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鹏明明已经把邢雅思划分为‘敌人’行列,但在扣掉电话后,还是有了一种惆怅,和隐隐的疼痛。
看出唐鹏情绪不高后,潘冬冬抬手摸着他的脸,低声说:“你要是想找个人说说话的话,我可以当你的倾听者。”
唐鹏眼睛盯着床尾,嘴角动了动:“说什么啊,我没什么可说的。”
潘冬冬轻轻扳过唐鹏的脸,眼睛盯着眼睛:“你有,我能感觉出,你现在心中极度压抑,需要找个人倾诉一下——乖,说出来吧,说出来会好受许多的。”
唐鹏缓缓摇头:“我没什么可说的。”
“你有。”
“真没有,我不骗你。”
“你眼睛骗不了我的。”
潘冬冬的声音更加温柔:“说出来吧,说出来心里就会好受很多的……”
不等潘冬冬说完,唐鹏猛地挣开她的手,低声吼道:“我没有就是没有,你让我说什么!?你特么的烦不烦呢你,不想滚蛋就给我闭嘴!”
潘冬冬没想到唐鹏会发这么大脾气,被吓得浑身一哆嗦,眼神黯淡了下去。
唐鹏自己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忽然发脾气,在看到潘冬冬垂下头后,才觉得人家是好心的,不该吼人家,心里就又有些后悔了,抬手摸着她耳边的发丝,强笑一声说:“呵呵,对不起啊潘冬冬,我就是……”
唐鹏的话还没有说完,潘冬冬忽然打开他的手,猛地把他扑倒在床上,就像恶狼看到一块肉骨头那样,低头就对他的嘴上吻去。
“干什么你?”
唐鹏下意识抬手撑住她的下巴,正要把她推出去时,才发现她已经泪流满面,动作一僵,再也不忍心用力了。
泪水,顺着潘冬冬的脸颊滑落在唐鹏的嘴唇上,再淌进他的嘴里,让他觉得是那么的苦涩。
“唉,你这是何必呢。”唐鹏轻轻的叹了口气。
潘冬冬没有回答,低头吻住唐鹏的嘴巴,舌头就像一条小蛇那样,霸道的钻进他的嘴巴,用力吸允着他的舌头,啧啧有声。
唐鹏不反对和美女来这种热吻,但却不喜欢被她强吻,这让他觉得很丢人,觉得是在被逆推——可是为了照顾好像有些发狂的潘冬冬,他只好被动的迎合。
上帝可以作证,唐鹏在接到邢雅思的电话后,一点想和女人做那种事儿的心情都没有。
不过,男人终究是靠下本身来思考问题的动物,不管他的心情有多么的糟糕,但当嘴巴被潘冬冬吻住,她的小手伸到他的胯间,开始拨弄起来时,还是很快就有了该有的反应,猛地翻身就把她压倒在了身下,开始脱衣服。
潘冬冬也没有说话,只是剧烈喘息着,举起双手帮着唐鹏一起脱。
很快,唐某人就原形毕露——潘冬冬坐起来,刚要解开自己的衣服纽扣时,却又被他扑倒在床上,一把就把她的上衣推了上去。
那对雪白的高耸,在灯光下好像两只大白兔一样,颤巍巍的,带着无穷的诱惑……
当唐鹏动作粗暴的挺身刺入潘冬冬体内时,才发觉里面早就泥泞的一塌糊涂。
“哦……”
随着潘冬冬的一声轻吟,两只雪白的大腿,紧紧盘住了唐鹏的腰身,双手却搂住了他的脖子,在唐鹏每次大力冲刺下来时,都竭力向上迎合着。
自始至终,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只是拼命的向对方索要着。
好几次,在潘冬冬全身抽x搐着要高声大叫时,都被唐鹏用嘴捂住了嘴巴——开玩笑,卧室外面的客厅中,老唐两口子还在守岁呢,他家的房子又不隔音,这要是被听到了,那该多难为情啊,尽管唐鹏保证,那两口子就算是听到,也会装听不到。
当潘冬冬第四次抵达快乐的高峰时,她终于忍不住了,咬着他的肩膀呜咽道:“唐鹏,千万不要丢弃我,以后都不要!我、我不会奢望嫁给你,我只要能跟你在一起,就心满意足了。”
唐鹏没有说话,只是动作却更加用力了。
在这种时候,任何话语比起这种动作来说,都是苍白的,就像外面的雪。
窗外,下了足有八个小时的大雪,终于随着寒风的减弱,而慢慢的变小。
当雪终于停下时,一个身材消瘦的黑衣人,弯腰慢慢的从传达室窗下经过,一闪,就消失在了旁边的绿化带中。
传达室内,看大门的老李头,正端着酒杯被春晚中的小品逗得直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