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体想她想得发痛,她越是这样柔弱不堪,越是激起他摧毁的欲望。
任心悠微微的颤抖,“你不该……”
“该死的,我当然应该!”他最后一个音节消失在她的唇上。他滚烫的唇以吞没人的姿态急切地吻上她的唇瓣。
他迫使她张开唇迎接他,他将舌尖伸进去攻城掠池不顾一切的肆虐。
她的唇好软,她的舌好甜,她身上熟悉的味道好香,他将她压倒在床铺,用自己强健的身体感受她身体的每一吋,欲望排山倒海而来。
他品尝着她,抚摸着她,粗重的呻..吟从他的喉间逸出。他的大掌伸出她的睡衣,略带粗糙的手指滑过她柔软滑嫩的肌肤,引起任心悠深深的战栗,“之硕”。任心悠感到有些怕,又期待又担心,“之硕?”
“唔”,他的头埋在她的胸前,一只手忙着解开她下面的衣扣。
任心悠发出细细的娇吟,可是理智在不断地提醒她,“我们这样,会不会影响胎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