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鬓厮磨酮体相接,独缺情意绵绵却霸道十足,只知一味索取,身下****数次,早已累的连点子力气都没有,手指头都懒得动一下,任由着他抱下车,轻咬耳珠:“你说的野战滋味如何?”
“出去,让冬儿进来与我更衣。”
某人身心具失,被他直勾勾盯得脸烧的火辣辣的疼,还言语讽刺,别扭着板过身子面壁,见她秀嗲的少女姿态,更是撩人,粗勒的手掌轻轻置在肩头揉捏“用她个粗手粗脚的丫头作啥,相公来便是了。”
良沐起身取了件白衫,轻轻披在她身后,双臂穿过腋下,由背后将她箍紧,灼热的手掌似有若无的撩拨着微颤紧实的双峰,一颗颗慢条斯理扣好扣子,肚子很不识风情咕噜噜叫唤起来,他噗哧一声笑了。
“饿了吧?我也饿了。”良沐头倚在她肩头,满足地蹭了蹭,才懒懒起身,喊人传饭。然他叫了两声,都无人应答,“还真是奇怪了。”若嬨已然穿好衣服,站在门口叫冬儿。可就是无人回答。
若嬨疑惑回头看了看良沐,“走,我与你去瞧瞧。”良沐说着取过外袍披在若嬨肩头,手臂自然而然搂在她腰侧。心头的气还没消呢!怎容的他说抱就抱,用力推开他胳膊,若嬨大步往外走,才走了没多远,就见王娘子披头散发跑了出去,后面还有几个丫头追喊着,见了夫人出现似见鬼一般,扭头便跑。
王娘子见夫人回来,喜极而泣,脚下一滑噗通趴在地上哭嚎起来,“夫人你快去,快去救人,冬儿要被打死啦!”
院内早已没有了哭嚎求饶的声音,静的只有出气声若隐若现,“冬儿……”绑在长凳上的女子,后背一片血肉模糊,白净的内衬撕裂道道暗红色口子,皮肉外翻惨目忍睹,血液滑过木板,一滴滴淋在地上,聚成一滩。
兰若嬨感觉头脑一阵眩晕,强忍着心如刀绞没有昏厥过去,将女子抱在怀里,轻轻梳理她鬓角的乱发。“冬儿,你醒醒,我在这里,冬儿你说话好不好?冬儿!冬儿?”任由着她怎么呼喊,怀中僵硬的女子丝毫没有反映,手臂毫无生气垂落在地上,双眸瞪得好大,愤恨的看着伤害她的每一个人,嘴里面的麻布已然咬的粉碎,却因为太多,往出拉都很吃力。
“夫人,冬儿她去了。”王娘子见夫人白了脸色,神色呆滞的抱着冰冷的尸体,再也忍不住跪在她身侧痛哭起来。
“死了!”是啊!人死如灯灭,再无声息。原本软绵绵暖暖的小人,如今却丁点温度都没有,可不就是死了吗?可为何她的眼睛还睁得那么大?“夫人定为你报仇。”
手掌浮上合了她的眼,话音落吓得杜三娘,宋玉京腿上不稳,重重跪在地上。宋玉京忙不迭爬到良沐面前,拉着他的裤腿求饶:“二少爷,我们可是按照你的意思,让这丫头不说话的呀,那里知道她竟这般不抗打,就死了。”
刚刚收拢些娘子的心,可是转眼就付之东流,良沐他怎能不恨,正犹豫着如何与她解释,宋玉京竟撞到枪口上,只见他满眼阴枭之色,望着跪在地上求饶的宋玉京,“我何时说过?”冰冷的声音似从地狱传来,吓得宋玉京再无下言。
若嬨猛地抬头,疯了般冲了过去揪住他的衣领,“良沐,我恨你,我恨你,你还我冬儿,你还我冬儿……”良沐反握住若嬨的手臂,让她动弹不得,柔声劝着:“若嬨,我与你一直在一起,何时罚过她,你相信我好不好。”
“相信你?若没有你的意思,冬儿她会惨死吗?”若嬨声音嘶哑的怒吼着,用尽全力想抽出紧握在他手中的双臂,只可惜是徒劳的。“好,你说是我的错,便是我的错,我明日就将她厚葬,找到她的家人给她补偿,若嬨你别生气了好不好,求你……”
“良沐,我恨你,我恨你……”若嬨憋红的眼中满是决绝,却一滴眼泪都没有流下。这个表情将他吓坏了,忙伸手捂住她的眼,“若嬨,回去我跟你解释好不好?你现在需要休息。”
“哼……休息?怕是只有我死了,才能真正的休息。”她冷笑出声,用力甩着头想摆脱良沐的手臂,只可惜他捂得更紧,感觉良沐将她抗在肩头要走,她马上平缓了气息,“良沐我要你给我交代,我就不再闹了,不然就是死我也不让你安生。”
良沐是真的让她吓怕了,忙将她放下,“你说,要什么交代。”若嬨望着杜三娘与宋玉京笑的越发阴险,吓得两个人连连退后,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躲避。
杜氏得了消息,马不停蹄赶来,迎头冷斥:“冬儿仗着夫人**着目无尊长,帮衬着夫人与人私会不说,竟然还与二郎撕扯不让进去抓奸,这样的丫头难道不该死?你身为娘子,不守妇道本是大罪,还有脸叫嚷着要什么交代?兰氏你将廉家的颜面置于何地?”
“颜面?我呸,有人命大吗?欠债还钱,杀人偿命。”她歇斯底里的怒吼,眼神阴狠死死盯着杜氏,吓得杜氏一愣,那眼神太毒,若不是良沐反握住她的双臂,怕是冲过来真能一口咬死她。
半响杜氏才恢复了常态,规劝:“媳妇,区区丫头至于还要定二郎个罪过?二郎你说是不是,快劝劝你家媳妇,你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