赐再也不听刘善废话,直接挂断了电话。
刘善就知道会是这结果,便朝着风间牧师说道:“少爷委托你杀死方秦。”
“嗯,好的。现在,留着你也没用了。”风间牧师不知道朝着谁说了一句,“你们进来吧,人可以带走了。”
“什么?”刘善像被踩着了尾巴的猫似地弹跳了起来,“牧师,你出卖我!”
茶馆包间的门打了开来,两名警察将刘善拷住:“刘善,你涉嫌买凶谋杀,跟我们走一趟吧。”
刘善被抓的同时,一大群警察也冲进了刘赐的别墅中,将刘赐拷了进来。
刘越大骇,连忙打电话给刘仁义和莫晓燕。
接到这个电话之后,夫妇二人脸色各异,可是没有一人因为知道自己儿子被警察带走而有所担心。
莫晓燕一脸冷笑,而刘仁义则满脸漠然。
“怎么,看你儿子快要被方秦整死了,你一点儿也不关心一下?”莫晓燕戏谑地说道。
刘仁义若有深意地瞥了莫晓燕一眼,道:“这不正是你想要看到的?你故意把我们的儿子送到秦河市去死,无非就是想要激化我和方家的矛盾罢了。以前我还觉得你想要让我们的儿子光明正大地继承刘家所以才这么做,不过现在我算是看清楚了,你这女人简直就是一变态。就为了报复你以前的情人,什么人都能牺牲。”
莫晓燕不以为然地冷笑道:“是啊,那又怎么样?忘了告诉你,我最近又给你带了顶绿帽,是东方侯给你戴的。你要是能把所有给你戴绿帽的男人杀死,证明你还是个男人,我就把那贱,人中的盅毒解药交给你。”
刘仁义还是冷漠之极,至少,他的脸是冷漠的。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被关在拘留所,刘赐怒不可遏地大吼大叫,并把牢房铁门踢得砰砰作响。
“吵什么吵,安静点!”一名警察走了过来,恶狠狠地朝着刘赐瞪了一眼。
刘赐无法无天惯了,才不怕警察:“我就要吵,怎么样?有种你杀了我啊!”
那警察忽然脸上露出一丝怪异的笑容:“那么想死?那好,如你所愿了!”
刘赐脸色狂变,想要大喊救命已经喊不出来了。
一根纤细的银针刺在了刘赐的脖颈之上,刘赐顿时觉得浑身血液被凝固住似的,“咕咚”一声栽倒在地。
同一时间,在另一个牢房的刘善也是莫名其妙地倒在了地上,七窍出血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