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雾气朦胧，他忍着体内的伤痛，把秦可儿抱在了怀里，然后让她的双臂环绕着自己的手臂，紧紧抱着。
就像今日清晨，他从房间出来，她笑吟吟地伸出双手，抱着他的手臂一般；就像坐在香红楼的大厅，喝着茶，看花魁，她蹲在他的身边，仰着一张稚嫩而天真无邪的小脸，眸中含着纯净的笑意，紧紧抱着他一般……
“小可。”杨缺语气微颤，低着头，凝眸看着她，脑海里，浮现出当初刚进女儿国时，初次见她时的情景。
她一身戎装，英姿飒爽，拦着他时，心中其实欢喜的紧，却故意装作冷淡，语气冰冷，似乎不愿理睬。
待他说出名字时，她更是故意装作听错，不让他进城，最后趁机握住了他的东西，轻轻地捏了捏，神色虽依旧淡淡，实则眸中的喜色和激动，早已出卖了她当时的心情。
想着，想着，他的眼眸中，忽地露出了一丝悲哀，一丝自嘲，真心待他的女子，难道都是这样的结局？
大厅中，静无声息。
楼上，却忽地响起了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