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主人这么说,她也不客气,也不用剪子,之间上手掰,却不曾想这花枝竟这般柔韧,弄了几下都不掉,反倒揪烂了。
好不容易弄了下来,感觉手指头刺啦一下,“啊!疼。”若嬨刚喊出声,滴着血的手指头已被林白啄入了口,暖痒痒的,如此亲昵的动作,让若嬨忍不住涨红了脸,林白也感觉逾越了,却依旧待口中血腥味少了之后,才拿出来用白帕子细细包好。
“这样你就见不到血,便不怕了。”林白一笑,若嬨腼腆低下头,还没等道谢,他接着道:“都说口水是最好的疗伤药,不知道好不好使,正好那你试试。”
哦!原来拿自己做实验了?若嬨一扭头,嘻嘻笑道:“我记得人家说狗的口水才消毒的,哥哥怕是差远喽!”
“哈哈……”林白笑的花枝乱颤,凤眼微眯,“你啊!嘴上就从不让人。”
林白引领着若嬨赏遍了家中菊花,多数红色,黄色,金黄色,少数紫色,酱色,白色,绿色,竟不下三十余种,其中几款都是可以食用,冲泡的。
林童正端上来一壶蜜糖菊花茶,清甜的芬芳立时溢满空间:“我家主子说,夫人喜欢吃甜的,放了些蜜糖,不慎多,不知道夫人喜欢不,若是嫌弃,我再换来。”说完站立林白身侧,眼神瞟向外面似有话说。
若嬨也扭头看看外面,“林童有事?”林童嘻嘻笑:“今个怎是夫人自己前来,那些姐姐偷懒?”
“呵呵……林童今个貌似很关心她们哦!或者说是其中的某一个?”若嬨坏笑着在林童身边转圈,这小子不识逗,脸腾得火红,“夫人莫逗小的了。”
林白挥手让他下去,与若嬨道:“他怕是看上你家秋儿了,时不时挂在嘴边上。”说着话,从玄关处找出那套若嬨送的茶具,为若嬨斟茶。
见他如此爱惜那套茶具,若嬨劝道:“哥哥喜欢,使用便是,若是坏了妹妹给你添置新的。”说完又变卦,“对了,哥哥今年屋里说不定就要填人了,让嫂嫂买来便是了。”
嫂嫂二字甚是刺耳,林白脸色瞬间暗淡,不尴不尬笑了两声,“就你抠门。再说哥哥这样的,谁会真心喜欢,想与我过一生,还是莫要耽误人家光景。”
若嬨不以为然,喝了一口茶,闭眼品评,“嗯,香甜适口,美哉……”放下茶杯,又开始念叨:“我觉得那个董家小姐就不错啊!对你一往情深的。”
林白一口花茶喷了出来,若嬨很体贴地抵过拍子,不置可否道:“看吧!我一提她,你就有反应。”林白无奈啊!不温不火道:“在哥哥这里说便是了,莫要出去说,毁了人家女子名声,我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没有?谁信啊!那董卿梅的见到林白,就跟色****见到良家小美女似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喽!若嬨只笑不语,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事情见得多了。
为了转移她话题,林白忙拿来糕点与她吃。若嬨这才想起来自己来干嘛来的,将食蓝拿了过来,一碟碟摆放出来,“哥,有锅子吗?我给你煮面。”
“有的,不过在厨下里,交给林童让他去弄。”林白说,若嬨却是摇头,脱了披风外袍,“我自己去弄。”见她要挥马上阵,林白也不拦着,饶有兴致在一侧看着她煮水下面,那动作柔顺轻缓连贯性极强,怕是美女轻歌曼舞都不如她好看。
林白似个大孩子一般,手支着下颚,就在一旁凝神观看。眼睛笑眯成一条缝隙,越发可爱,若嬨的筷子上挑起一根面条,抵到他嘴边,“尝尝熟了没?”
白嫩晶莹的面条送到嘴巴,他忙张大嘴巴,吱流吸入口中,烫的皱眉,熟没熟,没有尝出来,若嬨乐得哈哈大笑,林白就势非礼她的小蛮腰,“坏丫头,害我?”
“谁让你嘴巴急,活该。”若嬨吐着舌头做鬼脸,林白捂着腮帮子哎呦个没完,若嬨还真以为他烫到了,过去让他张嘴瞧瞧,林白猛地闭嘴,险些咬到她手指头,一筷子打在他脑袋上,痛的林白眼泪都出来了,可见力气有多大。
若嬨讪讪然,扭身去给面条配料,将拌好的炸酱面送到他面前,满意地坐在他对面,看着他津津有味地将一碗吃个底朝上,问了句:“还有吗?”
“要是知道你那么能吃,就多拿些好了。”若嬨两手一摊,没鸟。林白却是不依,拉着她去尧水活面,自己在旁边打下手,打鸡蛋,烧碱水忙的满头是汗。
两个人忙活一阵,还好是做几人份,很快就完活了,到了抻面环节,若嬨像模像样的抻面抖落,沾面,几下下去感觉肚子里面刺儿的一下,痛得她一口气没上来,双手杵在面板上。
“咋啦?闪到腰了?”林白手快猛地扶住她,若嬨摇了摇头,“没事,没事。”刚坐下歇了会,就感觉身下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惊得若嬨冒出一身冷汗,咻地起身跑出厨房,轻车熟路去了耳房。
林白那里放心,紧跟着一步不离,到了耳房愣住了,站在门口走也不是,停也不是。里面的若嬨就更是悲剧,眼见那片红让她羞得恨不得找洞钻进去,不过眼前这个现成的茅洞,就免了吧!
正当外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