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着火红色头发,流里流气的小青年走出门,扬长而去。
肖融知道自己不能现在进去,这样的话就想听门子。
他等了一些时候,才走到白兰的办公室门口,轻轻的敲门。
“请进!”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这让肖融不由得心疼,肯定白兰是在哭的。
肖融走进去,像是什么都不知道,笑嘻嘻的说,“打扰了。”
白兰一抬头看到是肖融,想起来了,是昨晚自己把广告牌放在走廊里,把他的头碰起一个大包的那个人。
连忙微笑着说,“呵呵,没事,你有事吗?”
“我是来感谢你的,昨晚帮我定了一间房,要不,我就露宿街头了。”肖融夸张的说。
“哦?有这么严重啊,你不是本地人吗?”白兰吃惊地望着肖融。
“呵呵,是啊,是这样,这几天家里装修房子,我没地方住,就找酒店了。”肖融笑着回答,靠!他现在越来越佩服自己的说谎能力了,摆龙门阵,满嘴跑火车,那是毫不含糊啊。
白兰微微一笑,便不再说,她的眼圈红红的,看起来是刚刚哭过,也是经历那样的事那个女孩子能承受的住啊,何况还被人威胁,敲诈。
肖融就想帮帮她,可一时也没有什么好办法。
就笑着说,“一个人在房间里好无聊,不介意我在你这里坐会吧,你只管忙你的,不用管我。”
白兰也起身离开办公桌,坐在沙发上,打开了电视,然后朝着肖融点点头。
肖融感激的温暖一笑,白兰一晃神,连忙把目光移开,放在电视上。
肖融知道白兰刚刚被弟弟敲诈,心里一定很难过很孤单很寂寞,看得出她的童年生活一定不幸福,有个心怀不轨的继父,想摘取这朵美丽的花儿。
花儿愤怒了,一失手把年老体衰却依然花花肠子,老牛想吃嫩草的继续推倒在地,摔死了。
死的人就死了,白死,自找的,活着的人还是要活的,那是个花儿一样美丽天真的女孩,事情被女孩的妈妈压下去了。
女孩却从此被自己的弟弟敲诈勒索,这是怎样的一家人啊。
肖融从刚才的对话听到的讯息,想到的故事,不应该说是故事,应该是真实的情况。
肖融在心里同情这个女孩,他把心疼的目光放在白兰的身上。
只见她蜷缩在沙发里,怀里抱着抱枕,身体却依然在轻轻的颤抖,好像很冷似的,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肖融往她身边坐了坐,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给白兰披上,柔情的说,“晚上天凉,你穿的太少了,小心感冒。”
白兰感激的望着肖融笑笑,不知道为什么对这个男人有种亲切感,就像从前就认识似的,所以,当听到他因为没有带身份证而登记不上房间的时候,毫不犹豫地用自己的名字帮他登记了一间房。
要知道这需要多大的信任啊,假如出了事那可就是算她的,面对一个素不相识的人谁会莫这么大的风险,也只有她白兰。
看到白兰没有拒绝反而很感激,肖融的胆子就大了起来,这是个缺少爱的女孩,表面的坚强能干都是在掩饰内心的脆弱无助。
只要一个微笑一个拥抱,她就会溃不成军缴械投降了。
肖融试探着伸出手,握住了白兰的小手。
柔软的小手,如葱白般纤细修长,握在手里,比握着咪咪还让人冲动,暖暖的传递着来自另一个身体的讯息,渴望温暖的拥抱。
“兰儿,心情不好么?”白兰的小手被肖融握在手里,并没有抽回来,只是静静地让她握着,她感觉自己好疲惫,好想有个结实的肩膀可以靠一靠哭一哭。
肖融的话瞬间引流了她的痛苦,眼泪潸然而下,毫无顾忌的,肖融让她感到心安,就像大哥哥一样,想把自己的委屈诉说给她听。
她的家庭她的故事,都被她埋在心里,从来没有对谁说过,可是眼前的这个人却让她信任,有时候缘分就是这样奇怪,不经意间的就已经走在心里。
看着白兰流泪,肖融心疼的把她揽在怀里,温暖柔软馨香的身体,肖融第一次没有邪念,只有一种想疼爱呵护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