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钱塘的威胁,刘向民反而哈哈大笑起来,“什么是该看到的,什么是不该看到的!老刘我可不知道!钱塘,你想怎么做,随便你!”
说吧,刘向民头侧向一边,不看钱塘。du00.com
“跟着新主子,这性子也变得刚烈了,真得让我刮目相看啊……你命可真大啊,一场车祸竟然没把你撞死!”钱塘伸手掰过刘向民的头,手扣住他的下颌,“那就让我看看你到底有多硬!”
“来人,拿刀!”
刀?他要做什么!en屏气凝神,目光直视门板,透视眼启动,刘向民床前坐着一穿暗红色唐装的男人,这就是那叫钱塘的?
看背部,个子不是很高,平头,一小节眼镜腿从耳后冒出,他一手捏着刘向民的下巴,一手掐住他的脖子。
“若真一对一,我钱塘不是你的对手,可你现在出车祸了,哎呀呀,腿被撞断了,这人算是废了!”
钱塘说话间,刚刚进来搜查的那个矮个子从身后掏出一把刀,毕恭毕敬递到钱塘面前。
钱塘转身要接刀子,可刀刃闪闪,在阳光的照耀下,寒光刺眼,en下意识地伸手挡一下,等他放下手时,刀子已经被那叫钱塘的手里没看到他的长相,只在他转眼之时,看到他嘴角有一颗痣。
钱塘的身子完全遮住了刘向民的脸,en看不到他在做什么,刚要调一下动作,就听见钱塘那几个手下,不约而同发出“哦”的一声。
钱塘站起,床单上留下一片血迹,他手里也血淋淋——他割下了刘向民的舌头!捂住自己嘴巴不敢出声,让他吃惊的是,满嘴是血的刘向民脸上竟然没有一点痛苦,非但如此他的眼睛竟然含笑。
他似乎知道en有透视眼。静静看着门板……
钱塘被刘向民的安静惊呆,他站起身来,一手拿刀,一手拿着血肉。十几秒后才开始说话,“把他给我抬走!喊医生包扎,不准给我出任何事!”
小个子拿来白色塑料袋,盛好带血的刀,另一位个子相对较高的手下,拿来纱布,把钱塘另一支手里的半截舌头包好。
钱塘立于墙根,背对着en。
也就1分钟后,120急救车赶到。
等刘向民被抬出这房子,钱塘才转过身。他墨镜遮住半个脸,嘴角一颗并不明显的黑痣,en用力记住这张戴着墨镜的脸。
钱塘啊,钱塘,我不信我找不到你!
钱塘的手下在院子里扫搜片刻。没有发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便乘车匆匆离去。
长时间使用透视眼,让en的眼睛发涩,收起透视眼,用力揉一下眼睛,感知一下周围的磁场,确定安全后,en才从门后走出。
在漆黑的屋里带久了。遇见阳光,还有点不适应,en眯着眼看向屋子,床上只剩下那厚重的被子,一滩鲜红的血印在上面驻足一会儿,转而奔向院子。院子里本就没有什么东西,但被这些人踩踏后,杂草都被踩平。
他猛然记起带他而来的那个司机,我的车……
我该怎么回去!
门外传来车子驶来的声音,en下意识地想躲回房间。腿刚迈过房子。
我可是有气囊保护的,况且堂堂蓝海的姜离致需要怕吗?en定定神,走出院子。
一辆车停在院门口,前排车门推开,下来一老一少两个男人一愣,若不是那年轻人额头上的刀疤,en根本人不错他就是带来的那个司机,除了这道疤,司机脸上连个褶都没有,更别提坑坑洼洼。
那眼前的个老人就应该是刚刚出现在院子里的,刘向民推荐的人。
可这老人哪有刚刚的模样啊,脸从黝黑减淡变成一般的淡黄,陈旧的衣服也变成时下最流行的夹克服,千层底也变成运动鞋,唯独没有变化的是鬓角的白发。
不过这白发因为他脸色变白,而不那么明显。
换了装的老人年轻几分,看上去也就和那艾伟大差不多。
他走到en面前,上上下下打量着en,“人被抬走了?”
“是!”en身体挺直,对视着他,随后轻声回答。
那司机见两人对视,立刻上前,“义父,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蓝海集团的姜离致姜总!”
他随即转身看向姜离致,“姜总,这是我的义父郑隶广!”
“郑先生,你好!”因为刘向民做过介绍,en主动伸出手。
郑隶广伸出手迎接住en的手,“姜总,你好!”故意用力握郑隶广,但那看似粗糙的手却想一团空气,任凭en怎么用力,就是握不到尬尴一笑,看来此人还是有点水平的。
在en和郑隶广对视时,那司机忽然一拍脑袋,“坏了!”和郑隶广几乎同时看向他,不约而同追问,“怎么了!”
那司机却傻笑起来,“我忘记做自我介绍了,姜总,我叫林一里!”
林一里?en脑中有了印象,年前章平离开江都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