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舒骏自讨没趣,讪讪地说:”给弄点吃的吧。“
鱼佳烁见黄舒骏的脸划出了一道血口子,心里也有了些不安:”谁让你这样,活该。“
说着鱼佳烁咚咚地走上楼梯,突然她一个跄踉身子一扭她就忙蹲下去,黄舒骏就听见在呻吟,揉着自己的脚踝,黄舒骏伸过手去扶她,她推开了黄舒骏,但上楼梯还是没有了力气,她还是把手搭到了黄舒骏的肩膀上,软沓沓地依偎着,黄舒骏一只手扶住她丰腴而有弹性的腰肢,她的胸脯毫不设防地贴在黄舒骏的身上。
黄舒骏将她搀扶进了房子里置放到了床上,拉过鱼佳烁的脚,她趿着的拖鞋掉落了下去,黄舒骏感到了他的手在颤抖着,她的脚也在他的怀里颤抖着,小脸憋得锃青煞白。黄舒骏揉搓着她的脚脖子,只是轻轻地扭了一下,看起来也不碍事的,三儿的手从脚脖子一路往上抚摸,鱼佳烁腿上的肌肤光滑细嫩,黄舒骏尽情地享受年青紧绷的肌肤,那紧贴着他的柔软身体带来的温暖,她的头发飘散出迷人的香气。
当鱼佳烁挣扎起身子时,发现自己下半身空无一物,她望着黄舒骏,他的手里正拿着脱下了的,鱼佳烁不禁一阵昏眩,发现他浴袍里面也一样赤身裸体。
他低唤着她的名字,然后从上面往下压过来,立刻四片嘴唇粘在一起,黄舒骏以亲吻的方式将鱼佳烁的睡衣褪至胸脯上面,他的手从她的后背上一路摸上去,终于碰到了障碍物,是横置在光滑后背上的布带带,他觉得怀里的身子在扭动着,怂恿一般让他解脱那带子,黄舒骏解她的乳罩手法很老道,一下鱼佳烁一对充满着弹性的就蹦了出来,让黄舒骏那么爱不释手地一抚弄。
黄舒骏那身体看在鱼佳烁眼里让她的心里发怵,黄舒骏他注视着鱼佳烁,骤然强行进入,一阵揪心裂肺的疼痛让鱼佳烁哭叫一声并缩退了自己的身体,一向怜香惜玉的黄舒骏这时却粗野鲁莽了起来,他的大手抱紧了鱼佳烁的身体,硬是挤迫了进去,鱼佳烁抱着枕头喘息,一脸的恐惧,额间有豆大的汗珠流渗了出来。
黄舒骏印象最深的是他明晰地意识到小姑娘在这方面不行,他自己觉得还没那么作为,让一阵辅天盖地狂热的浪潮减色不少。
慢慢的鱼佳烁看来是尝到了甜头,她的双手把着黄舒骏支撑在床上的手臂,但是总是跟不上黄舒骏抽送的节奏,黄舒骏觉得很好笑,但后来她还是克服了,终于能把握着黄舒骏进退的步骤,这又使她在这事情的结尾十分出色。
黄舒骏眼睛发直地盯着这只刚了出炉的小面包,无疑地她还没有完全成熟显得有点消瘦,但这绝不掩饰她像她母亲那样长腿细腰的身胚,黄舒骏知道再假以时日她一定出落得比她的母亲更加丰腴性感。鱼佳烁热气腾腾地心满意足地挪着有点发木的身子擦着被褥。
黄舒骏跟鱼佳烁暗渡陈仓没几天就让马艳萍瞧了出来,马艳萍是何等女人,在男女间的秽事情她是眼睛里掺不着沙子的,她背着黄舒骏时狠狠地数落了女儿一顿。她的这股无名火起真使鱼佳烁不能理解,鱼佳烁觉得特别的委屈,她觉得母亲马艳萍真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让百性点灯,她伏在桌上,哭得两个肩膀一耸一耸的。
下一次跟黄舒骏偷着干那事后她就要黄舒骏跟她结婚,这让黄舒骏很为难,黄舒骏除了人高马大空有一付好身架别的一无所有,家里的哥哥顾及自家的老婆孩子还照应不过来,哪还曾想着黄舒骏成家立业的事。
虽然他是洪门的人,多少这麽多年来洪门也没有让他做任何事情,所以有时候他还真的忘记了自己是洪门的人。
这时他们两个裸着身子并躺在黄舒骏那半间房里的床上,黄舒骏是费尽了九牛二虎的力气才脱光了鱼佳烁的衣服,一听说鱼佳烁提起结婚的事,黄舒骏的满腔热情一下就冷却了,低落的情绪让他的心里非常不舒服。
鱼佳烁掀开被单,将修长的双腿搭在床沿上,坐了一阵,双手交叉放在膝上,头低垂,黑色的长发掩住半边脸孔,尽管房子里没有开灯,但隐约还能看得见她弯曲有致的身子轮廓,隆起的山峰,雪白的胸脯,光滑的腹部,她弯曲脚趾,瞪着自己的腿。鱼佳烁是清楚黄舒骏正烦恼着什么,她朝黄舒骏侧过了身子说:”你去跟她说,就在我们家里结婚吧。“
黄舒骏随着鱼佳烁转过的身子,鱼佳烁手抚摸着黄舒骏的头发体贴地对他说:”反正我知道,我们结婚了还是摆脱不了她,但也只能这样,等将来我们发达了,就离开。“她的奇异的,像孩子似的脆弱的裸体,这一温柔懂得事理的说话,更显出跟她的年龄极不相称来。只见黄舒骏将她一个身子拉落到了床上,热烈地吻,然后挟过棉枕头垫到了她的下面,爬到了她身上。
她的裸体和她孩子似的软嫩,引起了黄舒骏炽热的情欲。
黄舒骏翻落下疲倦了的身体然后躺在她身边,手臂将她紧搂到一起,鱼佳烁听着薄薄的墙壁那边,女人放荡的声音:”咱黄舒骏好威猛,那个女人跟他真是好福气啊。“
又有男人恶狠狠地叫喊着:”别那么大声的穷折腾,别人还要睡觉呢。“夜是多么恬静呀