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过了半响,房间方里突然传出一声惊怒异常的尖叫,妇人瞪大双眼,满脸难以置信之色,指着床上凄惨无比的老者,嘴唇颤抖不止。
少女穿着薄衣,泫然欲泣,瞥了一眼老者鲜血淋淋的臀部,顿时嘴角一裂,委屈地哭了起来。
“娘啊……公子呢?你把公子藏哪儿了?是不是你看上他了,故意不给我破啊……”
少女满脸悲伤,嘤嘤哭泣,随即目光忽地一寒,抄起床边的一只尖木,就恶狠狠地刺进了老者的后面。
“嗷——”
老者本来就全身伤痕,被她搞的奄奄一息,神志模糊,现在徒然又感觉到后面传来一阵锥心刺骨的疼痛,他身子猛然绷直,惨嚎一声,双眼一黑,彻底昏死了过去。
少女脸上的凄楚委屈突然消失不见,取而代之是一脸怨毒和忿恨,纵使老者已经疼的昏死了过去,她依旧不放过,握着手里的尖木,咬牙切齿地狠狠插转!
“破我处,我让你死!”
少女满脸凶光,胸前的肉瘤抖动不知,看起来煞是恐怖。
妇人神色微变,终于惊醒过来,慌忙过去拦住她,带着哭腔道:“小红,算了,消消气,别把他弄死了。好歹也是个男人,若是那少年找不着,咱们娘俩还能将就使用。”
少女气的急促喘息,瞪眼看着她,怒气难抑道:“娘。你老实对我说,公子是不是被你藏起来了?”
妇人双眼一瞪,连忙辩解:“怎么会,怎么会呢?娘是那样的人吗?娘宁愿把他让给你。也不愿动他,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呢。小红,你的确误会娘了。”
说到此,她脸上露出了疑惑,脑海里仔细回忆了一遍之前把杨缺带来的情景,随即想起了那场突然而现的大火。
忽然,她脑中灵光一闪,双手“啪”地一拍,大声叫道:“娘知道了!刚刚那场大火定然是有人故意放的,想施展调虎离山之计!”
她转头看向了一脸愕然的秦可儿。追问道:“丫头。刚刚我家房屋着火。真不是你放的?”
秦可儿微微一怔,随即摇了摇头,道:“我没放过。我也是刚刚才从家里赶过来。”
“啪!”
那妇人再次一拍手,脸上带着激愤之色,看着床上那凄惨昏死的老者,恨恨道:“老娘总算知道了,那场大火,定然是这该死的东西放的!白日里他垂涎我们母女,却没有得逞,还被老娘打了一巴掌,定然怀恨在心。晚上趁我们将要收拾那少年之时,就故意放火把我们母女引出去。然后他直接脱了衣服爬在这里,想装作那臭小子,搞我们母女。”
妇人满脸愤懑,分析的头头是道。
少女一听,更加恼怒怨恨,猛地咬牙,再次拿起手中的尖木,捅进了老者的后面。
老者身子一抖,嘴里发出一声惨叫,却没有了任何动静,不知是还没有醒,还是刚醒又再次痛的晕死过去了。
“娘,那公子呢?被这老东西藏哪里?难道杀了?”
少女脸上带着焦急,迫不及待地看着妇人。
妇人皱着眉头,叹息了一声,道:“应该是吧,这老东西肯定威胁那小子,让他滚蛋。可是那小子不甘心,他舍不得咱们母女,又兼身中两种春药,走不了,就直接被这老东西灭杀了,尸骨很可能也被烧的一干二净了。”
少女闻言,顿时咬牙咒骂,还要准备拿起尖木使劲戳,却听秦可儿摇头道:“不会的,我做在相公身上的印记还在,他应该还在这个房间里,绝对没有死。”
刚说完,“吱呀”一声,房间角落里的一张木柜忽然打开,杨缺脸色潮红,像是喝醉了酒一般,从里面踉跄而出,差点摔倒。
“相公!”
秦可儿大喜,慌忙奔过去搀扶着他,手中长枪一抖,指向了那一对也兴奋奔过来的母女,冷声道:“这是我的相公,你们若是还敢抢,我就上府衙告状,凌迟你们母女!”
少女脸上的喜色一敛,可怜兮兮看着妇人,道:“娘……”
妇人目光闪烁,神色一沉:“哼,别吓唬我们,你以为我们娘俩是被吓唬大的?秦丫头,快把那小子放下来,我们用一晚上就还给你。”
秦可儿脸色一怒,眼中露出狠色,道:“休想!今日你们若是逼我,我秦可儿就跟你们拼命!就算死在这里,也要拉你们母女一起陪葬!”
妇人脸色微变,看着她眼中的坚定之色,心中开始挣扎起来。
她虽然心狠奸诈,但是为了一个男人,就逼死这多年来的街坊邻居,并且她又是长辈,的确有些下不了手。何况若是这丫头死了,她们母女破坏了规矩,也要遭到惩罚,凌迟不怕,就怕更加恐怖的刑罚。
“哼!”妇人心中虽不敢相逼,但是却充满了极度和怨恨,她冷哼一声,拉着身旁的少女道,“小红,算了,别跟这死丫头一般计较,咱们没了那少年,还有那老头了,啊?”
“可是他是老头。”少女不依不饶,看着杨缺,满脸不甘。
妇人叹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