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怀抱,“还说没事,刚才吓死我了,若是你有个三长两短,怎么跟干娘和良沐交代,她们不得吃了我。”
若嬨尴尬地面色酡红,看着都不忍心责备,眼神别扭的一路向下,一袭白衣受了潮,贴服在玲珑有致的身体上,就连胸前她独家秘制的肚兜都隐约可见,登时羞得两个人同时转身。
纵使在沉稳的男人,见到喷血的一幕,都忍不住感叹,心中暗自揣测,她里面穿的什么,为啥只将那高耸之处包围,看上去挺挺的两团浑圆,忍不住想要多看两眼。
不自觉的伸出两只手,很捏下大腿,想着如此龌蹉的自己,林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忙脱了身上衣服,闭着眼转身,给若嬨披上,起身走向远处。
竟无意间踩到土坑,一个踉跄,险些跌倒,却还是故作风雅的转身,笑道:“在阳光下晒晒,干了我们在回去。”若嬨温红的脸色刚刚消退,此时见他转身,忙不迭低下头,从鼻子里哼出一声,算是答应。
山中的空气润湿且凉爽,睡到日上三竿才懒懒爬起床,待起来时才发现原来不仅自己贪睡的,还有干娘没有起床呢。林白倒是起的早些,听说去河边钓鱼了。
丫头们服侍着起身,穿衣,饭菜都是早就准备的,这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米虫日子,何止是滋润。
大部分时间都是空闲的,没有了满心思的账目,和恼人的事情,若嬨的脸色都好了许多,每日陪着秦夫人在田间地头,山边林楚游走一遍。
就连食量都有所增加,秦夫人更是心情大好,直赞有这么个好儿子,当时没白疼他一会,期间也有提及让林白退出风月场所而忧心不已。
若嬨见秦夫人劝说不起什么效果,自知力量浅薄,略带着说了几句,林白却是愤然离去,害得若嬨还以为他这是认为她嫌弃他,忙追了出去安慰好一阵,林白的脸色才得以舒缓,自此在无人敢提此事。
这里的什么都是好的,就是吃食太过单一,没有什么可口的果蔬,只有野菜和粗粮,吃了两日便让人胃反酸,加之两日下来,良沐也没有赶上来,若嬨开始担心诸多店铺事宜,而闷闷不乐。
若嬨担心良沐,良沐也是满心思想飞过去陪她,正恰此时戴氏又带着王丘来看良凤,良凤见现在事情平息,便想将王丘留在身边照顾,戴氏照顾外孙这么久,也有些舍不得,但是见女儿大好,只得点头答应。
戴氏此行来还有一事,便是那良田,他原是在曽县的一家大宅子做管事的,但是现今自家的哥哥都成了大财主,怎么说也该给弟弟某个好差事。
偏良沐没有将良田上心,竟不提不问的。其实良沐是提过的,让良田过来帮着分忧,可若嬨就是不同意,还因为这事哭了好几鼻子,良沐心疼就在未提起。
戴氏今日老生常谈,也换了套路,不再连作带闹,而是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说良沐和若嬨是多么的辛苦,又说良凤为了店面累瘦了许多,良水是帮不上忙的,那车兰也不是省心的。
但唯独良田是与众不同的,他能说会道,通情达理,又是自家的兄弟,自是不能坑害他的。良沐听着老娘的话,也是这么个道理,再说自从良凤病了,这店面就忙不过来,若是自己去避暑,留着良凤在家,又极不放心。
良沐越想越觉得戴氏说的很有道理,点头允了这事,让良田到店铺里面适应了半日,他竟然聪明的很,什么事情都能得心应手,卖货都是一把好手,让良沐颇为满意。
“终于可以见你家嫂嫂去了。”良沐去了心头大病,说话的语气都轻松不少。
良田笑的却颇有猫腻,“哥哥说的即是,素来听闻林白能文会画,镇上响当当的角儿,那个府上的小姐不是痴迷的很。”良沐瞬时气急,“莫要讲你嫂嫂娘家人的坏话。”说完拂袖而去。
良田嘴边荡起一抹冷笑,低声嘟囔:“真是个傻子,既然你想将老婆送入别人怀中,何不迁就下家中兄弟。”
良沐面上是怒得,可是想着自家兄弟说的话,也未尝不再理,想着想着就越发心搅磨烂,恨不得马上飞奔到避暑山庄。正当此时,收到山中来信。
竟是若嬨亲笔,开头具是写着对良沐的想念之情,原来不止自己想念,她何尝不是,喜得良沐眉头舒展。接下来便是若嬨钦点的果蔬和粮食,让他速速前往,将这些东西捎带过去。
合起家书,良沐美得跟什么似得,忙不迭掖到怀中,看着那府上吴管事都笑得合不拢,“是夫人吹着老爷了吧?”良沐笑着点头,“此时家中就要蒙你多照顾了,若是有事情便与良凤良田商议,实在不妥,便书信来往。”
吴炳曾今也是大府里的管事,然好景不常在,主家遭了难破败,他也受到牵连远走他乡,险些饿死途中之时,便偶遇了良沐得救,良沐当时才刚刚经手生意,不慎通,吴炳因感恩对他多有指点。
久而久之良沐竟离不开这个老管家,回去与若嬨商议后,便高价收录了他,吴炳本就没报太大希望,有的饭吃就行,哪成想竟遇见如此心善且器重自己的东家,激动的老泪纵横满口答应。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