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之后拔掉。”傅听夏吩咐了一声。
秦主任他们都知道傅听夏为什么要说这句话,因为24小时之后,傅听夏将不能再行医了,配合的护士眼圈都红了。
傅听夏笑道:“谢谢大家一直以来指导与支持,谢谢。”
秦主任‘抽’着鼻子道:“傅听夏你要知道你是很捧的,我觉得你生在福斯曼那个年代,也不会比他差太远了。”
他给傅听夏鼓起了掌,不知怎么室内室外的人都给傅听夏鼓起了掌。
方连云听着掌声转身走出了房间,站在走廊里看着窗外耀眼的眼光,微眯了一下眼睛长吸了一口气。
傅听夏从手术间一出来,就看见季景天在外面等着,他立刻掉头就朝外面走去。
“听夏,我们谈一谈。”季景天喊了一声。
可是傅听夏尤如充耳不闻,飞块地朝前面奔去,季景天连忙追了下去,傅听夏听着身后季景天的脚步声,微闭了一下眼睛,刚好看见更衣室就直接躲了进去,将‘门’掩住。
季景天追了一个走廊就不见了傅听夏的人影,只好在‘门’口四处张望。
傅听夏也知道季景天想找他‘交’谈,可是他不想谈,他不想自己看见季景天的眼神,闻见他的气味,就会妥协,然后妥协一次又一次,最后又变成个毫无原则的人。
他靠着墙壁上听着外面季景天来来回回的脚步声,听见他问每一个走过的医护人员:“你有没有看见傅听夏?”
“傅听夏,鲁教授跟院长也在找他呢,说要给他庆功呢。”
傅听夏躲在更衣室里闭着眼睛叹气,然后隔了一会儿转身悄悄拉开‘门’,见季景天有些黯然地站在‘门’外,他的心就莫名地有些软了,手在‘门’柄上握了握,低头想道,要不然……就先听听他说什么。
可是他正要拉开‘门’的时候,突然从背后有人用白‘色’的帕子一把捂住了他的‘唇’鼻,浓烈的□□味立刻扑鼻而来,傅听夏惊骇下挣扎了几下就软软地向后倾倒在了背后人的怀里。
“哦,本来想要候着他进更衣室还是件‘挺’麻烦的事,没想到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
宋建民抱着傅听夏温热的身体,傅听夏的头就搁在他脖子间,这让他内心莫名的恐惧又兴奋,不由自主地收紧了圈住傅听夏腰的手。
“还愣着做什么,快把他放到推车上来,等会要是有别的医师进来,说不定会怀疑的。”
宋建民这才回过神“哦”了一声,将失去知觉的傅听夏抱着放到了推车上,然后跟另一个人拿过一张白‘床’单从头到脚将傅听夏遮住。
“东西都取走了。”
“都取走了。”
“那封信也放到桌面上了。”
“放心吧,刚才他们科室的人都去看手术了,办公室里空无一人,我把傅听夏的东西都拿走了,就在他的桌面上放了那封信。”
宋建民悄悄拉开‘门’,道:“外面没人了,走吧。”
两人推着车子朝着电梯口走去,刚走到电梯口的时候,见季景天又折返走了回来,宋建民莫名的一阵紧张,他不知道跟踪过傅听夏与季景天多少次,自然一眼就能认出季景天。
宋建民紧张地心跳都快停滞了,却看见季景天微带心事的模样跟他们擦肩而过,他才恍悟他认识季景天,可是季景天却是不认得他宋建民的。
他低着头,嘲笑着想:看来大人物也有大人物的缺陷啊。
宋建民微带着得意就这么推着傅听夏离着季景天越来越远,从大厅出去的时候,一辆救护车已经在外面等着了。
燕津不是什么名院,经常有病人转其它更高一级的医院,因此过来转院的救护车是很平常的事情,说实在的,从高级医院转到他们燕津的大概也就只有前天发生在心内的那起病例了。
不过有个助工还是诧异地问了一句:“这个病人死了吗?没死干嘛把‘床’单把病人的脸遮住啊,那多闷啊。”
宋建民看着他‘阴’狠地说了一句:“别多管闲事!”
那个助工吓了一跳,也就不敢再多说什么了。
救护车上的人一起帮忙把傅听夏搭上了车,宋建民跟另一个人也跳上了救护车,车子开了一段距离就上了出城的道路,然后在一个相对僻静的道路上停下。
道路的旁边停着一辆黑‘色’的的轿车,宋建民走过去敲了敲车窗玻璃,车窗玻璃落了下来‘露’出了原俊楠的脸。
“原先生,成功了。”
原俊楠打开了车‘门’,傅听夏裹着白‘色’的被单被送了进来,原俊楠伸手接过傅听夏,伸出一只手揭开‘床’单,看着里面晕睡着的傅听夏微微一笑。
他派人跟踪着傅听夏,只为了看他的照片吗,他原俊楠从来不会做那么空消耗成本的事情,他只是在等,等一个最佳的出手机会。
现在机会到了,傅听夏一下子失去了他最爱的职业,同时又被所爱的人伤害,这种挫折跟打击按照正常人对傅听夏的理解,这应该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