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了满脸的黑线,算了,也许自己真是欠了他的,“和我上楼去!”命运的语气明显,“但你要是敢弄出声音,我就不管你了!随你是要睡车里,还是在外面冻着!”
“老婆,就说你最好了!”目的得逞!某人心里这个激动啊!随即在花宁儿的脸颊,很响亮的亲了一下,气得花宁儿一边用力的擦着,一边低吼,
“走还是不走?”
“走!”某人识趣地放开人,乖乖地跟着走了!
在严明宇的计划里,花宁儿是不会轻易的,就和白桦杨回白家,但她一定不忍心,把酒醉的白桦杨一个人丢在外面,所以,结果就是这样了,花宁儿把他带回花家,放在自己的房间里。至于能不能放到自己的床上,那就没办法预计了!
某宁心里这个郁闷啊!带这么大一个活人进门,最重要的是,这还不是自己的家,还得把人藏在自己的房间,不然让家人看见……,虽然和这个男人是夫妻关系,可是,心里严重抓狂,等什么时候要你好看!
成功潜回自己的房里,花宁儿立刻松了一口气,身后那醉鬼的表现还真好,没给自己弄出一点动静!现在那醉鬼哪儿敢弄出什么动静啊?好容易混进来,他差不多用尽浑身解数了,这种事情他可是第一次做啊!这关是过了,明天一早呢?花宁儿立刻转身,直视白桦杨的脸,正色地说道:
“明天一早,你要在大家都没起床的时候离开,不然……”
“不然还能怎么样啊?”好像《红楼梦》中的那句诗,子系中山狼,得志便猖狂。白桦杨现在就有点那副模样,面对花宁儿正色的脸,一边很自然的走到她床边坐下,一边微笑着说道:“老公和老婆在一起,多正常啊!怎么到你这儿……”
“故意的是不是?”看见白桦杨这副不似喝酒的模样,花宁儿立刻意识到什么,“早晨被我欺骗,晚上就来找我讨回?”
“老婆,老公哪儿是那么小气的人啊!”看着花宁儿脸上的严肃,白桦杨立刻从床上站起来,很狗腿地赔笑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就把车开你这儿来了?可能是……”
“喝过酒,你还敢开车?”花宁儿气得牙根痒痒,随手拿起床上的被子,丢进白桦杨怀中,“你睡地板!”
“老婆,你真狠心!”白桦杨看着怀中的被子,惨兮兮地抱怨,“这么冷的天,你让老公睡地板?你不担心我睡坏了,你以后的性福生活就没有了?”
“啊!”花宁儿低吼,明显是抓狂,“白桦杨你要是再胡说八道,我就把你扔外面去,看是外面冷,还是房间里的地板冷!”
看着明显抓狂的花宁儿,白桦杨不禁暗自笑了,大概男人的本质都是一样的吧?什么死缠烂打、软磨硬泡、嬉皮笑脸、厚颜无耻、卑劣手段……全部都使得出来!还以为自己和严明宇不一样呢?原来,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只要你不担心被家人发现,我无所谓啊!”又来了厚颜无耻的劲儿了!花宁儿当即满脸黑线,立刻承认错误,
“是我多管闲事、没事找事,若再有下次,我就撞墙!”看见某女眼中的火光,白桦杨识趣地闭嘴,然后乖乖地把被子铺在地上,可是看着花宁儿在床下拿出夏天的被子,某人立刻又不安分起来,
“老婆,你不会要盖夏被吧?多薄啊!”
“要你管?”花宁儿随口回了一句,听起来就像要咬人的话,然后穿着衣服躺在了床上,和这家伙闹腾一会儿,天都亮了,还上什么班啊!
“孕妇感冒了怎么办?”白桦杨立刻把花宁儿丢给他的被子拿起来,替换掉了花宁儿身上的被子,“宁可我挨冷受冻,也不能……”
“上床睡!”看着白桦杨拿着夏被真要铺在地上,花宁儿咬牙切齿地说道:“那么薄怎么又铺又盖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