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倾城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令狐画,悠然转身:“我答应你的事情,会尽量做到……但是前提是什么……你应该清楚……”
令狐画悄然垂眸:“谢谢五小姐……”
木柔柔警觉的看着凤倾城的身影消失在小院子之中,冷然看向了令狐画。
“令狐画,有什么你就说吧……不要问我为什么要偷走孩子,我什么都不想解释……”
令狐画的眼中闪过一抹痛,幽幽道:“这些年,你过得好吗?”
木柔柔僵硬的脸上顿时一颤,随即冷笑道:“与你有关系吗?”
“你觉得自己这些年过得日子,值得吗?”
“令狐画,你要是没什么要说的,我可是要走了……”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变得强硬无情:“我没时间在这里和你磨牙……”
“你没有问过你自己,你究竟要什么?”令狐画蓦然一声大喝:“你有没有想过,你这么盲目的恨下去,你能得到什么?”
“我什么都不想要,什么都不想得到……”木柔柔忽然也是歇斯底里一声厉吼:“因为我想要的得不到,想得到的偏偏又失去……既然我一无所有,那么大家就都一拍两散……谁都得不到……”
“所以你就偷了那个孩子,想要杀了他,然后让大家都痛苦一辈子是吗?”
“我没有要杀他……”木柔柔冷冽一笑:“如果我要杀他,他早就不存在了……”
“那你还要做什么?”令狐画的眸子狠狠一颤:“难道你没发现,不管你做了什么,最后受伤害的那个人……只有你吗?”
木柔柔的心蓦然一疼,是啊,这些年来,似乎受伤害的人,只有她而已。
那个她最爱的男人,和那个她最恨的女人,依旧过得很融洽。
甚至连孩子都有了。
“令狐画,我不想听你废话……”木柔柔隐去眼底的疼痛缓缓摇首,轻步退去:“如果你是来杀我的,那就动手,如果是别的目的……那我就劝你还是算了……”
“唉……”
一声悠长的低叹忽然在空气之中蔓延,犹如一记重锤,重重撞在了木柔柔的心口之上,震的她“噗”的一声,喷出了一口鲜血。
凤倾城衣袂翩然,立于院墙之上,堵住了木柔柔的后路。
“令狐画,我都不想说你……你说你身为一个男人,就不能痛快一些吗?”
令狐画的呼吸骤然一滞,神色变得甚是魅异。
“我……”
木柔柔警觉的目光看着身后的凤倾城:“凤倾城,你不是死了吗?怎么还安然无恙的站在这里?难道你诈死?”
“诈死?”凤倾城忽然一声冷笑:“你觉得一个母亲,会将自己的孩子置身于危险之地而玩什么诈死吗?”
“那你为什么还活着?魔帝说他亲眼看到了你的棺椁下葬……”
凤倾城的笑意渐渐僵硬,眉心一颤:“你说什么?”
她的神色让木柔柔心中莫名一惊,看来凤倾城也很是忌惮这个魔帝。
“木柔柔……你见过魔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