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秦氏心里比得了银子更高兴,顿时就觉得闺女没白疼,就是自己的贴身小棉袄,比儿子可强多了。田祥则趁机说着他去了很多家干过铺子跟杂货铺都没有这种糖枣跟枣干,他也买了几个尝了,一点都没有家里做的好吃,而且外面的都还没有去核……
“那今年的枣子就别卖了,到时候晒干了做糖枣。”秦氏笑着说。
田欣打了个哈欠说:“我还有想试一试看有没有其他做法呢!二哥你也应该给家里盘个烤炉,每次用锅烘,娘很累的!”
田瑞赶忙答应了下来,他之前帮着盖房的时候,专门学过怎么盘烤炉的,不过烘枣子的应该跟一般的不一样吧?
“这个是你爹给你买的,你给你做身新衣裳。”众人散了,田欣回到自己房中,秦氏走进来递给田欣一大块花布,笑着说。本来她想给闺女做的,可现在闺女的针线可比她好多了。
田欣摸着这块布,布有些粗糙,染色也不是很均匀,但是她却格外的喜欢,比绫罗绸缎更喜欢。
“娘,你跟爹真好!”田欣搂着秦氏的脖子,就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秦氏一顿,赶忙拍了田欣一下,说道:“以后可不能这样知道么?”
田欣乖巧的点点头,这年头禁忌太多,别看田满柱那么疼爱自己,可还不是从不进自己的屋子,也从不跟自己有亲昵的接触。自己也就跟秦氏能粘一粘,其实每次自己跟田满柱撒娇什么的,田欣都能看到他眉眼间的笑意,最多就是摸摸她的头发,拍拍她的脑袋,最多就没有了。
“我娘家还有不少陈枣,要不我先拿过来用?”陈氏看着丈夫给自己买的新桃木梳,心里美滋滋的,从没想到他会这么细心,还能发现自己的木梳坏了?
田祥看着媳妇喜滋滋的不停抚摸着木梳,心里好笑不已,要不是妹妹临走前给自己说,自己一个男人,哪里会注意这个?有一想她这阵子顶着腰上忙来忙去,于是说:“你且歇着吧!晚上孩子还要喂奶,等下回赚了钱,我给你买块布做新衣裳。”
“我这不是高兴?”陈氏满心喜悦的问:“你说的是真的?真给我买布做新衣裳?”
“真的真的……”田祥没有想到一个木梳就让妻子这么兴奋,这么一想越发觉得自己有些无能,讲陈氏揽在怀里,难得柔情的说:“也怪你嫁的男人没本事,从前都是我不好。这阵子咱们家多灾多难的,看着你那么忙,我这心里挺难受。”
“说这个干嘛?谁家日子不是这么过的?有你这句话,我心里就知足了。”陈氏有些难为情的说。比起姐姐家鸡飞狗跳的日子,陈氏心里确实挺知足,自家男人不管怎么说,起码不是那种动手的人,还知道疼心,这就行了。
田祥打了个哈欠躺在床上,跑了一天实在是累得慌,只不过还是对陈氏嘱咐:“爹说了,那糖枣枣干也不甚难做,让先别给别人说,你娘家也没几斤枣子。待咱们家好了,多孝敬你爹娘,你回去也有脸面不是?”
陈氏一想,确实是这么回事,忽的又想起另外一件事,躺在丈夫身边问:“这次回去,我娘问小姑子也到了出门的年岁了,家里准备的怎么样了?家具什么的也要早早备着……这阵子黄家大郎三五不时送鱼送猎物过来,想是对小姑子极为中意的。”
“我明儿个问问爹是咋打算的。”一想到妹妹快出门了,田祥忽的一下没了睡意,坐起来有些恼怒的说:“都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听说城里姑娘十七八成亲也不晚。”
陈氏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嫁人这几年她虽不算完全,但也差不多知道自己男人的性子,那宝贝妹子的程度,也不亚于公婆。本想说酸话,可是想起回娘家时娘的嘱咐,已经到嘴边的话又烟了回去。
糖枣卖得好,田满柱又陆陆续续去买了二百多斤干枣,除去有伤损,捡出来合格的足足有一百九十多斤,除去正本足足赚了九两银子,直到对方都说不要了,这才罢了。
又忙活了半个月,算上之前的,就赚了整整十两银子,全家人这心里都高兴的不行,特别是田满柱,因为有了这笔钱,也能好好给田欣置办嫁妆,并多留几两压箱钱了。
重生将近两个月,田欣的身体基本上已经好了,只是头皮被头发遮盖的地方留了一小块伤疤不过,因为养得好,田欣现在能蹦能跳,原本干瘦的身体还白胖了不少。晚上睡觉的时候,田欣摸摸自己的小肚腩,再摸摸自己丰满了不少的胸部,吭哧吭哧的做起仰卧起坐来。
两天秦氏要带她去庙里拜拜,但被她拒绝了,她不喜欢寺庙的氛围,只让秦氏去给她求了一个福包带着,秦氏看她实在不愿意,就没再强求,只是自己去庙里给闺女拜了拜,还添填了五文钱的香油钱。
田欣生病的时候正值农忙,以往交好的姑娘们都忙着帮家里干活,忙完后看了几回,田欣就借机跟她们熟悉,毕竟上辈子自觉与众不同,也没跟她们有过多接触,导致现在好几个姑娘都叫不上名字。因为撞到头,受那么重的伤,所以有些不大认人是情有可原的,田满柱夫妻也没觉得有什么,每次女儿露出迷茫神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