家那几个人,特别是那个竹晓君,我就不信董翊枫不跟他联系。”
“是,参谋长!”陈觉接过江皓晨摘下的帽子,接着说道:“上次帮江老爷看病的医生我找到了,人已经抓回军部大牢了,你看要不要审一审先?”
江皓晨换上便装,整理了一下衣服。说道:“当然要审,江府里的人也要给我审,一个一个的审!把这对狗男女的罪行一条条的给我列出来,看看够他们死几次的。”
“那您现在是去大牢。还是回家?您好久没见夫人了。”陈觉故意提醒他道,希望他能回去看看齐心妍。
“去医院。”江皓晨想都没想就说了出来,可见他的心已经不可能再回到齐心妍身上了。
陈觉心中万分的不乐意,但也无能为力。谁让他是自己的顶头上司呢。他叹了一口气,转身手中的帽子挂到了架子上。
“我先走了,你不用跟着我了,交待你的事快吩咐下去就是了。”江皓晨说完便开门走了出去。
江皓晨,你不喜欢心妍为什么又要娶她,你为了自己的地位竟然可以这样自私地牺牲别人的幸福,你的所作所为又如何称得上光明磊落。陈觉一想到齐心妍肝肠寸断的样子,心中就一阵阵的难过。
经过几天的精心调养,董翊枫的身子已经比之前好了很多。现在的他已经能自己下床稍微走动一小会儿了。阳光晴好的日子里。他终于可以走出屋外。在院子里透透气了。
这段日子都是福庆在照顾着他,其他的人也确实都分身乏术,各有各的忙。兄弟二人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坐在一起聊天了。今天难得他的精神状态好了一些,两人这才可以坐到这阳光下畅淡一番。
“福庆。我们分开多久了?”董翊枫坐在青青的草地上,抬头望着天上的流云问道。
福庆拨了一根小草在手里把玩着,说道:“少爷,有三年多了吧。”
董翊枫扭头看了他一眼,问道:“离开家有三年了,这三年肯定发生很多我不知道的事,跟我说说吧。”
“这三年虽然发生了很多不开心的事,但大家也都过的很充实。少奶奶一个人带着两个孩子,还要苦苦地撑着这个家,她真的很辛苦。医院要不是有他帮着打理,也可以一直经营到现在了。”福庆这真的是有感而论。
董翊枫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说道:“当然还有你了,我听晓君说了心悦居的事了,还有你和朱朱的事,这个家多亏了有你们这些真心的朋友帮助。”
“少爷,这是福庆应该做的嘛。”在福庆心里董家就是自己的家,他从小就是在那里长大,自然对这个家有着更深的感情。
“哎呀,你们两个大老爷们儿又在这里感慨什么啊。”就在董翊枫和福庆说话的时候,晓君拎着东西面带微笑地走了进来。
福庆赶紧起身,接过他手里的东西,说道:“晓君哥,你怎么来了?”
晓君席地而坐,喘了口气说道:“这不是帮人鸿雁传书来了嘛。”说着便从口袋拿出一封信递给董翊枫。
他拿过信正要打开,却被晓君开口阻止道:“急什么呀,晚上没人的时候慢慢看,难得兄弟几个坐在一起,我带了好菜和好酒,一起喝一杯吧!”看起来这家伙兴致还挺高的。
他笑了笑,只好把信装到衣服口袋里,说道:“早就闻到酒香了,是胭脂红吧,还不拿出来大家尝尝。”
晓君一边帮着福庆把酒和菜拿出来,一边说道:“看来是瞒不过你这个行家了,馋了很久了吧。不过你身上有伤,不能喝太多。”
“何止很久,是很久很久很久了,我就喝三杯行吧。”他这一说还真是有好久了,自从进了大牢,他就没再碰过酒了。
“晓君哥,少奶奶还好吗?江皓晨有没有为难她?”福庆这问题问到了点上,这也正是董翊枫想问的。
晓君把筷子递给他们两个人,然后说道:“还是一样重兵把守,我来这里都是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