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无视周围等人的劝阻,慢悠悠地走到木台下,两眼微微眯着,透着慑人的寒芒,他冷笑一声,道:“又见面了,看来上次没给你教训,你是没学乖。”
“你!你不要欺人太甚,在别人的新婚大日搅合,有损阴德。”
花泽咬了咬牙,心想老祖母怎么还不出来,不然这蛮小子就要动手了。
“花泽,你在想什么,我全都知道,那老不死的看来是见不得光,所以不敢出来,而且我跟她还有一笔账没算,料她也不敢出来,今天算狗屁的新婚大日,你们强迫林丽莎嫁入花家,这也算新婚?”
花泽就怕陈凡说出这句话,此话一出,所有宾客的脸色都微微变了变,半信半疑,但绝大多数还是觉得陈凡在胡说八道。
“臭小子不要胡说,我跟丽莎真心相爱,丽莎是自愿嫁给我的……,丽莎,对吗?”花泽转头用温柔的目光看着丽莎,说道。
“是的。”林丽莎用僵硬的语气道。
一些宾客心中的疑虑总算是被打消了,新娘都主动承认自愿,那陈凡的话,不过是一个屁,没有任何可信度。
“小伙子,放下心中的执念,虔诚向耶稣忏悔,耶稣会原谅你。”教父朝陈凡行了个基督教的礼,他认为陈凡因为迷恋林丽莎而一厢情愿地出面阻止婚礼的进行。
“基督你个地中海,有时间买点生发油涂涂,总比你成天对着狗屁耶稣强,跟耶稣搞基吗?”陈凡挖了挖鼻孔,朝着花泽的方向弹出一坨鼻屎,很不耐烦地道:“阴险小人,有本事你把林丽莎后脑勺上的银针拔出来。”
陈凡早已用透视眼观察林丽莎,后脑勺上的那根银针极细,虽然不易察觉,但陈凡的眼睛却能清晰地捕捉到。
花泽和花家的一些核心人物都有些慌张起来,他们没想到这个貌不惊人的小子居然知道这么多,就连那藏在头发里的银针都瞧得见,那银针跟老祖母有联系,若是拔出来,林丽莎就会脱离老祖母的控制,真相大白,花家以后如何在香港立足?
“胡说八道,大婚之日,怎么能在新娘的头上动手动脚,你分明是想找茬。”花泽故作出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
一会儿,一些在其他地方巡逻的保安都赶过来,将陈凡团团围住,这次保安的数量有三十多个,手中除了电棍,还有小口径自卫微型手枪,这是花家从特殊途径弄来防卫烟雨山庄的先进武器。
一共有十多把微型手枪,没有在特殊情况,这些保安根本不会拿出来。
见到保安拿出手枪,宾客们骚动起来,纷纷后退,给中央留开宽敞的空地。
“举起手来。”其中一个保安吼道。
陈凡咧了咧嘴,苦笑一声,只得举起手来,他能应付一把手枪,但十几把手枪,实在是应付不了。
看到陈凡被控制住,花家的人以及来宾都暗自松了口气。
这小子一旦被制服,那么花家的秘密就不会被外界得知,而那些宾客都为这个疯子被制服而感到欣悦,婚礼总算是能够继续举行下去,台上的一对新人将会走向幸福的道路,再也没有人能够阻挠他们了。
砰!
砰砰砰!
一连好几道枪声响起,三个保安应声而倒,鲜血如泉涌。
空气中立即弥漫着血腥的味道,还未来得及反应的宾客们看向那些保安,好几个黑漆漆的枪口前冒着青烟,而中间的那道人影,却已经消失了。
“找到他,直接宰了。”素来冷静的花应天总算是忍不住怒火的焚烧,怒啸道。
众人四处张望,想要找到陈凡的踪影。
“呵呵,大家都别找了,在这呢。”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木台上,陈凡拿着枪顶在花泽的太阳穴上,脸上带着人畜无害的笑意。
这小子,刚才佯装投降,趁人不注意时溜到木台劫持花泽,而一些保安仓促只见开枪,却没打中陈凡,却把自己人打死了三个。
望着躺在地上抽搐的保安,人群里爆发出一阵阵尖叫声和哭声。
富贵的美妇们扑在伴侣的怀里,吓得浑身发抖,眼泪直淌,长期呆在温室里生活,怎会见到这般残酷恐怖的画面,这冷不丁地见到,当即吓得够呛,死人啊,的的确确是死人,不是电视剧。
大婚之日见血,而且还死了人,这可是非常不吉利的事儿,难怪花应天会如此暴怒。
花雄如今老去,花应天无疑是花家的主心骨和当家人,家里出了大事,他必须得采取措施。
“放开我三弟。”花应天面色阴沉如水,直直地盯着陈凡道。
“放开这畜生倒是可以,不过……,闹剧是否该停止了?”陈凡抬手摸到林丽莎的后脑勺。
啧啧……
在那些来宾的眼里,陈凡不但充满了匪气,而且还具有流氓的潜质,都这个时候,还要占新娘的便宜,不过话说回来,新娘长得漂亮大气,经这么一打扮,就跟公主一般惹人注意。
在场有色狼潜质的虚伪贵族子弟,哪个不想尝尝林丽莎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