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命啊!若是让人算计可不好。”
不期然秋儿赏了他个爆栗:“说什么浑话呢?那可是我家老爷,我家老爷和夫人感情好着呢!”林童却是得色撇着嘴笑,那模样似乎秋儿在说天方夜谭,气得秋儿重申:“我告诉你,我家老爷……”
还没等她说完,林童已然打断他,“那可是以前,但是以后……怕是……”他话未说完,扭头出去了,望着莫名其妙的的秋儿挥了挥手,走人,留下一大堆问题让秋儿好生费脑子。
若嬨刚刚躺下没多久,就听门吱吱开了,窃窃探头出去,便见了良沐进来。她心里有气也不愿意起来,见他走进了些,故意将身上的被子踹在地上,良沐怕扰了她安睡,正拖着鞋子打算赤脚走过去,忽见被子垂在地上,忙过去拉起,轻轻盖上她卷缩的身体。
“娘子睡了吗?”他轻声的问,那头没人回答,该是睡了吧!他便起身缓缓脱衣服,蹑手蹑脚往被子里面钻,那成想刚进去一半,就被人横空一脚给厥了出来。
良沐被踢坐在地上,愣神了半响咯咯笑起来,拉住在月色下泛着白愠的手腕,“娘子好脚力,竟让为夫体会到了飞一般的感觉。”
特步飞一般的感觉,貌似我现在光着脚丫呢?若嬨被他逗得想笑又要憋着,愤愤起身,状似茶壶:“说说吧?你今个跟良田回良家村做啥去了?为啥这么晚回来,还跟做贼一样?”
“冤枉啊!我这不是怕你惊醒吗?”良沐厚着脸皮重新爬****,伸手想要抱住娘子,然怎会让他成功,若嬨伸手制止,“边去!”从面色语气来看,今个良沐很高兴,对比前几日的闷闷不乐多少有些异常,让若嬨嗅到了不寻常的味道。
不过良沐也算是有自知之明,见娘子心有疑问,便一股脑的说来,原来廉氏当真去了良家村,找戴氏洽谈,挨骂那是必须的,传说还是被骂了三天三夜之久,不管是廉家的祖坟还是杜家(廉夫人姓杜)的祖坟都让戴氏给掘出来,痛骂无数个回合之后,又掩埋入土,也许是犯了忌讳骂人太多,还是口干舌燥火气太旺烧坏了身子,不管是怎么着,反正两日后她病了。
若嬨有些怀疑,莫不是廉夫人见求和不成下毒,但是这招即损又拙劣,向廉氏如此这般精干人物不会做,戴氏多半是被气的。
都说病来如山倒,去病如抽丝,然戴氏这病来的快,走的更快,第二日得了家母重病的消息,良田首当其冲去了,有他的地方便有是非,这便是损人效应。戴氏的病果真好了,良药也不苦口,就是搁牙,足足一千两白银。
这是个什么概念?一两银子足够一个普通人家的开售用度一个月的,像若嬨这种略微奢侈些的小地主家来说,一个月也就是二十两左右的开销,可以想想这一千两,不仅可是养活多少人。直接导致的后果,可想而知,良沐被卖了。
不仅如此,听说明个良家老亲都要来镇上,搞个集体送别仪式啥的。说白了就是来看良沐是怎么被人卖的。若嬨听后,呵呵呵冷笑数分钟,然后不冷不热地望着良沐,“你是怎般想法?”
良沐先是叹了一口气,眼望着外面的朗月星空,“娘子你是怎般想的,我具是听你的。”若是以前,若嬨会灰常灰常的相信他的话,但是时间在推移,人性在改变,倒不是说良沐便坏了,而是更有主见了。
从店铺上的多次调动,以及庄上的事体情形,他都能处理的妥妥帖帖。且游刃有余的游走于各个奸商恶霸,贪官之间,这不得不说是门很不错的技术。若嬨很是庆幸,她这个徒弟良沐,越来越像个精明的商人,且比她有过之而无不及。
在他怀里找了舒服的角度,若嬨依偎过去,让人以为刚才的野蛮小女人,只不过是一时的错觉,“相公便是我的家,你去了那里,那里便是家。”
有她这番话,就算是让良沐去死也值得,他紧紧环住她的纤细腰身,软绵绵依偎在一起,“我这是不想让本该属于我的东西,再从手边溜走。”
他说的很对,毋庸置疑也不必谴责他没有立场,毕竟廉家对不起他的地方太多,他想要讨回来有错吗?若嬨作为他的妻子选择支持有错吗?
没错,所以若嬨依了他。
那****,他待她越发温柔,柔的似能将她揉成一团水,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轻,轻的似小兽柔软的皮毛滑过身体所带来的战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